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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以张恪的见识,这并不能让他产生多少惊艳之感,但佩服还是佩服的,毕竟是在一个皇权至上的时空里。原本也可以用冷冰冰的方式,直接一点从那些有钱人的口袋里掏出钱来。但那样做,所产生的效应也是极其负面的:没有谁会喜欢在被迫的情形下,往外拿东西,即便他们本身并不在乎那些东西。同样是让人拿钱出来,怎么让对方心甘情愿的,甚至是开开心心的奉献出来,这是需要一些手法手腕的。至于那种强迫式的捐献,是根本不可能长久的。
收起这些心思,张恪将注意力重新放到诗会现场。苏城主讲完了话,宣布诗会正式开始。场子里,大部分人开始互相寒暄走动,三三两两聚做一堆。张恪见场面乱哄哄的,便问了下许合子,这场诗会的规矩。许合子道:“倒是没有什么具体的规矩。不管是谁,只要有了诗兴,便都可以上台去写下来,然后交给主办方。现场请了一些有名望的宿老,他们会负责对作品做一些品评。如果有好作品的话,便会拿到台前去当众诵读,然后进行拍卖,由出价高的人得到诗作的原稿。听说去年,出价最高的作品,是苏城主写的一首诗呢。”说到这儿,许合子调皮的眨了眨眼。
张恪瞧她一眼,倒是笑了笑,不做评价。这种事儿,你情我愿的,也没有什么好说的,总之,能筹集到钱,给有需要的人才是最重要的,其他的细节,倒也不必非得去较真的,人嘛,难得糊涂!如此说来,这个诗会形式倒是挺开放和自由的。许合子问道:“张公子,要写一首吗?”
张恪点了点头,道:“是打算写的,为灾民尽尽心意。你呢,你写不写?你若是写的话,我就去拍下来。”
许合子摇了摇头,笑道:“今日我也就是来凑个数,送送钱的。唱个歌我还凑合,写诗填词我就没什么天分啦,就不去献丑了。”
张恪点了点头,不作勉强。此时,台上已经有人在诵读诗作,而后便开始了第一次拍卖。那首诗虽然一般,不过倒也拍出了百两银子,毕竟是第一炮,不能太过冷场了,不然不利于将场子炒热,依张恪猜想,现场应该是有托儿的,当然,这也没有什么,相信许多人也是看破不说破的。之后,陆陆续续有诗作问世,好的作品也渐渐的多了起来。对参加诗会的文人来说,参加这种由官方牵头组织的活动,自然是对扬名极有帮助的,他们也乐于在这种场合拿出自己的实力来。因此对于矾楼而言,倒是不用担心没有好作品问世。据许合子所言,最近几年,矾楼的诗会也已经渐渐的在人朝的士人中间扩展了相当的影响力,这背后自然是需要有人悉心地去经营的。这与现代社会,搭个平台,做一个论坛,然后做出品牌的节奏倒是颇为相似的。不管怎么说,这背后操盘之人,确实是有一套的。
要知道,影响力这种无形资产,是可以影响与论甚至是时局的。同样的话,有影响力的人说出来和没有影响力的人说出来,以及他们所采取的不同的表达方式,所呈现出来的效果是不一样的。现代社会,也有人管这种权力叫做话语权。不过,不管怎么去定义它,它所具有的隐性力量,都应该被充分的重视,称它为核心竞争力,一点也不为过。想到这儿,张恪忽然对矾楼这个神秘的东家,充满了兴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