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要她还没有回去,金德王也不敢伤害浴月她们,但不管是偷偷救出浴月三人,还是拿金天春静去跟金德王交换人质,大荒境与金天苏门阁的关系都难免闹僵,在我与伊奘诺尊还未彻底决出胜负之际,这实在是非我所愿。只是就这样去跟金德王解释,一来,隐娘行刺过他,灵凝又劫了春静儿,烧了琳琅坊,以隐娘中魇和灵凝被人暗杀来解释,虽然这是事实,金德王未必会信;二来,隐娘在丹凤宫中被人陷害,连灵凝也差点死在这里,若还要叫我低声下气地去向金德王解释,我却也咽不下这口气。”
想到这里,风魂朝春静儿施礼道:“我这两个徒弟与令尊的冲突,实是因为有人在背后弄鬼,想来春郡主现在也已明白。只是仇怨这种东西生出容易,平息却难,我有一事相求,还请郡主应允。”
春静儿还了一礼,道:“请公子明言,只要是我做得到的,定不敢辞。”
风魂微笑道:“其实也不是难事,只是想请春郡主与我们一同前往大荒境住上两日,如此罢了。”
春静儿怔了一怔,正自犹豫。风魂却又说道:“郡主只管放心,我等定不会为难郡主,若是春郡主不愿意的话,风魂这就亲自送郡主回丹凤宫去。”
春静儿原本以为风魂是要强行将其扣留,听他这么一说,这才放下心来。她抬头与风魂对视了一眼,不知怎的,一颗芳心无端端地跳了起来,赶紧低下头去,细细思量,想道:“此事虽是有人在背后生事,但陷害聂小妹的青耕夫人却是我宫里的人,好在聂小妹和灵凝公主都没有事,否则,只怕我金天氏一族与大荒境难免一场大战,尤其是灵凝公主,她要是真的死在我猗天阁中,惹得玄天真武大帝前来报复,我金天氏便是举族尽灭亦有可能。以此看来,青耕夫人表面虽是要害灵凝公主和聂小妹,又焉知不是要害我金天氏?且我现在本就在他的手中,若他不想放过我,其实我亦没有办法,可他却如此好声好气地跟我商量,遵从我的意见,可见他并非坏人,那我还有何不放心的?”
于是点了点头,道:“谨听公子的吩咐。”
风魂笑着,又与她闲聊了几句,心里想的却是:“她既然自己同意,倒省得我麻烦,不用把她强行绑去。”
……
……
猗天阁,朝元宫。
金德王立在殿上,满脸怒容。
自从春静儿被灵凝劫走后,丹凤宫与琳琅坊几乎便在同一时间生出大火。丹凤宫的那一场火还好一些,很快便被扑灭,琳琅坊的那一场火却始终难以止歇,纵然控制住火势,在火势中央的那团无由之火却始终难以弄灭。
猗天阁内的妖术师用尽各类术法,以他们的手段,按理说连三昧真火亦可轻易熄灭,但那团火明明已将周围的建筑都焚化成虚无,烧无可烧,却仍是一直烧到现在也未停歇,那些妖术师也只能以术法护在它的周围,不让它散出的那惊人热气导致琳琅坊再被燃起,就这样一直守到它自行熄灭为止。
那火当夜烧得既莫名其妙,也烧得极快,等他派人前去救火时,早有数十人葬身火海,虽然怀疑那场火与玄天帝姬灵凝有关,然而他既苦无证据,又不能公然去通缉一位天界帝姬。
而更重要的是,被灵凝劫走的春静儿到现在也还没有回来,这几天王后因为担心春静儿遭遇不测,日日哭泣,他却也是毫无办法。
金德王在座前踱了几步,冷冷地看着殿下的剑仙李逻,问:“你觉得,那位东皇传人到底在弄什么名堂?”
“以我们所得的消息来看,寒池公主和她的师妹确实已经回到了大荒境,连春郡主也在那里。”李逻道,“不过有风声传来,说寒池公主在那夜受人袭击,身受重伤,若不是她的大师姐薛红线及时赶到,寒池公主与春郡主都差点死在奸人手中,只是此事还未证实。”
金德王冷哼一声:“焉知不是他们故意制造出的谣言?”
李逻道:“春郡主虽然落在他们手中,但焰华仙子、龙女浴月,以及大荒境首席幕僚郑晔的女儿郑袖儿都还在我们这里,相信他们不敢为难春郡主。只是这一整件事,现在想来实在是疑点重重,若说背后没有人在做推手,实在是难以相信。”
金德王道:“你且说来。”
李逻道:“整件事情,起因皆在于聂姑娘突然行刺主上。但这却也是疑点最多的地方,聂姑娘为何要这么做?若说是出自他师父的安排,那没有理由把寒池公主和焰华仙子也陷进来。若是她个人的主意,那又是出于什么原因?且不说没有任何线索可以证明她与我猗天苏门阁结有仇怨,就算真有仇怨,她也该知道在当时那种场合下,她的行刺根本就不可能得手。”
金德王目光闪动,道:“你的意思是……”
李逻道:“我与她交手之时,发现她剑招虽妙,剑势却全无章法。我们虽然将她擒住,却也没有伤到她,然而在牢中时,她却仿佛重病在身一般。依末将看来,她只怕是中了奸人的魇法。而行魇之人,多半当时便藏身在丹凤宫中。二夜夜里,寒池公主潜入丹凤宫劫走春郡主时,我见她手中始终握着一个锦制小人,恐怕那便是行魇之物。”
金德王脸色变了一变,好一会后,才道:“或者这只是大荒境在故弄玄虚……”
“那对他们有何好处?”李逻道,“大荒境与高天原目前还在凌波海上僵持,胜负难分,他们何苦在这个时候与我猗天苏门阁为敌?”
金德王踱了几步,道:“如此看来,只怕是暗中有人想挑衅我们与大荒境之间的关系,藉而从中取利。莫非是伊奘诺尊?”
李逻道:“大荒境若是与我们闹出嫌隙,又或是寒池公主与聂隐娘真的死在我处,导致我们与那东皇传人生出战祸,最大的受益者自然便是伊奘诺尊。但此事当时虽容易让人蒙蔽,事后想来,却并非全无破绽。伊奘诺尊一直在试图拉拢我们,他本就位于强势一方,犯不着弄这些下作手段,若是计谋不成又被人看穿,岂非是迫使我等与他为敌,因此,此事应当与高天原无关。”
金德王目光闪烁,道:“难道是金天琏?”
李逻沉声道:“很有可能。”
金天琏本是金德王的堂弟,曾因试图篡夺王位而谋反,败露后率众反出猗天苏门阁,成为游荡在苍天上的一伙流寇,专门找金德王的麻烦。在知道金德王要为春静儿、秋野儿举办盛典后,更是时不时地对猗天苏门阁进行骚扰,抢夺各处向金德王送来的礼物或是贡品,袭击前来赴会的散仙,令金德王极是头疼。
金德王虽然连续不断地派兵将想要将其剿灭,但金天琏和他所带的流寇居无定所,往往一击即退,等金德王派去的兵将赶到时,早已不知所踪,竟是无可奈何。
金德王负着手,道:“依你之见,我们该如何做?”
李逻禀道:“恕末将直言,这场苍天之战,主上也该及早做出决定,站在哪一方了。照目前的局势来看,高天原势大,伊奘诺尊很有可能凭着实力击溃大荒境,一统苍天,到那时,天庭为了维系天界的稳定,多半就会承认他东方扶桑大帝的身分。而风魂虽然实力较弱,但南方长生大帝曾在王屋山以东皇钟救下风魂和许飞琼,北方玄天真武大帝亦肯同意让他的独生女儿寒池公主前来大荒境,由此可知,风魂的背后亦不是无人支持。”
金德王皱了皱眉,道:“你继续说。”
三部太乙紫煞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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