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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您是元神之体,无须果腹,您吃什么饭啊?”
吃下去的东西反倒成了杂质。
谁知自家师父竟答了句:“为师只是想试试吃迷药的滋味。”
蔚秋:“……”
徒儿以前怎么没见您这么记仇呢!?
什么试试,分明就是在变相地告诉自己:你喝醉酒后给我添了许多麻烦,日后再敢饮酒试试!
也是没谁了!
蔚秋气鼓鼓地趴在桌上,将脑袋丢给对方。
奈何这不争气的肚子一点儿都不配合,时不时便咕咕作响,让人怪不好意思的……
就在她左右为难时,脑后忽然传来一阵诱人的香味。
但是理智告诉她:千万不能回头!
刚骨气地忍住了食欲,眼前便出现了一根油条,她实在是没忍住才接住了某人递来的吃食。
见她连吃东西都不乐意回头,燕不虞倍感无力:“为师被你当做床榻躺了三天三夜都没说什么,你倒好,与师父较起真来了。”
说完,他又将一碗肉粥端到她面前,便作势要起身离开。
谁知刚站起来,就被一只小手扯住了衣角。
一回头,便看见爱徒可怜兮兮地望着自己,小嘴瘪了瘪,一副‘他若是掉头就走,她便泪如雨下’的架势,实在叫人头疼。
“你这是作甚。”
他目光冷淡地睥睨道,却不为所动。
“师父……”
蔚秋瘪着嘴拉了拉他的衣角:“徒儿不是故意不搭理师父的,这不是饿得慌,没力气么……”
这理由虽然略显牵强,却是个很好的台阶。
燕不虞以往从未斥责过她,今时今日自然也不舍得看她委屈落泪,见着台阶便下了。
“松手。”
“啊?”
“你拉着为师的衣袍,为师怎么坐?”
“哦……”
蔚秋讪讪地收回手,见他真的坐下了,这才厚着脸皮转移话题:“师父,眼下外头比到哪儿了?”
“方家姐弟抽到同一支签,方璞玉输了。”
“啥!?”
蔚秋惊得猛然抬头,捧着碗追问:“那,那景怀呢?”
“他……”
燕不虞睨着她碗里的粥,若有所指。
早就琢磨透他的眼神的蔚秋很快便反应了过来,连忙低头继续吃粥,一边还竖起耳朵,听他继续说:“景怀对上余生,余生输了。”
这……这也难怪嘛。
毕竟景怀可是白焰宗的首席大弟子,又在蛮州那种地方厮杀历练长大的,手段身法本就是寻常世家弟子难以匹敌的。
若不是因为弃赛,他和江萧洋比起来,还真不知道谁输谁赢呢。
蔚秋暗暗腹诽着,一碗粥也不知何时见了底,而身边的墨衣男子也相继起身,掏出银子付给在旁听墙角许久的店小二。
见银子多了些重量,原本因偷听一事暴露而被吓得魂不附体的店小二顿时喜笑颜开:“谢谢公子赏赐,二位慢走。”
“告诉你们老板,以后别在阁楼偷窥,不雅致。”燕不虞说完这句话,便领着一无所知的爱徒走出满月楼,很快便没入人群中。
而站在原地的店小二早已腿软得快要瘫在地上。
老板居然还有这癖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