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于班来说,在奥地利的总理府内挂上一面苏联国旗了留点纪念,顺带着为收复奥地利种下颗种子。可是对于奥地利总理许士尼格来说,则不啻于天塌地陷一样。
这次看来真的是无法幸免了,那个出生于奥地利却在德国迹的留着可笑的小胡子的家伙一定不会放过这个机会的,这个,或者这群内鬼到底是谁,能够把旗杆上的绳子绑到近二十米高的高度上一定要借助某些工具才行,而且会花费相当的时间,这么大的举动那些巡逻的警卫竟然没有现?这实在是难以令人信服。
而更令许士尼格恐慌的是,既然那些神秘的布尔什维克分子能够在一夜之间在不惊动任何人的情况下将总理府内的国旗更换,那如果对方想要取他的性命,简直是易如反掌,突然间,许士尼格仿佛看见了被刺杀身亡的前任奥地利总理的陶尔菲斯的幽灵在他的身边游荡……
在那些平时无孔不入的总爱没事找事的无冕之王的操纵下,奥地利总理府内光明正大的升起苏联国旗的大事件立即增刊的方式传遍了奥地利的每一个角落,并且以飞一般的度在整个欧洲不胫而走。
“简直是岂有此理,一个以日耳曼人为主体的国家竟然成了布尔什维克的乐园,连总理府都光明正大的升起了邪恶的苏联国旗,这简直是我们日耳曼人的耻辱,这件事不能就这么算了,外交部马上向奥地利照会,我们德国政府将持续关注的事态的展,奥地利政府必须在最短的时间内抓出元凶,我们绝对不能容忍在我们德国的身边出现一个布尔什维克主义泛滥的国家。”在会议室内众人的注视下,半是愤怒半是演戏的小胡子用他那标志性的沙哑嗓音叫嚣道。
对于一直对他的故乡念念不忘的小胡子来说,这是一个机会,一个绝佳的机会,奥地利身处欧洲中部,东面与东北面毗邻捷克斯洛伐克,并且还与自一战结束后才从原来的恶奥匈帝国分裂出去的匈牙利为邻,南面则与意大利与南斯拉夫接壤,如果德国能够收复奥地利,那么不但可以令新成立的柏林罗马轴心变的更加稳固,而且还可以对捷克斯洛伐克形成包围的态势。
即便放下这些因素不提,单凭奥地利这个以日耳曼人为主体的多山国家出产的山地步兵就足以令小胡子垂涎三尺,更何况奥地利还有着丰富的石墨与矿。
而最为主要的就是,合并奥地利符合绝大多数奥地利国民的意愿,并不会引起太大的反感,因为经济危机的影响,奥地利国内的经济低迷,失业率居高不下,与奥地利形成鲜明对比的是,自打国社党在德国上台后,德国反而是在这场波及世界的经济危机中的一支独秀,并且在班的努力下,历史上的一些国社党所作的天怒人怨的事情并没有生--或者说是在极为隐蔽的情况下生的,这就令同是一个民族的奥地利人对光彩夺目的德国心生向往,最初奥地利政府的总理陶尔菲斯傍上了意大利的墨索里尼这棵大树,宣布奥地利的国社党为非法组织,结果就是陶尔菲斯被刺身亡,而在今年,在与班那深厚的私交与急需德国支持他在埃塞俄比亚的行动的双重的利益的驱使下,墨索里尼将奥地利一脚踢开,转而与德国结成了柏林罗马轴心。
被孤立后的奥地利立即就成了小胡子的盘中餐,现在又出了这么一档子令欧洲各国震动不已的惊天新闻-----布尔什维克已经渗透到奥地利的总理府了,并且这些万恶的布尔什维克还公开的用偷换国旗的方式向西方的“文明”世界挑衅,这已经完全出了西方国家能够忍受的限度。
是可忍孰不可忍啊,班感受着小胡子那半真半假的愤怒后叹了口气,小胡子是半真半假的愤怒,而班现在则是实打实的在愁了。
班愁的原因出在了德国的唐人街,在19世纪末期,一+着丝绸、瓷器和鸦片的欧洲商船从广东回到汉堡港。船上走下一群黑头、黄皮肤的中国人。他们在海上漂泊了近一年的时间,被囚在船舱底下做供暖工或机房工。这些中国人比那些从非洲和美洲来的奴工更任劳任怨,受到了欧洲商队的“喜爱”。
o世纪初。从中国回来地欧洲商船渐渐多了起来。商人们开始同意妇女在船上作一些杂工。很多中国船员地妻子也跟着四处漂泊。她们在船上做饭、搞卫生。为船员们缝缝补补。日子久了。有些船员地家属因为疾病或生小孩。不能再随船队出。被遗弃在汉堡。他们就结伴搭伙。在汉堡港口圣保利区搭个小屋或几家合租一室。
慢慢地。聚居在这一带地中国人越来越多。
当191年中国领事馆建立时。圣保利区饰街一带已居住了ooo名华人。有地靠着多年地积蓄和烹手艺。开起了中餐馆、茶楼;有地开了杂货店、洗衣店和舞厅。当时地《汉堡晚报》就称这一带是个“小中国”。199年1o月。来自浙江宁波地老海员陈纪林。在唐人街成立了德
上第一个中国协会———“水手馆”。
随着国社党...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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