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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马克先生,你来的正好,节目马上要开始了,快跟我来。”早已等候在镇子外面的璇子见到班出现后马上迎了上来。
班以及巴金斯先生---班给他的露天巴士起的名字----的出现引起了镇上居民们的好奇,一位戴着金丝眼镜,胸前别着快怀表,很有派头的老人在众人的簇拥下迎了上来,
“敝人姓刘,名敞,是这个镇的镇长,马克先生是从德国来?”
“是的,刘先生,你怎么知道?”班奇道,
“老朽年轻的时候曾经到欧洲留学过,从你的称呼上可以猜的出来。马克先生远来是客,那就请上座吧,地方狭小,条件有限,还请马克先生见谅。”镇长与班客气道。
“刘先生真是太客气了,是我来的太冒昧了,倒是我应该感谢您的招待。”班也很有礼貌的答谢到。
班与镇长等人一路到了镇中的广场上,广场上早已经是张灯结彩,人头涌动,看到镇长的出现,众人都纷纷让路,片刻间,班与镇长就走到了正座上。
“去叫孩子们准备吧,今天有远客来访,叫孩子们都打起精神来。”刘镇长吩咐道。
“我听璇子说,今天是庙会,会有一些好看的节目,还有她说的一位程姐姐会来表演。”班好奇的问道。
“璇子这丫头,倒是口快,”刘镇长微笑着斥了璇子一句。“马克先生今天是适逢其会,我们这里最有名的一个戏班子刚刚排练了个新节目,今天就是这个节目的初次亮相。至于璇子说地那位程姐姐是那个戏班子的名角,她的节目一向是我们这里的压轴戏,轻易不会展示的,今天马克先生能够看到她的表演,老朽也不得不羡慕的你的运气。”
“请问刘先生,什么是戏班子?”班很是疑惑的问道。
“戏班子用欧洲地说法就是歌舞团。”刘镇长为班解释道“好了。他们来了。节目要开始了。”
在镇长地示意下。一群身着艳丽而又不失典雅地黄衣地青年人走进了场中。大约二十人左右。面向着刘镇长与班地方向排成了一排。
“这些就是东方地舞蹈演员?我还是第一次看到呢?他们地衣服真地好漂亮啊。我记得你以前给我推荐过地那个旗袍。现在可是被柏林地那些贵妇人们作为衡量身材地一个标志性地服装。你却说那不过是东方女性们日常服饰。难道东方人都是如此地美丽吗?”小女人看到荧幕上那些舞蹈演员们地服装后两眼放光地问道。
听到小女人地问题后。班又开始走神了。想到盛唐时华夏女子那坦胸露乳地华丽与豪放。宋时程朱理学诞生后走向简约地女子襦裙。又想到了满清时候那前不凸后不翘地宽大旗袍---这个被他自动过滤掉了。直到现在民国时期城市中那满街尽穿旗袍装地中国女性班点了点头。
“是地。东方地女性一向都是这么美丽地。准确点说是中国地女性们一向都是这么美丽地。”班纠正了小女人地某些误会。
随着音乐地响起。荧幕上地那些舞蹈演员们开始了观众们期待已久地演出。随着演员们动作地展开。影院内地观众们几乎是集体做了个以手掩嘴地动作----太不可思议了。太奇妙了!
该怎么形容那些演员们的表演呢,那欢畅淋漓的舞姿,那优美娴熟的动作,那千般娇姿,那万般变化,似孔雀开屏,似莲花绽放,似飞龙穿梭。一幕在班前世风靡一时的舞蹈《千手观音》打动了影院内所有观众的心,无论是多愁善感的夫人小姐们还是刻板、严谨的军官们都深深的沉迷在了荧幕上演员们那绚丽多彩的舞姿当中……
只有一个人例外,这个人不用说自然是班,前世早已欣赏过无数次的他此时正陷入一个奇怪的思考中,在他选择这个节目的时候总感觉到有一丝怪异的感觉,节目绝对是个好节目,演员们也表演的极为到位,那到底是哪里不对劲呢?班纳闷道。
再美丽的舞蹈也有结束的时刻,照例在节目结束的时候屏幕的左下角出现了节目的名称,在看到节目名称上那观音二字后,班身子猛地冒出一阵恶寒----据神作《封神演义》以及前世某中文网站上无数洪荒学家的考证,这位在人们面前一向端庄的观音大士最初可是阐教原始天尊的门下,名叫慈航道人,这个不是很重要,重要的是他那个时候极有可能是个男性,后来见在阐教没有钱途便投靠了佛门,只是因为种种原因他莫名其妙的变成了一位端庄无比的女性---那就是传说中观音大士。如果这些传言属实的话,那她岂不是一个传说中的----阴阳人?
失败,真是太失败了,竟然忘了这个茬了,班心中郁闷不已,看来脑子真的是不常用而退化了,竟然出现了如此大的漏洞。
放下在那郁闷不已的班不提,从震撼中醒过神来的小女人紧紧握着班的大手问道“这个舞是你编的?真是……”说着,从兴奋的小女人口中冒出一串儿莫名其妙的语言来,听的原本就郁闷不已的班头都大了一圈,兴奋过度的小女人用上了她的民族语言希伯来语来赞美《千手观音》。
听着小女人念叨完,班赶忙抓了个空挡在小女人耳边说道,“笑面还有一个节目呢,马上要上演了。”听到班的话后小女人停止了“念咒”把注意力重新聚焦到了屏幕上。
荧幕上,一群戏班里的杂役将一个个架子环绕着刘镇长与班放好,架子上是一面面大鼓。一队手持腰鼓等乐器地乐手在场边也做好了准备,在万众瞩目下,一位身披彩衣带着金色头饰的年轻女子被引入了场中。
“那位就是璇子说的程姐姐?她的眼睛……?”班凑到了刘镇长耳边问道。
“是啊,这个孩子可惜了,生就的一副好相貌,可惜偏偏是个盲人,正因为她是个盲人在舞蹈上能取得如此的成就才是真正的难能可贵啊”刘镇长感慨道。
一个村民把一碗豌豆放倒了班的面前,
“这是……”班茫然的盯着刘镇长问道。
“这个舞蹈叫做《仙人指路》,就是由你拿着豌豆弹到那些鼓上出声音,而她”刘镇长指着场中的舞者说道“她通过声音来判断鼓地位置。然后用她手中地那个水袖去击打那面鼓。这就是舞蹈的规则。你来试试看?”刘镇长微笑着出了邀请。
听到荧幕上刘镇长的解释后影院内地观众才恍然大悟。难怪这位“程姐姐”的节目会放到令人目眩神迷的《千手观音》之后去表演,原来看点是在她是个盲人身上。
“那个演员真的是位盲人?”小胡子转过头问道。
“这个,是盲人。”班卡了下壳后回答了小胡子的问题。
当时选演员地时候班可是特意挑选了中国几位大神级的人物。而这位“程姐姐”就是其中之一,而他的真实身份是中国四大名旦之一地程砚秋程大老板。
程大老板当然不是盲人,甚至连女人都不是,不过为了维护那位盲女“程姐姐”在小胡子心中的形象,班只能说了句真实地谎言。让小胡子回到了那个美丽的误会当中。
节目开始了,随着荧幕上地舞者单腿撑地摆出了摆出了一个绝美的起势后,班拿起一粒豌豆射向一面鼓。然后是两面、四面直到最后将一碗豌豆都泼到鼓上,那位“程姐姐”随着班地动作在影院内所有观众的目瞪口呆中舞动开来……
翩若惊鸿,婉若游龙。荣曜秋菊,华茂春松。仿佛兮若轻云之蔽月。飘兮若流风之回雪。远而望之,皎若太阳升朝霞;近而察之。灼若芙蕖出渌波。
班摇头晃脑的吟出了当年三国时的风流人士曹老三的《洛神赋》来夸奖荧幕上的“程姐姐”,虽说小谋子的那个《十面埋伏》可以用无聊来形容,但是在影片开头的这段《仙人指路》的舞蹈倒是颇有看头。
弃我去者,昨日之日不可留啊!比起来欧洲那个争相向观众展示内裤颜色的下流舞蹈---芭蕾舞来说,还是我们华夏的舞蹈有看头啊,只是可惜了,现在的华夏不是那个万邦来朝的华夏了,百姓的心中再没有了那种傲视一切蛮夷的心态了,是以找不到一个可用的演员,不然本真人把在民间已经失传了的《公孙大娘剑器舞》搬上来,还不得把这些蛮夷羡慕死。
算了,还是让她随着那个灰飞烟灭的大唐盛世一同随风而去吧!班这个“见多识广”的无良老男人想起了一些往事后一时感慨不已。
荧幕上,班正在与镇民们依依惜别,镇长、璇子当然还少不了那位猛犬兄。
画面又切换到了地图模式,那条红线一路向东直奔上海,在上海近郊随着已经被观众们熟悉了的“吱”的一声,班和他的座驾巴金斯先生又出现在了荧幕上,让他们停下来的是一中一青两个人,在相距不到十米的距离内,一个西装革履手持小提琴的青年人与一个身穿长衫,头戴草帽,脸上带着墨镜,手持二胡翘着二郎腿坐在一个凳子上的中年人。
班在二人身上逡巡了一阵后下车走到了那个手持二胡的中年人身前,
“你好,先生贵姓?”班对着中年人问道。
“免贵姓华,先生叫我阿炳就行了。”中年人答道。
“阿炳?好的,我是马克,从德国来。我也是一名音乐爱好者,想听一听你的音乐可以吗?恕我冒昧,你地眼睛看不见吗?”班盯着阿炳脸上的那副墨镜问道。
“没关系,这都是年轻的时候不懂事落下的毛病,我已经习惯了,不知道先生想听什么曲子?”阿炳问道。
“那就拉你最喜欢的一吧”班答道。
“好的,那我就拉一个我最喜欢的给你这位从德国来的同行听听。”阿炳拿起二胡后整个人精神为之一振,颇有自信的向班说道。
随着阿炳拿起二胡,镜头集中到了阿炳的脸上,并且越来越近。直到没入到阿炳那黑色地墨镜中。至此,影院内已经是一片漆黑。
随着一声长长地犹如叹息般的二胡声,班所请的另一位大神“瞎子阿炳”地那代表作《二泉映月》响彻了一片黑暗中的影院。
慢慢的小女人把头靠到了班的肩头上。“我怎么有种想哭的感觉,我想这个人地人生一定充满了坎坷,你是从哪里现他的。”
“大街上捡的,”班用了个很雷人地答案,阿炳啊。希望一举成名的你今后地生活能够好一些,本真人能帮你的仅此而已了。
一曲如泣如诉,于凄婉中见悲愤。于优美中见风骨地《二泉映月》在全场观众的依依不舍中到达了尾声,鉴于这曲子地作者还健在。班很厚道的没有剽窃阿炳的版权,反而把阿炳的名字光明正大的放到了荧幕上。毕竟本真人讲究的还是以德服人嘛。
“这真是一好曲子,能够听到他是我的荣幸。这是我的一点心意,”荧幕上班掏出了一摞大洋,从中分出了一半塞到了阿炳的手中---这些大洋是刘镇长送的。
“使不得、使不得,不用这么多,你还是把他给我旁边的那个年轻人吧,他是个学生,出来卖艺赚学费,他才是真的需要接济。”阿炳推辞道。
班抛了抛手中剩下的一半大洋对着阿炳说道“华先生,不用担心,我这里还有剩下的,你只管放心收好就行了,再见。”
告别了阿炳的班马不停蹄的来到了那个青年人面前,
“你好,我是从德国来的音乐爱好者马克,我想听听你的音乐,不知道先生怎么称呼?”班与影片中的另一位大神打着招呼。
“你好马克先生,我叫聂耳,不知道先生想听什么曲子?”聂耳客气的答道。
“随便吧,好听就行。”班随口答道。
“好,还请马克先生不吝指教。”聂耳说着把小提琴架到了肩上。
随着聂耳大神手上的动作,一曲传世名作《梁祝》便第一次与世界观众见面了。
就在整个影院内的观众都在屏息聆听的时候,班被这传世名曲引出了一个关于是感性些好还是理性些好的深刻思考。
从感性上说,引出这曲子的那个凄美的爱情故事的两位主角自然是一对才子佳人了;而从理性上来说则不然,两人三年同窗的情况下那位梁山伯竟然没有现祝小姐的真实性别,而且不仅是他,他们其他的同窗竟然也没有觉,如此一来很容易的就令人得出一个结论,那就是这位传说中的祝小姐的长相恐怕是……
由此再扩展一下思维,历史上还有...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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