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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他不能追出去,身体状况不允许,只得捧着水,坐下来,有些懊恼地嘀咕道:“外冷内热的好人啊,下次得好好跟他道个歉。”
然后继续看灯,不知道在想什么。
这憨憨的样子,给许衡看的一阵难受,但是又有点欣慰——因为诺兰的表现,不像打开了魔的“枷锁”的样子,也许情况真的不糟糕。
但还是忍不住对奎瑟斯破口大骂了起来。
“许衡阁下,您听我解释,这其中原因非常复杂……”
“好好好,我就听你怎么辩解,那么多白银阶巅峰,还有你这个黄金阶,还护不住一个青铜阶了?”
奎瑟斯语气有些慌乱,但还是尽量维持住表面的镇定。
“阁下,诺兰先生现在是白银四阶了,在青铜阶的死斗场,拿下了八连胜后,升入四阶,又在白银死斗场豪取了四连胜,这次重伤,是第五胜造成的,
但是,我们判断过,诺兰先生本是可以轻松取胜的,只是出了差错,但确实也是我们保护不到位……”
“什么差错?”
“诺兰先生……似乎被下了一定剂量的麻痹药剂,让他在战斗途中,突然失去对斗气的掌控,被对手偷袭了,我们本要出手,可他还是强硬地将对手击杀了,事发突然,后续他也是被您其他也在黑市的兄弟给带回来的,为了不暴露我们自己,没有第一时间对诺兰先生的身体做一个分析,
这药下的极其专业,而且很快,诺兰先生就解了药,导致我们也很难下手去查清,还是靠当时诺兰先生的异常,我对血液的敏感,才下的判断,
只是……我们后续跟进调查,他的对手,也被下了药,而且是毒药,只是下的时间不同,可以说,那场死斗,被完全操控了,而目的,就是让诺兰先生受伤。”
“你们天天跟在身边,tmd下药查不出来!”
“许衡阁下,看来您意识到了问题所在,我们天天跟在身边,那么为什么没查出来呢?甚至连是谁下药的,都‘查不出来’。”
“你tm问我?我……等等……”
许衡本来都要被愤怒冲昏头了,他总觉得奎瑟斯是在狡辩,可是奎瑟斯采用的,让他自己领悟到盲点的策略,还是最终让他冷静了下来。
奎瑟斯的保护很全面,他在一个月前,能通过奎瑟斯的口,了解到所有崽子每一天过的细节,就知道他保护的专业性。
所以崽子们下毒而不被发现,是很反常的,更别提还追踪不到下毒人。又很巧合的,很快解了药——差点让奎瑟斯他们没发现是下了药,这一系列过程,执行者都要亲力亲为的,不可能不被发现才对。
唯一的可能与盲点,就是在酒馆内下的毒,而下毒的……还是酒馆的人,所以,其实不是奎瑟斯他们查不出来,而是不能查,他们或许已经有了答案?
也不是没发现下药,而是根本就没在旁边。
该死!
而逻辑推断到此,许衡不禁想起来,来到酒馆后,有些怪怪的,缺少了什么。
原来是克罗里茨似乎不见了,因为如果他在的话,现在估计已经开始疯疯癫癫地和他逼逼赖赖了。
朱莉也没有反应,说明克罗里茨的的确确如先前所料,藏起来了,在偷偷对全城进行精神影响。
就好像一只蜘蛛进了家门,但只是膈应,转头消失在了家里面,才是最恐怖的。
那难道是他下的毒?他的确可以让奎瑟斯忽略他的存在,可是为什么?不,不对,他有誓约在先,也不可能是他下的。
那会是谁?
“奎瑟斯,我问你,马奇还在酒馆里吗?”许衡颤抖着声音,问道。
“阁下,现在,他不在。”奎瑟斯回答道,有些犹豫,但还是说了。
奎瑟斯是七阶的吸血鬼,之前之所以敢拒绝他待在酒馆里继续贴身保护,就是因为他其实能通过气味和更多高功能的感官,察觉到酒馆内的一举一动。
可以迅速采取行动。
所以现在,奎瑟斯带着他径直地来到诺兰的房间,没有看酒馆内的其他地方,也是了解酒馆内所有人的动向的。
“那……”许衡正要说话,结果诺兰房间的大门就被敲响了,让他的注意力暂时回到了当下。
因为诺兰都受伤了,按道理,早上是不参与按摩的,看他那个样子,站着都困难。
那么是谁敲了房门?穿过走廊的时候,其他房间前的牌示可都是营业状态——这个牌示是后加的,大概是马奇的手笔——诺兰的牌子则换成了“营业暂停”的独特牌示。
也不可能是其他崽子,那么到底是谁?而且怎么进到酒馆里来的?奎瑟斯也没有很防备的样子……
“谁啊?马奇吗?”诺兰回过神来,也有些疑惑地对门外问道。
“是我,米娅,诺兰,你说过,用那张黑卡,我可以在没客人的时候,随时来见你。”门外传来的声音,渐渐含蓄似的,越说越小声。
“当然,你是我的朋友,不是客人,进来吧,话说你怎么挑今天来找我玩了,该不会是特意来看我被狗杂碎偷袭了的笑话吧?”
“那我进来了……怎么,我就不能是来看望你的伤吗?而且,我知道了,你是被下药了,作为朋友,我肯定要为你出口恶气……然后我还有一个惊喜的消息要告诉你。”
“嗯?你怎么知道?你不是没在场吗?工作去了,是谁告诉你的?还有,啥惊喜的消息?”
谈话还在继续,而在阴影里的许衡,已经被震惊地说不出话来了。
前脚刚说要好好工作的米娅,现在直接跑酒馆来,而且还是见了自己,并知道自己要回来突击检查的,这么明目张胆的吗?
这是赶着来通风报信的?关系这么好?好哇,跟客人的关系密切成这样了。
还有黑卡,自己的确有计划,要做一批VIp的卡,第一个给的,就是临行前的克拉拉,也交代过马奇几句。
但是怎么一个月后,就异化成能随便进出酒馆,还来看望崽子们的特权卡了?这样的话,要怎么处理万一持卡者同一时间过来的情况呢?
还是说,只按照了八个人的数量各发行了一张?——诺兰都说“是朋友”了。
真是自己越不想他们做什么,他们越做什么。
许衡感觉没那么简单,马奇是够大胆的,可能还别有图谋。
就只是交朋友?骗小孩呢?
而且,米娅怎么知道,诺兰被下毒了?根据话语,她不在场啊。
连奎瑟斯都是要依靠经验判断。
开始,细思极恐了,许衡感觉,背后有一双无形的手在操作着这一切,而这双手还不能是克罗里茨的。
而更可能,不,是必然在酒馆内的,自己身边的。他不能接受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