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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们当初遇到的事情，那件事上有很多东西都没有讲明白，甚至以我的级别，调查了那么久也一样，到现在，看到最有用的一条消息，就是‘诸神黄昏’。”
“诸神黄昏，北欧世界破灭？这不是已经验证了吗？因此你才肯定地给我说，奥丁本身的实力现在很弱小。”
“对。”火凤弹了一下烟灰，“诸神黄昏只是北欧的称呼，在西欧，有另外一个称呼，那就是‘审判日’。”
林默生神色变得认真起来，“你的意思是诸神黄昏和审判日实际上是一种东西？但他们是两个不同的宗教，甚至是不同的世界观，也只是在某一些方面有类似。”
火凤点了点头，“所以我不敢肯定，只是最近我得到一个消息，天启四骑士在北美出现了，这不得不让我将诸神黄昏和审判日联系在一起，而且特别行动课内我们都有一个共识。”
“什么共识。”
“上帝是存在的，但她的状态不对劲。”
林默生的眼神变得专注起来，这位可是真正重量级的人物，虽然按照根本界的‘历史’，她真正发家也就一千多年，远没有她宗教宣扬的那么伟大，但不可否认的是，最近几百年，她很强大，理论上和三清一个级别，都占据了根本界一个时间段内的文明主导权，辐射到诸天万界的权能可想而知。
“全知全能？”
林默生带着些许疑惑问道。
对于神祇而言，神职既是权力，也是义务，所以即使是三清大老，也不会在自己的神职上加上全知全能的描述，那样和找死没有什么区别。
“对，这本身就是一个悖论。”
火凤肯定地说道，“就像那个着名的宗教学问题一样，上帝能不能够创造出一枚她无法举起的石头。”
如果能，那么这颗石头上帝无法举起，就违背了她全能的特性。
如果不能，那么无法创造出这样的石头，也违背了她的全能。
“但随着科学的发展，量子力学的出现，让我们明白，在根本界，至少我们存在的宇宙是存在这样一种情况的，那就是量子坍缩，同时维持着‘生’和‘死’的混沌状态，理论上上帝也可以维持着这种既能够举起石头，又无法举起石头的状态。”
林默生听到这里，忍不住笑道，“你今天来是给我讲量子力学还是哲学的？”
火凤摇了摇头，将手中的烟抽完，然后认真地说道，“我只是想要告诉你，如果上帝能够维持这种状态，那么就说明上帝不仅是‘一’，她还可能存在多个自我，有的自我表现出来能够举起石头，而有的自我表现出来不能，更准确地描述，那就是上帝是神经病，一个患有精神分裂症，还力量无比伟大的神经病，她亲自传下来的神话之中也完美体现了这点。”
听到神经病三个字，林默生一下子就坐了起来。
上帝是不是神经病他不知道，但他身边确实有这种桉例。
里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