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南昌,寓“南方昌盛”、“昌大南疆”之意。南昌城名数易,汉称豫章,唐称洪州,南宋称隆兴,至明代始定名为南昌,沿用至后世。
南昌地处长江以南,水陆交通发达,形势险要,自古有“襟三江而带五湖”之称。据《汉书》记载,前202年(汉高祖5年),颖阴侯灌婴奉命驻军当地,修筑“灌城”,次年修筑城池,城周长十里八十四步,称为“灌婴城”,开创南昌建城史。
五代十国时期,南昌的经济与战略地位愈加凸显,南唐中主李璟于交泰元年(959年)升洪州为南昌府,并于961年(宋建隆二年)将都城从江宁迁往南昌,号“南都”。975年(宋开宝八年)南唐灭亡后复名洪州,1020年(天禧四年)属江南西路。1030年(天圣八年),江南西路的治所设于洪州。
按照方仲永的理解,交通发达,就代表着这座城市非常的富裕和繁华。而繁华是不是也意味着经济活动的频繁,生活于其间的市民们的繁忙呢?比如张攀龙张兄。
来到原本约定好会面的连升客栈,得知这位“飞人”兄弟又到鄱阳湖视察公司业务去了。方仲永不知道县丞大人的,亲戚的生意做得有多大。但既然能走鄱阳湖水路,那是要进入长江继而流通全国的。如果只是从山上砍几根毛竹,采两筐蘑菇的话,是绝对没必要费那个劲的。古时的大宗货物其实就那么几样,粮食,布帛,瓷器,名贵木材等。能参与其中一样,落个殷实甚至豪富就再简单不过了。
带着几分未见好友的遗憾,在忠叔、李三的怂恿下,方仲永喝了几杯“解乏酒”就沉沉地睡去了。
第二天清早,方仲永尴尬地发现,自己的下衣沾满了某种不可名状的粘稠液体。他自然知道那是什么东西,也明白会产生这种现象的原因。
他只是不明白,为什么梦中的女子总是模模糊糊的看不清面容,发出的声音也并非什么“勾魂摄魄”而是一股子清冷的气息。更可恨的是,那女子一再地说“奴家姓晏,不姓郑”。
根据歪果仁弗洛伊德关于梦的解析,梦是人们潜意识精神需求不能满足的体现。根据中国人周公解梦,日有所思,夜有所梦。方仲永当然不会认为自己是思念张攀龙那货而起了龙阳之兴,毕竟有非常明显的提示“奴家姓晏,不姓郑”。但要说方仲永对连一面之缘都算不上的晏家小姐起了什么“襄王之念”,未免有些武断了。应该只是正常的生理现象,嗯,一定是的。
匆忙换过衣服,又冲了个凉,然后开始学习,效果竟是出奇得好,这大概就是所谓的“贤者时间”了。方仲永觉得自己这时候就是个贤者,没有任何的私心杂念,往日需要读个两三遍才能记住的内容,一遍就记住了,真可谓“一目十行,过目不忘”。难道那些传说中的大能都是“贤者”,或者是处在“贤者”的状态中?
读书累了,泡上一壶茶,品味一番,也是颇有雅趣。
待到午后,曾府的仆人却是寻了来。原来曾氏兄弟估摸着方仲永大概已经到了,便每天差人来探问。见方仲永已到,急忙回去报信。不多时,曾氏兄弟联袂而来。
一见面,曾晔就来了句:“我可想死你了!”
方仲永不禁暗暗吐槽,您是相声演员转世吗?不过,月余未见,感觉是特别的亲近。他乡遇故知嘛!曾晔的诙谐,曾巩的沉稳,皆让人如沐春风。
见方仲永吃得“简陋”,曾晔很是不乐意:“贤弟为何如此节省,难道是盘缠不够?若是有些拮据了,但管直说就是,切莫委屈了自己。朋友有通财之义,你我相交莫逆,断然不能让贤弟受苦。”
方仲永看着自己咸菜、米粥,这就算是节省了?自己并不觉得有什么呀?当即苦笑道:“叔茂兄这话是从何说起?只因天气炎热,吃些清淡的东西免得上火而已,并非是因为囊中羞涩。若真是揭不开锅了,我一定会赖到你家不走了。到时,两位莫要驱赶才是。”
曾巩笑道:“不知方兄何时才会揭不开锅,我等好回家关好门户,免得恶客进门。不过,这处客栈做个歇脚的地方尚可,若是饮食也靠这店家只怕不妥。不如让临江楼的伙计每日送些饭菜过来,大哥意下如何?”
曾晔自无不可:“反正也花不了几个钱的事儿,就按子固说的办吧。”
方仲永固辞道:“所谓无功不受禄,尽管没有太多花费,小弟如何能平白接受?”
曾晔说道:“我管你接不接受呢...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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