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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住以略显虚弱的声音哈哈大笑道:
“小畜生,我这《化功大法》的滋味怎么样?是不是头很晕,无法调动真气?
哈哈哈,我早便说了,功夫再好,也要看是谁用的。
似你这般年少轻狂,无怪乎会中了老仙我的计……”
丁春秋话说到这里,却是突然停下,好似被人掐住了脖子一样。
因为孟修远此时脸上笑容依旧,缓缓朝他走来,全然没有失去功力的样子。
“不可能……绝对不可能!”
丁春秋这时已经顾不得风度,脸上神色颇为激动。
他暗道自己刚才明明是借着这对掌的机会,已经将所积攒在掌心几十年的毒质都已经渗入了孟修远的体内,没有理由孟修远竟会是这般安然无恙。
而孟修远自也是没想着同他解释些什么,只走到他身前,握住了他那尚且完好的左臂说道:
“逍遥派的外功招式,我也就只学了这么两招,没什么好教你的了。
既然如此,便教你一门内功吧。
你这《化功大法》故弄玄虚,所谓化人功力,不过还是用毒的技巧罢了。
我使这原版的《北冥神功》,给你好好瞧瞧。”
说话间,丁春秋只觉得身子一软,浑身上下的真气飞速流出,全都被孟修远从他身上吸走。
他也想抵抗,可却全然力不从心。
孟修远这还是第一次用《北冥神功》吸人内力,不由得有些生疏。不过这功夫以他那两百年功力的北冥真气为底,吸力自是极强,只片刻的功夫,丁春秋便已经躺倒在地、奄奄一息。
丁春秋这一身毒功虽被当即都化作了北冥真气,可孟修远自还是不会让其在体内留存,污了自己的精气神。
他当即挥出一掌,将这些真气全数泄出,引得这院中狂风四起、尘土漫天。
一旁的函谷八友见此一幕,看不懂到底发生了什么,只道是突然起了异变,不由得十分担心。
康广陵的琴声停了,苟读的诗不做了,连刚刚将桌椅纸笔搬过来的吴领军也不画了。
众人互视一眼,当竟毫不犹豫地放下手边之事,提着兵器冲向孟修远身侧:
“掌门师叔祖,你没事吧?!”
好在,他见到的仍是孟修远那澹然笑容:
“我没事,就是要麻烦你们,去寻些酒水来。”
“是,我这就去!”
薛慕华虽不懂孟修远到底是何用意,可也毫不在意,当即便转身飞奔而去。
“你……为什么要这样……”
丁春秋失了全身真气,模样十分虚弱凄凉。他不明白孟修远为什么不直接清理门户,而是还是留他一条性命。
孟修远闻言问问一笑,朝他认真道:
“我受无崖子师兄之助,得传一身逍遥派神功,也算是欠了他人情。
你这欺师灭祖的逆徒,害得他三十年来饱受折磨,该由他自己来处决你才对。”
说话间,那薛慕华已经拿来了酒水,孟修远也不犹豫,直接倒在手上些许,连给这丁春秋施了数道生死符。
只片刻间,这丁春秋便开始乱扯自己胡须、撕裂衣衫,手指到处,身上便鲜血迸流,用力撕抓,不住口地号叫:“痒死我了!痒死我了!”,越叫越是惨厉。
众人见此情形,却哪个也么没有同情这星宿老怪,反倒一个个面露喜色,忍不住拍手叫好。
孟修远见惩治得差不多了,当即伸手一指将这丁春秋点昏了过去,而后对身旁的函谷八友道:
“这星宿老怪,我便交给你们了。
将他带去送给你们师父、师祖,让他们亲手处决。
暂时压制这生死符的方法,我待会儿会教给你们,你们路上即便要惩戒这恶贼,也莫要太过,而让他就这么死在了半路。”
众人闻言,皆是大为惊喜,一个个连忙跪下磕头,大声向孟修远谢恩。
因为他们都明白,孟修远这是有意在帮他们。有如此功劳,想来苏星河这次一定愿意会让他们重归门下,做回堂堂正正的逍遥派弟子。
众人这边正行礼时,却听一个同样十分欣喜的声音从外堂传来,由远及近:
“掌门师叔祖,你让我做的那小盒,我已经做好了!
咱们什么时候把这狗贼给烧了啊?!”
闻声望去,见果然是刚才一直不见人影的“巧匠”冯阿三,正捧着一个木盒兴冲冲地跑了过来。
再细看,只见短短时间里,他手上那只小木盒却是做得十分精致。
不只是四周刻上了繁复的花纹,那木盒的盖子上,却还是凋了一只模样恶心的癞皮狗,可谓是精妙绝伦、栩栩如生。
众人见状,皆是拍手叫好、哈哈大笑,闹得那冯阿三有些不好意思。
……
待简单处理完丁春秋的事后,孟修远当即便告辞离去,不欲在这薛府之中多留。
八人虽想着将孟修远留下,好好想法设法孝敬这位掌门师叔祖一番,可却也不敢逆了孟修远的意思,只得作罢。
临走之前,孟修远向薛慕华交代了两件事,一是让他审问这些星宿弟子、然后依照罪责各施处罚,二则是让他待逍遥派的事了,再去那花谷之中帮乔三槐夫妇调理一段时间身体。
薛慕华闻言自是连忙点头应下,表示一定将事情办好,万不敢辜负了师叔祖的嘱托。
孟修远见状也就放下心来,与这颇有意思的八个师门晚辈一一道别之后,便径自离开,直往南面无锡城方向行去。
因为他此次从大理回归,见得那薛慕华留下信件、知道是丁春秋来犯,便当即第一时间前来驰援,回到家中尚且还没有来得及和乔大叔、乔大娘好好说上两句话。
现在事情既了,孟修远自然是要回去好好同老两口再团聚一下,不能总是这么匆匆忙忙的惹得他们担心。
却没想到,他这回家之路,却竟也是有些曲折。
开始时还好,算得上是一路顺风,没经得设么特别之事。可直至孟修远行到无锡城附近的荒郊、马上就要到了家门口的时候,却是突地气氛一变。
淅淅沥沥的雨中,只听远处一阵急促的马蹄声由远及近,寻声望去,那迎面疾驰而来的马上竟是坐着一个熟人。
“孟兄,竟真的是你?!
太好了,你快救救我、救救王姑娘吧!!” <div id="device" style="background-color: #c0d16d66;font-size: 16px;border-radius: 10px;padding: 0 10px;color: #957575;text-decoration: underline;font-family: fangsong;"></div>