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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怎么突然间问起这样的问题呢?”凤一残没有想到她怎么会突然间问出这样的问题,不由地问道。
“没什么,臣妾只是顺口问问而已。”轻轻地伏在石桌上,她转头望向了他:“皇上,再过两个月就是深秋重阳节了,臣妾想要去城中的玉佛寺为那未出世的孩子吃斋念佛一段时间,可以吗?”
“吃斋念佛?”凤一残没有想到她竟然会要去吃斋念佛,不由地望向了她,脸上带着古怪。他总觉得,自从没了孩子之后,她看起来就显得十分古怪,他每次在她的身边,总是感到一种不安,可是却又不知道是怎么回事。
她轻轻一笑,明澈的眼睛望着他:“本来我是打算明年忌日再去的,可是,心情一直低落,总觉得不安难受,总担心孩子在阴间过得不好,重阳节是登高思亲之节,我希望能以一个母亲的心去为他做仅能做的一点点事情。”她的语气切切戚戚,听起来莫名地让人感伤。
看着那带着伤感的她,他竟然不忍心拒绝她,想了想,终于道:“到时候再说吧!”
“皇上,臣妾求你了!“她的眼眶微微地红了,就那么直直地盯着他,非要他答应不可一般。
他终是别过有眼,道:“好吧,朕答应你。”
孩子是他亲手杀死的,他心中也痛苦,此时,更是不知道怎么去拒绝她。
她一听,轻轻地笑了:“多谢皇上成全,我想,去完玉佛寺回来,我一定会好转的。”她的语气极轻极轻,眼底,却掠过一抹寒意。
“嗯。”听到她的话,他轻笑地点了点头,发现自己对她越来越着迷了,她身上总有着一种气息吸引着自己。分明知道不应该爱上她的,可是他还是情不自禁地爱上了这个女人。
明知是错却无法控制自己,若有一天没有见到她,他便会觉得十分难受,所以,每次早朝下来,他都会来找她。
只是夜晚,她总不肯与他同眠,就算是在一起睡不做那样的事情她也不肯。不过他没有逼她,知道是当初的事情对她造成的影响太大了。他会等着她慢慢地接受他的。
至于连相还有连太后那边,他现在已经开始逐步地蚕食了他们的势力了,想必再过不久,他就能够控制整个场面了,那时候,就算她真的不是真失忆也无所谓了,只要没有了连相与连太后的威胁,他与她之间,就不再有难题了。
连清清也在笑,只是她的笑,只有她自己才明白,伸手,招呼着宫女为奉上美酒:“皇上,陪臣妾喝一杯好吗?”
没想到她竟然想要喝酒,微有些讶异地望向她:“怎么突然间想起要喝酒呢?”总觉得她这阵子的行径处处透着奇怪,可是他又说不出是那儿不对了,只觉得她偏偏戴了一层面具一般。
“人说一醉能解千愁,臣妾也想试一试是否是如此。”她轻轻地笑道,脸上带着几分妩媚动人,明波流转,就那么望着他,戏笑着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