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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个月的训练时间,所为者首先是古代现有的各方面才艺,这些华雄是帮不上忙的,自有天上人间的专业人士负责教导。
华雄当即带着貂禅回到安邑,在府内专门开辟了一块范围供貂禅住下,所有的一应训练都在这里进行。
有着无奈在心中的华雄也不敢过多地接触貂禅,对貂禅十分地尊敬,除了每天的一些新玩意训练外,其余时间基本是不见面的,而貂禅似乎也知道自己该做的事,并没有其他的行为,只是每天都期盼着华雄的来到,望向华雄的目光随岁月发生着细微的变化。
一样样新才艺,一支支风格奇特的舞蹈,拉丁舞,芭蕾舞,太空舞步等等让貂禅对华雄这个人充满着许多的期待和崇拜,虽然说华雄做出来的也不是很好,但二人一边训练一边学习,倒也是一段很快乐的日子。
快乐不知时日过,能期待的日子一天天地减少,华雄也终于要做另一件事了。
已经住了一个月的房间,华雄一如往常地来到。
貂禅迎上前去微微施礼道:“貂禅见过将军!”
“不是跟你说过没人时不用对我行礼嘛!搞这么多虚礼,够烦的!”
不管华雄说多少遍,貂禅却依然故我地在每次见到华雄时都是盈盈一礼,闻言笑道:“礼不可废嘛!貂禅不过一女子,给将军行礼乃属应当。”
“是了是了!貂禅啊!转眼一月已经过去了,今天是最后一天,明天就会有人开始给你收拾,稍后我就要送你回司徒府了,这一个月辛苦你了!”
华雄略为感慨地说道。
貂禅闻言,面现难过之色,一副梨花带雨的样子,望着华雄说道:“蒙将军关心,貂禅不胜感激!”
华雄瞥眼看了貂禅一下,忽然说道:“貂禅,你可有想过自己的未来?”
“未来?”貂禅低下头去,身负着离间董卓吕布的使命,她从未再去想过自己的未来,再说身为女子,未来又如何能为自己所掌握,轻声道:“貂禅身为一女子,离间一事成败未可知,即便能成,貂禅也无权选择未来。”
华雄有些无奈地闭了闭眼,续道:“让你去离间董卓吕布,一方面算是你报司徒大人多年的养育之恩,另一方面也是为天下百姓计,这是不得已之策!可是作为一个女人,总得有你的去处。离间成功,吕布就成同盟,按说你应该随吕布为妻,不过如果你不愿意,我到时可为你想办法脱离!这件事你现在考虑考虑,如果不想在事成之后做吕布的妻子就告诉我,到时我自有办法。”
貂禅没有说话,费心地思考着,秀美的容颜上表露着她的思绪。
华雄凝望貂禅半晌,觉得自己的话似乎还不太明白,又补充道:“你一个女子,肩负如此重任,我华雄对你是钦佩不已!只想在除贼之后给你一个自由选择自己未来的权利!吕布乃三姓家奴,为人反复,逐小利而忘大义,将来必不会有好结果,你如果跟着他,以你的才貌,必然是辗转落入他人之手。当然,我不敢说我华雄对你没有想法,只是一切我都会尊重你的意思,只要你不想跟着吕布,我就能救你出来,到时你要何去何从,根据情况我会让你自己决定,绝不会强加留难于你!不过如果你愿意,我帐下倒是有个所属可交给你管理,让你能一展所长,具备除了外貌以外的能力!”
很明白的说话,华雄定下间谍头子就是貂禅,一个成功的间谍来做自己的间谍头子是再好不过了,至于其他的,华雄不是没有想过,但崇尚自由恋爱的他实在不愿意将自己的需要强加在这样一个可怜又可敬的女人身上。
貂禅听了华雄的话,抬起头来疑惑地看着华雄,喃喃道:“交给貂禅管理?”
气氛似乎有些压抑和沉静,华雄不由深呼吸一口,驱除体内的那一丝压抑感,说道:“没错!在这个世上,没有什么比把实力握在自己手里来得安全,你一个女人,即使是离间了董卓和吕布,最终收成果的是朝廷,是司徒大人与我华雄,而你却不会有人再管,顶多就是史书上记下你的名字,而你以后的生活大概也不会有人过问!你是聪明人,这点不用我说,但如果你来我帐下做事,管理一群人,自己拥有实力,那就不一样了!这个我想你很容易明白的!”
“谢谢将军眷念,只是貂禅不明白,将军为何要对貂禅如此照顾?正如将军所言,貂禅不过是一女子,事成之后,已是残花败柳之身,将军乃做大事之人,为貂禅如此,实在让貂禅疑惑!”貂禅面带一丝苦涩,轻声地问出自己的疑惑,但是她的心中却有些期盼,只是她自己认为自己的期盼不过是奢望,离间董卓吕布的过程,自己势必不能保住清白之身,而华雄不曾碰她,现在却给她这么大的一个施舍,让她想不明白。
华雄嘴角也同样逸出一丝苦涩,说道:“一个女人,为一个国家的安危献出自己的一生幸福,这样的女子是古今的奇女子,可比西施昭君,我只是不想让一个对社稷有功的人惨淡地去过完一生!再说,残花败柳什么的,那都是屁话,从古到今,男人征服世界,女人征服男人,谁要是敢把女人看得低贱,那就说明他把自己老娘都不当人了!你说是吗?”
貂禅的表情有些古怪,华雄的话说出了她的心声,可后半句话却有些不像话,却又有些道理,这让貂禅不知道该笑还是该感动,犹豫片刻后只得跪了下来:“将军对貂禅之厚爱,貂禅铭记于心!事成之后,貂禅之身,任由将军安排!”
华雄听到这话,嘴角抽了抽,感觉有点怪异,自己好象是在逼良为娼似的,没有什么需要特别去做的事,这原本也是华雄想要的结果,没有人会像他一样来对待貂禅,这一点恐怕貂禅自己也明白。
二人简单地商量了一下,这训练貂禅的最后一天就过去了。
将貂禅送回司徒府后,华雄便开始着手计划如何让李儒在适当的时机生病的问题,让李儒生病,这并不是一件容易的事。
连环计被看穿没什么影响,但在请董卓出龟壳,就大有问题了,以李儒之精明,很可能直接以安全起见让董卓放弃出郿坞的打算,那也就是说要让李儒在那个时间点上犯病或是无暇顾及。
要让人生病,最好的办法就是下药,要在李儒的身上下药这并不难,难就难在不能是列性药,而得是那种延续时间长,不能被别人察觉,看上去像是得了什么病的药。
不过有华佗在,这个难度就降低了许多。
从华佗那摸来一个属于偏方的慢性毒药,华雄便开始向李儒示好,隔三差五地给李儒送礼,又间不逢时地请李儒去天上人间喝酒,将那慢性毒药下在李儒爱吃的那些食物里。
李儒自然不会去想其中有什么蹊跷,只以为这是华雄管好了安邑,现在来回报自己的举荐。
看着李儒将下了药的食物吃进肚里,华雄心中别提有多高兴了,虽然说李儒对他算是不错,但毕竟各为其主,而且李儒辅佐暴君,别无选择,华雄也只能这样来对付李儒。
连环计的一切都准备妥当后,王允便在司徒府的前厅宴请吕布,而华雄和士孙瑞则与貂禅在后厅注视着一切。
酒过三巡,王允即刻将话题转入正题。
“温侯之名,天下共见,允有一女,素仰温侯大名,还望温侯能赐一见!”
被人恭维总是件好事,吕布有些不好意思地笑道:“哪里哪里,司徒大人过誉,不过既是司徒大人之女,但见无妨!”
“蝉儿!温侯赐见!”
随着王允的喝声,厅后的貂禅整个人正了正色,款步向前厅走去,临出门口时,回头望了华雄一眼,而华雄向她微微点头,事到临头,华雄才发觉自己的不忍心,可现实就是现实,这就像小龙女被迷奸一样,无奈。
貂禅盈盈步入厅中,悠然施礼,吕布当场就看呆了,笑容变得僵硬,惊讶布满脸,眼中更透露出一股兴奋和喜悦,不停地咽着喉间的口水。
见到吕布的样子,王允微微捋须,嘴角泛起一丝阴笑。
呆怔了一两秒后,吕布急步奔上前去扶貂禅,说道:“小——小姐不必多礼!”
说话中,貂禅的头慢慢抬起来,而吕布眼睛一眨不眨地看着面前的美人,双眼睁得有如铜铃,那模样实在有些吓人,好象要把眼前美人给吃下去一把。
久久不放开貂禅的双臂,貂禅略略一缩身,轻声道:“温侯!”
吕布这才察觉自己的越矩行为,很是恋恋不舍地松开了扶着貂禅双臂的手,用干干地笑容掩饰自己的想法,却又不停地看自己的双手。
华雄见到此情景,心想要是旁边没人,这吕布搞不好会闻自己双手,吕布好色自然不用说,但如此急,却足以说明貂禅之美。
吕布回到座位上,复看了貂禅一眼,才对王允说道:“司徒大人之女,真乃天下少有!”
“哪里哪里,量一女子,温侯之名才是天下少有,向有我大汉朝第一武将之称!蝉儿,还不快与温侯斟酒!”
上勾了!吕布上勾便好。
貂禅应了一声,这才走到吕布的身边,提起酒壶为吕布斟酒,又托起酒杯递将过去,吕布忙不迭地接过,两眼淫光大现,兴奋喜悦之情尽显,顺手还握住貂禅的纤手不放,一副很享受的样子。
王允在一旁暗笑,也不说破,任由吕布在他的面前大吃貂禅豆腐。
而躲在厅后的华雄却不停地对吕布伸出中指,口里喃喃地骂道:“无耻,下流,怎么跟拍电影似的,一上来就乱占便宜!我操!我操!我操操操!真是糟蹋!”
一旁士孙瑞看到华雄的动作,满头满脸的问号,疑惑地问道:“华将军,你这是——”
华雄一怔,瞥了一旁的士孙瑞一眼,他当然不能说自己这是操女人的下流手势,说道:“没什么,我挖鼻孔呢!”
说话中,华雄把中指戳向自己的鼻孔,却发觉中指太粗了,又放了下来。
士孙瑞听了这话,一脸黑线地说道:“华将军,挖鼻孔一般用食指或尾指,哪有用中指之理!”
这句话立刻让华雄脸皮狂抽,一脸汗颜地说道:“未来岳父大人,你啥时候也学会这种幽默了!别拿小婿我开刀啊!”
士孙瑞笑而不答,对华雄的种种新奇之处,他也是非常好奇的,也伸个中指远远地朝吕布比划,继续问道:“贤婿莫要敷衍于我,这手势究竟是何意?”
华雄顿时感觉自己有点恶汗不已的样子,翻翻白眼,直说道:“这个——是问候人家老母或家里母性亲属的意思!”
士孙瑞听了这话,脸色顿时变得呆滞,转头看看华雄,又看看自己比划在空中的中指,一只手像触电似的缩了缩手,抱怨道:“真是,贤婿也是通文墨之人,怎地有如此恶俗!”
华雄眼皮狂跳,心中暗骂:“这老家伙,装什么正人君子!”
“就是嘴巴说出来不雅,所以才用手势嘛!又是你自己要问的!”
士孙瑞还要说什么,却发觉自己被堵得无话可说,只得略显气恼地继续观察厅中情形。
被吕布捉住手,貂禅略显羞涩地低下头去,用温柔的声音嗲声道:“温侯!你弄疼蝉儿了!”
吕布这才惊慌地松开手,一边喝酒,一边更加仔细地打量起貂禅来,仿佛已经望了在他的身旁还有个王允。
对此,王允自然没有不高兴,打开主题说道:“小女对温侯威名甚是倾慕,允今日见温侯似也喜欢小女,若是温侯不嫌弃,允愿将小女许配于温侯,不知温侯意下如何?”
吕布听前面的话时,还像没听见一样继续喝酒看着貂禅,连酒全从唇边流下也不察觉,可听到后面一句话,整个人顿时一震,迅速地转头,以很凶恶的惊喜目光看着王允,下巴上还有未流完的酒液滴下。
不过他的动作之快,倒把王允给吓了一跳,但更吓人的还在后头,吕布迅速起身扑向王允,一下就窜到与王允不足一尺处,喜道:“司徒大人此言可真?”
王允连忙点点头,说道:“婚姻大事,岂可戏言!”
吕布当即退开几步跪了下来:“布见过岳父大人!”
华雄在厅后为吕布的反应而暗暗咋舌,心中暗骂:“这吕布见机也太快了吧!居然一点都不推辞,实在是太——太淫荡了!”
士孙瑞也在一旁说道:“貂禅之美,实非人间可寻,吕布竟连礼数都忘了!华将军这招美人计确实高!不过瑞有一点不明,如此绝色人物,将军似乎早有所见!”
华雄心头一紧,瞥眼看了士孙瑞一下,问道:“士孙大人何出此言?”
“从最开始的献计便可知将军思虑周详,而且直接选中司徒大人,不选别人,将军得知瑞与司徒大人之心已是神秘至极,而将军将美人一计人选锁定司徒府,若不是早知司徒府中有绝色佳人,如何敢这般锁定,可仔细想想,若是将军真见过貂禅,又不用选秀之举,实在令瑞思之难解!”话说到这,士孙瑞不禁一怔,似乎察觉到自己一时口快说错了话,连忙闭嘴,可是他眼中却又闪现出一丝狡黠。
华雄听了士孙瑞的话,心中开始算计起来,士孙瑞有这两个疑问,那就表示王允也有,但王允却不动声色地任由自己在这里指...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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