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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以，你本来是打算和我说什么？”
阎齐看着走在前面的白冉的背影说着，从运输机上偷偷溜出机场，再和常子明分开，已经是下午3点左右，现在两人走在街道之上，不知道为何，这次白冉的脚步特别的快。
“你不想问我什么吗？”白冉没有回过头，背对着阎齐说道。
阎齐挠了挠头，虽然觉得这话说的奇怪，不过的确，自己有很多的问题想问白冉。
“那第一个，那女人是谁。”
他也不客气，直接就问出了口，从在包间内白冉的表现，她明显知道那女人是谁，所以才让众人赶紧逃离。
“你的意识里有她的残留，她应该让你看到了某些东西，那你还不知道她是谁吗？”白冉头也没回的说道。
阎齐回想起了之前被女人贯穿胸口的时候，脑内看到的那些幻觉一般的景象..又想起了女人对他所说的那些关于法则的事。
“...她是神？”阎齐问道。
白冉停住了脚步，转过头来看着阎齐，沉吟片刻，她说道：“算是吧...”
“...她一直在说月亮，难不成是月神？”阎齐打趣地说道。
一说到月神，阎齐脑海里第一反应就是...额...嫦娥？
还有希腊神话里的塞勒涅，潘狄亚。
不等阎齐继续说下去，白冉便打断他说道：“神没你们想的那么简单，她算是最古老的旧神之一...也是已经被遗忘的众神，和你们现在传说中的神，也许不太一样。”
旧神？
阎齐又听到了个神奇的词语。
也就是说，难道还有新神？
白冉似乎看出了阎齐的疑惑，但她看了看四周的行人，阎齐立刻明白，似乎是在这个地方谈论这些，有些不妥。
只见白冉给他使了个眼色之后，转身进了一条僻静的巷道之中。
“我...听那女人说，法则最开始，并不会保护人类。”阎齐跟着进了巷道，这里并不是他们回家的路，他也并不知道为什么白冉会来到这里。
但今天的白冉，似乎和平日那个乖巧话少，什么事都不在乎的少女不太一样。
所以阎齐也倒是来了点兴趣，想看看她今天到底要做什么。
白冉在巷道的深处停住了脚步，缓缓地说道：“法则的事，我无从知晓，它和我的存在天生就是一种悖论，我现在能存在这个世界，已经是一种十分荒唐之事了，所以我对法则可以说一无所知，但那个女人这样说，那应该就是这样吧，那个时期的人类，比起现在还要弱小太多，不被法则所护，也可以理解。”
听到白冉这样说，阎齐有些恼
火，怎么说，自己就是人类，难道在这些大能的眼中，人类就真的这样羸弱不堪一击吗...
“别误会。”似乎是察觉到了阎齐的想法，白冉继续说道：“我并不觉得人类是无药可救的种族，反而人类的命理能承受得住那些奇门鬼术，这是任何一个种族都无法掌握的神迹。”
说罢，白冉伸出了手，在巷道伸出的一面墙边站住，她看了看那面被乱七八糟的颜料所涂鸦的墙，突然慢慢地，在上面用手指画起了奇怪的符号。
“...你...开启通道干嘛？”
阎齐很好奇，他当然看得出，阎齐此时正在开启通道，可他不知道这时候开启通道，是要去哪。
不一会儿，符文完成，墙面开始发出一阵咯咯的响动，随后白冉轻轻伸出了手，那双白皙的手居然穿过了墙面，她回过头朝着阎齐看了一眼，那眼神，似乎在让阎齐跟上。
随后，她整个人就进入了墙体之中。
阎齐有些无奈，这样的白冉，他已经很久没看到过了..
于是他也跟着白冉，进入到了墙体之中。
等两人都没入墙面，这堵墙的细微扭曲逐渐开始恢复，不一会儿又恢复成了满是涂鸦的普通墙面。
而在巷道的另一头，一个黑影注视着这一切，它慢慢地抬起手，一团黑色气息出现在了它的手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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