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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哥,我是什么人?第六感非常敏感的人!你平时在班里的那些小动作,早就被我发现了。”冰非墨轻轻一笑,说道“你自己都没察觉到吧?你老是像条狗一样地抽*动着鼻子,闻着从你身旁经过的每个女同学,可真是有够闷骚的。还有,你听别人的脚步声时,耳朵还会微微地一动一动的,就像兔子那样”
范飞的脸上一红,甩开冰非墨的手,故作怒状:“死丫头,没大没小的,敢说你哥是狗?”
“哥”冰非墨娇笑着又重新握住了范飞的手。
那一声“哥”里,有着可爱的撒娇,还有着甜蜜的忧愁,让范飞的心神一荡
“好了,接着说你的故事吧,你师父呢,去哪了?”范飞赶紧把话题转了回来。
“今年刚过完春节,我师父忽然失踪了。她失踪的第二天,托人带了句话给我,让我赶紧离开明珠市,我就转学来了武昭县。”冰非墨叹了口气,黯然说道“师父给我留了点钱,我就在这里租了个房子,可我总觉得那不是我的家我的家,应该在明珠市”
“你师父呢,后来一直没出现过?也没打电话找过你?”范飞担心地问道。
“没有我又成了没人要的孩子,师父也不要我了”冰非墨眼里忽然满是泪水,小嘴一撇,就要哭出来。
“有哥在呢,哥要你。”范飞赶紧安慰道“师父没了就没了吧,以后咱们兄妹俩相依为命,乖,不哭”
“哥,我想借你的肩膀哭一回。”冰非墨楚楚可怜地说道。
“好。”这一回,范飞毫不迟疑地点了点头。
他实在找不到拒绝的理由。
于是冰非墨便扑到了范飞的怀里,抱着他的腰,抽抽答答地哭了起来,就像一只被人捡到的小猫小狗,孤苦无依。
范飞坐在下铺,左手抱着冰非墨的腰,右手揽着她的肩,让她靠在自己左肩上哭泣,同时轻抚着她滑溜的长发,聊表安慰之意。
冰非墨比较瘦,身上略有些骨感,身子也有些冷,但范飞抱了她一会之后,就觉得左胸碰到了她某个很柔软的地方,而且她的身子也渐渐地热了起来,颇有些“软玉温香抱满怀”的感觉。
范飞忽然有了些此时绝不该有的生理反应,他终于发现,亲妹妹和干妹妹还是有所不同的,亲妹妹不存在推倒的可能性,所以抱一抱也没事,但干妹妹嘛,就有点那个了
难怪有个小品里有过一句经典台词——不要哥哥妹妹的,容易出事!
范飞对于自己的反应有了一种强烈的负罪感,但冰非墨正哭到兴头处,范飞也不忍心马上推开她,一时间颇有些为难。
“妹妹,你的头发为什么留这么长?”范飞忽然想起了冰非墨身上的第四个谜,于是赶紧打了个岔。
“我一直没有剪过。”冰非墨暂停了抽泣,轻声答道。
她呼出的热气就吹在范飞的耳旁,痒痒的,酥酥的。
“那找个机会剪了吧,我奶奶说过,女人的头发都是要靠自己的精血来养的,这样太耗费脑力,会影响你的催眠术的。”范飞眼观鼻、鼻观心地答道。
“你要我剪头发?我师父说过,当我找到一个可以托付终身的男人时,就可以剪了。”冰非墨却给出了一个让范飞意料之外的答案。
她仰头说这句话时,眼睛离范飞的眼睛只有几公分,且吹气如兰。
范飞顿时不敢说话了,也不敢动弹,气氛一时间十分旖旎。
就在这时,包厢门忽然被拉开了
馋公目瞪口呆地看了一眼正抱在一起、貌似准备接吻的两人,然后赶紧抬头看了看上铺,目不斜视地说了一句“走错房间了”然后便匆匆地把房门重新关上了。
“回来!”范飞喝了一句,顺势把冰非墨轻轻推开,然后追了出去。
馋公早已奔到了车厢连接处,然后鬼头鬼脑地探出头来,对着追过来的范飞咧开大嘴嘿嘿一笑,然后竖起了大拇指,赞道:“啊米豆腐,看不出你外表忠厚,原来也是我馋公的同道中人啊,哦呵呵呵”范飞一时间满头黑线,想解释,一时间却不知该怎么解释。
本来他是可以听到包厢外的脚步声的,但当时他正心神激荡,加上火车的声音太大,竟疏忽了这么一回
“有很多话想说,但不知从何说起,对吗?”馋公嘿嘿一笑,摸了摸光头,挤了挤眼睛,又忽然收起笑容,表情严肃地说道“我知道错了!坏人好事,比挖人祖坟还要可恶要不然,我用点穴**帮你点一下小冰,弥补一下我犯的弥天大罪,如何?”
范飞忽然间很想把这花和尚一脚踹下车去,最后好不容易才强忍住冲动,无语地掏出根烟,狠狠地抽了一口。
(昨天开始重度感冒,咳得欲仙欲死,今天早上起来嗓子全哑了,一抽烟就咳得更厉害,索性今天开始戒烟,正好在淘宝上花了近一千元买的戒烟贴和电子烟也都到货了根据我以往不成功的戒烟经验,戒烟前几天会很难集中精力码字,所以这几天情形特殊,早上八点的一更肯定会保证,但晚上八点如果没有准时更新,就说明这一天只有这一更了。抽了很多年的烟,这一次是真想完全戒了,因为今年冬天有些咳嗽了,嗯,请大家理解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