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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椒不知道何爵士是怎么说对不起的,也不知道老亨利会怎么接受这道歉。
她只负责把人带出医院。本来想忍痛掏钱给病号叫辆出租车,病号却摇摇头:“我记得亨利的住处离地铁站不远。”
这病号显然多年不再搭乘地铁,被在嘈杂的人群簇拥着居然一副怀念之色:“我到英国的第一天,亨利就是这样把我领回家的。”
等车的间隙,他眯着眼盯着对面斑驳的砖墙,嘴皮无声翕动,不知是在缅怀,还是在给自己鼓励。秦椒低着头,忙于向傅亚瑟请教,她是不是应该为这场同门聚会准备急救方案。
傅亚瑟镇定而准确地报出了老亨利存放应急药物的地方。
这些药物到底没有派上用场。
来门时,老亨利身上系着围裙,手上还有没抖干净的水珠,一看就是在准备晚餐。
看清来人,他怔了怔,没有说话。
何爵士僵硬地垂下头,低低唤了一声:“亨利……师、师兄。”
分明是七十来岁的老头子,这一声“师兄”竟硬生生让秦椒听出了孩子似的胆怯和伤心,央求中还流露出丝丝委屈。
可能因为老亨利没有立刻摘下围裙当武器赶人,何爵士又颤巍巍叫了声“师兄”,拿出刚才死活要在皮卡迪利广场下车买的酒,献宝似地捧上去:“bbr家的威士忌……我记得你最喜欢……”
berrybros&rudd是伦敦最古老的酒店,刚才秦椒跟着何爵士进店,差点儿没被低调奢华的古董陈设闪花眼。墙上一溜端庄威严的主顾画像,秦椒只认识大腹便便的丘吉尔。
现在她也明白了,为什么何爵士一定要指定年份的威士忌。即使这瓶看起来平平无奇的酒,价格相当于在熊猫饭店包个月,顿顿都吃招牌菜。
算算时间,这瓶威士忌的酿造时间比两人友谊破裂还要早个三年。
当时酒商说,这种名为cuttysark的威士忌在英国赏识的人不算多,倒一直是美国市场最畅销的品牌。
想必在纽约荣乐园修行时,他们也曾忙里偷闲,把酒言欢,喝的酒是这种飘洋过海的威士忌。
老亨利打量了一眼酒瓶,声音平静:“谢谢,不过我已经好些年不碰酒了,出于健康原因。”
“哦是的,为了健康……是应该注意健康……”何爵士喃喃重复着,又尴尬又无措,目光转向秦椒求救。
秦椒别过眼神,心想老亨利没打没骂没说滚就很善良了,换做自己,怎么也要甩个冷脸再挤兑几句。就算当年是误会,也是老亨利心甘情愿,但如果何爵士能对朋友多一分信任,有何至于到今天的地步。
显然老亨利比她想得更善良。
没等何爵士惶然地把威士忌收起来,酒瓶已被老亨利抽过去,还在手中掂了两下。
“虽然不能喝,不过这酒口感柔软,近似干邑白兰地,用来当料酒应该不错。”他朝屋内偏了偏脑袋,“我正要做晚饭,有人想帮忙吗?”
“我!”秦椒习惯性接话,随即闭嘴并在背后轻推何爵士一把,“我就不进厨房了,手废了。”
何爵士如梦初醒般一边跨过门槛,一边挽袖子:“要烧什么?老规矩,我给师兄打下手……”
老亨利朝秦椒笑笑:...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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