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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两颗充血的奶头看上去随便一巴拉就能掉。大嘴巴在“啪啪”狂抽。光头硕大的巴掌像暴雨砸下来。
鱼妈脸蛋肿了,好像也更好看了,她哭着哀求光头:别再打了,我还要上班呢。光头拿起鱼妈的手机、调出一个号码,贴在鱼妈耳朵上。鱼妈刚说了一声“王总,我这儿路上堵车”光头突然把粗指头插进她屁眼儿里。
她的嗓音立刻变调。光头的手指在直肠里搅动一番之后拔出来,闻闻,然后大力捏开她下巴、把沾着褐色美味的粗手指杵进她嘴里。她流着眼泪啯那脏手指。她心里清楚,如果不啯的话,她女儿会死得很惨。
城乡结合部那个平房院的北屋里,瞎奶奶已经到了关键时刻,光脚绷紧、全身凝固、像要迎接剃刀挑筋。她向上挺起屁股,老骚逼使劲叼着那根出出进进的玉米棒子。
她往后直着脖子呻吟,嘴唇微颤、脸上似笑非笑、要哭不哭,面骨扭曲,面皮儿绷紧,粉色牙龈露出,瞬间表情狰狞。
嘴角松驰,浊气随颤音呼出。垂体分泌内啡肽,逼核爆发欣快感,这些让她飘然欲仙,听力下降,没听见院门被轻轻推开。
墩子像贼一样抱着母鸡走进来,蹑手蹑脚朝东屋走,一边走一边小心翼翼扭头看北屋。北屋,奶奶继续自慰,正急速加力。逼口贪婪叼住玉米芯子,发出湿乎乎的咕叽biā叽声。
东屋,墩子轻轻掩好门,抚摸母鸡的软毛。他并不看鸡脸,却把鸡屁股朝上仔细端详。北屋,奶奶嘴唇松开,嘣出弥留之际那种含溷勾魂:“墩子、操我。”
随即全身绷紧,瞬间石化,不再动了,此刻她身子成了反弓形,向虚拟奸夫叉开双腿、高高挺起屁股、屁股蛋距离床单足足十厘米。阳光照着老逼,大量黏液被玉米棒子带出来、糊在逼口,还拉着丝往下垂,跟鸡蛋清似的。
东屋,小诗人温存地摸母鸡屁股。母鸡尾巴散开翘起,露出屁眼,蠕动潮润。墩子按摩鸡屁眼。老母鸡被摸得动了情,屁眼有点儿湿润了,墩子开始指肛奸,一边鼓捣,一边低声问那母鸡:“妈妈、舒服么?嗯?说话!”
丫中指插进去连抠带搅,母鸡很驯顺,安静忍受,甚至分泌出一点点黏液。墩子突掉母鸡屁眼附近的毛,然后解裤子亮剑。母鸡乖乖接受。感谢水污染、激素和剧毒高残留农药,小男孩的鸡鸡不再又细又白。
硬起来的王八蛋,顶在母鸡蠕动着的泄殖腔口上稍一用力,就被黑洞吸进去了,墩子插得没多深,却顿时感觉整个人进入了一个特别热的境地。钢条进了熔炉。
墩子脸蛋子红朴朴,汗珠子啪啪的,鼻子呼哧带喘,壮怀激烈。他牢牢攥着那只母鸡的身子,让鸡头朝前、鸡屁股对着他jī巴。
他用极快的速度操那母鸡,跟那母鸡一起惬意地发抖。jī巴带出少许鸡屎。他居然觉得这味儿香香的,馥郁芬芳,这一刻,丫不是人,丫是贪婪的噩灵凶魔。
镜子里的画面丧心病狂:歹徒狂操一只鸡。墩子心触电、脚哆嗦、眼睛圆了、眼神惊恐。jī巴酸麻。
他猛地把jī巴抽出来,失控的jī巴痉挛着往外狂喷,白色尿水稀稀的,洒在鸡屁眼儿周围、鸡后背羽毛上,还洒在青灰色地砖上。墩子的jī巴硬噘噘不停地抽动,在空气里足足抽了四十秒,才松驰下来。
墩子被这斧噼式快感弄得喘不过气来。微笑着,恍惚中觉得为了这四十秒,所有耻辱和提心吊胆都值得。北屋一声长长叹息,瞎奶奶石凋开始融化,床软了、玻璃软了,连柜子腿都化掉了。
一切都是泔水桶里泡糟的馒头,绵软不堪。东屋,墩子射完,觉得累极了,身子完全虚脱。体力没恢复,理智先回来了,看看手里攥着的无辜母鸡、闻着鸡屎味,立马反胃。
丫开始怀疑人生了:活着怎么会这么无聊、这么恶心?丫闭上眼睛,手无缚鸡之力。浑身上下软绵绵的,半点力气也没了,刚意识到手松,那只鸡已经垂直拍地上,勃然大叫起来,墩子立刻慌了,赶紧睁开眼看看门口。这尖利的鸡叫像戳刀飞进北屋、直接杵进瞎奶奶耳朵。
她腾地支起上身、警觉地皱起眉头。深陷在空虚眼眶里的眼皮多么渴望睁开,像被烤熟的鱼梦见海洋。
鱼的房间。墙上挂钟指向十点十三。鱼睡醒,起身哗啦哗啦接水,与此同时,喀叻喀叻,有钥匙在门锁里转动。接水的哗啦声刚好淹没了开门声。鱼接了半盆温水,刚要蹲下洗屁股,冷不丁听见脚步声,半回头余光看见一人。
她吓一哆嗦,赶紧跳起来提上裤子。进来这人是花花,手提一袋水果。鱼跺着脚喊:“哎呀你吓死我了!”花花笑嘻嘻看着她说:“死鱼,干吗这么心虚?我来帮你洗。”鱼惊魂未定:“喔不。你怎么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