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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男孩,那天刚下完一场大暴雨,她儿子去厕所,不小心淹死在厕所后边的粪池里了,死的时候四岁。孩子的爸爸离开了她,再也没见过。
“他说他想在屋里尿、尿在尿盆里,我偏不干,当时绝对被附体了,非让他去厕所。我不该让他去厕所。我不该啊。”我说:“你为孩子那事内疚,所以你喜欢让男的狠狠弄你?”
她说不清楚。我问:“一下雨,那孩子就回来?”她说:“是,老跟着我。”“找你干吗?”“我不知道。”生过崽子,难怪逼松,不过我最关心的是她那孩子的冤魂什么时候能离开我这儿。那孩子的冤魂把我母亲都招回来了?可能方才我母亲在天之灵是想提醒我当心叵测的噩魂邪灵。这逼为什么目光阴凉、脸没血色?我为什么感觉她身上阴气特重?
我有点儿后悔带她来我家了,这逼是个脏东西。我想请她走,可是外面大雨瓢泼,给她赶出门好说不好听。我说:“要不这么着吧,等雨停了我带你去看电影吧?”
黑暗中,只听她哼哼一笑,幽幽回应:“叔你怕啦?”17:48我说:“嗯,有点儿瘆得慌。不是、那什么、你不怕呀?”她说:“怕有什么用?我原来也怕,后来我一怕就让人干我,我就不怕了,来。”说着。
她在大案板上掉了个头,脑袋对着我的脚。黑暗中,我感到我的光脚被她抱起来、抱在怀里。她的软手开始摸我了。
我怕痒痒,脚尤其敏感、怕人摸。她的色情软手在温柔地抚摸我的光脚,潮湿的手指不断掠过我超级敏感的脚心、脚趾。我咬牙强忍。窗外,雨还在狂泄。
厨房里、超级大案板上,我跟一陌生女的头脚相对,侧躺着互相摸。她说:“其实人这辈子,会遇到什么人、得什么病、什么时候死,冥冥之中早有定数,怕也没用。”我说:“这不废话吗?你不怕死?”
她说:“死有什么可怕的?这世道有什么可留恋的?死就是一道门、是你走进另一个世界的门坎。当你连死都不怕了,你就是不可战胜的。”
黑暗中,我闻着她的鱼腥体香、摸她青白的脚,摸这年轻、不幸的经产妇。长长的脚丫微微发凉,脚趾挺软的。她柔声问我:“你喜欢脚?”我回答说:“嗯不,其实我更喜欢手。”
她微笑着说:“你还真是个怪叔叔。”咣当一下,来电了,所有电器重新启动运转。电灯泡子贼晃眼。她说:“看,我说没事吧?”这可真是见鬼了,如果是电机短路,怎么会自己修复?
灯光下我打量她,发现她有点不一样,好像脸形长了,身上皮肉更白了,眼睛更妩媚了,她说:“知道吗?你可以弄我这儿。”说着,她自己扒开逼。
电灯照射下,一朵腐烂的大丽花在我眼前绚丽绽放。我看见她用自己的手指头摸着逼口上边的一个眼儿。应该是尿眼儿,可是很松驰。
我问她怎么这么松?她说:“我遇上过一个编程序的,专门喜欢弄尿眼儿。他拿一管子插我这,一点一点进我膀胱。我挺舒服的,后来他老弄,我这儿就松了。”
她擦伤的尿眼儿肉质鲜红。我拿手指试探性地摸,那里软软的,像小泥鳅的嘴,有好多黏液,同时我闻见一股气味。
怎么形容呢?这么说吧,有的香属于贼香,香气特冲、到处窜。有的香气属于暗香,你不使劲吸就闻不到。还有一些气味,初闻觉其臭,闻时间长了慢慢觉得这味芳香馥郁、浓烈甘甜。
17:59她对我咕哝着:“叔,弄我尿眼儿使劲弄”我的手指使上劲,加力操她。咕叽咕叽噗叽噗叽,手指像在杵一小罐浆糊。她哼哼叽叽哭着爽着,我的手指在她尿眼儿里左三圈右三圈,她嗯地挺着腰、身子反弓。
这逼就这样让别的男的操过,看着她这骚样、看着她扭腰打挺、闻着她骚腥酸香、听着这咕叽咕叽噗叽噗叽,我jī巴来感觉了,我用手指头揉搓她湿润红热的、烂逼一样的尿眼儿。那隐秘肉眼儿已经被操烂。
我用手指揉着她那儿,越揉越想揉。她的肉身在我手指下扭动扭曲。她的小嘴在发出娇嫩的呻吟。这声音比风声、鸟鸣更好听,比潮涌、波涛更细腻,这是凝聚天地日月精华的声音,此时此刻,我的手指每一轻微动作,都能带出不同音频的乐声。
“嗯对对!就是那儿我的尿眼儿啊!”听着怀里这逼被连续“弹”出如此美妙低贱的天籁之音,我胯下老枪越来越亢奋,粗手指“弹”得越来越快,听到的乐声相应更密集、更高昂。
我插进她流浆糊的尿眼儿。尿眼儿的肌肉环已经相当松驰,生过孩子的逼似的。我攥着她胯骨,把jī巴往她尿眼儿里使劲顶,到头遭遇阻力,应是膀胱颈。那圈肉还挺结实。一杵没进去。二撬没进去。三杠,嗯有戏。
感觉jī巴脑袋扎进了她膀胱,像拱进了一个又厚又韧的瘪气球,内壁略有皱褶。她哆嗦着,黑眼珠往上翻、翻、翻、再翻!看不见了,灯光下,我一边操她尿眼儿一边看她全白的眼球,和一具半透明的白身子。
我一边操她脺脬一边摸她嘴。她舔我的粗手指。粗手指钻进她嘴里,揉搓她舌头,忽然想操她嘴,于是把jī巴抽出来,贴她嘴上。
她的嘴唇湿乎乎、嘴角滑溜溜,我的硬jī巴没有声音吱溜就滑进她的口腔,比komlinko滑盖手机还顺。操进她嘴以后,感觉她嘴里头有更多黏液。我摇着屁股,像操逼似的奸淫她嘴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