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庐山系列”之壹《五老真人》 第二十六回 (2/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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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户清谣的脸蛋。
酒馆少女,温婉懂事。抽袖而走,手有余香。
若问斗笠男子姓甚名谁,则须追念往昔、重操旧语,或须回忆东海、返古论今。果不其然,不出所料,此人复姓“慕容”,单名一个“平”字。
步射银满脸晦气地收拾行囊,再次牵起户清谣的手,既寒又暖地咕哝了一句:“你不该给他下跪。”户清谣未予言语。
二人离开酒馆,夭夭而去。
向来都自以为是的步射银,有生以来第一次遇上敌手,并被对手打得毫无还手之力,自此,才终于领悟到“强中自有强中手”、“山外有山,人外有人”的真谛。从这以后,心性大变,开始尝试着去融入这个社会,去融入这个江湖,去抒写平凡而普通的人生,去追逐微小而成熟的境界。也
许他不曾想到,他未来的人生造诣,会同“五老真人”一样高!
而年过不惑的慕容平,其分筋错骨手的功力,和十八年前相比,已是大相径庭、今非昔比,而且,崭新的运功手法也跟昔日迥然不同。换句话说,曾经的他、现在的他,二者完全不可相提并论、同日而语。
北国之南,桃源之隐,竹林之侧,小潭之滨。一名粉妆女子立于潭心之桥,朱颜袅袅、裙衫飘飘,一面弯弓持箭,一面俯览河涛。
忍冰清,忍冰心,何苦忍真情、忍真性……
猜不透,猜不透,他心窝,把谁留;死不休,死不休,宁肯羞,不愿丢。多缠纠,多缠纠,虽有口,话难揪;不堪嗅,不堪嗅,梦中瞅,盼风流。
丝竹婉转千般翠,碧波池塘一水清。萌动荷花出嫩叶,朵朵遥缀粉衫裙。
只见那粉妆女子凝视着荷塘的远方,平胸舒展,静心浅眺,仿佛把恩爱思索,仿佛因魅男虚脱。令她陶醉的,是那池水中点水的蜻蜓。令蜻蜓所陶醉的,是她迷离的眼睛以及曼妙的倒影。
她欣赏着蜻蜓点水的优雅画面,她凝望着昆虫产卵的美妙瞬间,她畅想着某一天能够与“亲爱的他”相濡以沫、举案齐眉、亲亲我我、别样缠绵。
她是谁?她朝思暮想的那个“他”又会是谁?沉寂中的所有,凝结中的一切,都在她提手拉弓、放矢引箭的一瞬间荡然破灭。只观得箭光一闪、蜻蜓一践,湖塘远处的一支鲜艳的荷花在骤然间黯然凋谢。
自从八年前与亲生哥哥步射银失散,满心孤独的她,终日寂寞私语,以弓为趣。直到不久前,偶遇一武林成名骚客,与其相拥,共其相寝,才初尝人生极乐。
怎知,骚客风流,无独有偶,宠信之余,藏污纳垢!
(欲知后事如何,请看下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