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抬爱,奴婢……遵命。”
突然书房的门被撞开,三个蒙面人闯了进来,言梓谦听到异响,马上飞身拿起腰间的匕首,三人很快攻来,言梓谦将月宁拉到自己身后,拿着匕首抵挡着黑衣人的攻势。三个黑衣人均拿着大刀,刀背上满是倒刺,三人武功如出一辙,显然都是同门。为首的黑衣人看言梓谦二人被逼到琴桌的角落,忙向同伴使了眼色,三人同时栖身而上,将言梓谦与月宁围住。言梓谦一手护着月宁,一手又忙于应对三人汹涌的来势,渐渐不敌,为首的黑衣人一刀刺向言梓谦拿着匕首的胳膊,言梓谦见状,竟将月宁推了过去!刀上的倒刺刺进月宁的背后,言梓谦趁势将短刀刺进黑衣人的胳膊上,黑衣人吃痛,三人退后几步,月宁软软的倒到言梓谦身上,言梓谦气急,忙抽空拿出怀中的银哨吹响。
“你们青刀门入我谦城山庄所谓何事?”言梓谦将手中的短刀紧了紧,上面的血“啪嗒啪嗒”的滴在地上,月宁扶着琴桌强撑着身子不倒下,却说什么也不再靠到言梓谦身上,背后竟可见到被倒刺带出的嫩肉,她的小脸上满是冷汗,言梓谦见月宁如此,看向三人的目光不由变得更冷。
哪知中刀的黑衣人冷哼一声,“怕是我们扰了言庄主的雅兴,咱们这次来是跟庄主打个招呼。”黑衣人未说完,便又提刀向前,言梓谦忙冲上去,将月宁死死的挡在身后。言梓谦的短刀挡住黑衣人的长刀,黑衣人冷言道:“往后该做什么不该做什么,言庄主应当清楚。”
此时,暗一手提长剑从屋外飞身入内,一剑从背后刺入最末的黑衣人的心脏,回身又一剑挡住另一黑衣人的进攻,之前中刀的黑衣人见状,继续挥刀砍向言梓谦,言子谦动也不动,依旧扶着月宁慢慢坐下。暗一提起长剑翻身抵挡黑衣人的进攻,他一剑勾在黑衣人的刀上,用力一提,刀直直的插在房梁之上,暗一借势一剑抹向黑衣人的脖子,瞬间黑衣人脖上流出鲜血,死了过去。此时三名黑衣男子仅存一人,暗一欺身上前,一剑劈向仅存的黑衣人右臂,竟生生将手筋挑了出来。黑衣人吃痛,胳膊一软,刀也掉落地上。暗一用脚狠力一踢,黑衣人直接跪倒在地。暗一用剑抵住黑衣人的脖子,一把扯下黑衣人的面纱,是一脸上留须男子,脸上竟有一道刀疤从左眼一直划到唇上!
刀疤脸见已无力抵抗,“哈哈”大笑三声,“要杀要剐悉听尊便!”
言梓谦看着刀疤脸,突然笑出声,“将九姨娘带来!”随后赶到的暗卫闻言,忙退下。“说,宁王是如何知道我内院布置的?”言梓谦眯起的眼睛透出危险的光,刀疤脸将头撇向一边,不去看言梓谦。
屋内静的可怕,月宁却终抵不住疼痛,暗一握剑的手不由抖了抖,言梓谦见状,忙命人将月宁带下去救治。刀疤脸嘲讽的笑了笑,暗一怒极,狠狠的在他背后刺了两剑。
此时屋外一女子娇滴滴的喊了一声:“庄主。”女子肩披轻纱漫步而来,腰身纤细,行走间流出几分媚态,她巧笑着走进内室,见满地死尸与鲜血却也不惊讶,只是柔柔的走到言子谦身边,自此从未看向刀疤脸一眼。言梓谦看着女子,冲女子一笑,女子见状含羞带俏的拉起言梓谦的手臂。“今日叫你来,是让你同你师兄叙叙旧。”言梓谦眉目向刀疤脸一挑,女子见状看向刀疤脸,脸上的笑容一下子滞住,低低的唤了声“师兄”便不再说话。刀疤脸闻言,回过头来,冲女子咧嘴笑了起来。言梓谦见刀疤脸转过头来,一脚踢向刀疤脸的右臂,刀疤脸吃痛倒地,言梓谦又高呼一声:“说,你是如何知晓我内院部署的?莫不是……”言梓谦未说完,便一个回身扼住女子下颚。女子瞪大了眼睛看着言梓谦,身体不住的颤抖起来。
“你问我便是,何苦为难我师妹!”刀疤脸斜靠在地上,见状高呼出声,言语间带着关心。言梓谦回头突然冲刀疤脸男子笑了起来,一把扯破女子的衣衫,女子身上仅系着一个肚兜。女子羞愤的闭起眼睛,淌下泪来。
“莫要难为我师妹!我……我告诉你便是,是……是从凤曌阁买来的。”刀疤脸男子一脸狰狞的看着言梓谦,言梓谦“呵呵”一笑,说了一句“早说不就好了”,便顺势将女子压在榻上,床上一阵旖旎的风情,女子羞愤的咬牙垂泪,言梓谦见状一巴掌扇在女子脸上。刀疤脸闻声左手提刀便要砍向言梓谦,暗一一个回身将刀疤脸的左手也砍了下来。刀疤脸高呼一声:“师妹!”声音里带着几分愧疚几分不忍几分留恋,直直的向暗一手里的剑上撞去,瞪大双眼,登时死了过去。女子凄凉的喃喃了一句:“大师兄。”便闭上眼睛,眼角止不住的流出泪来。
言梓谦见刀疤脸死了,也从床上爬起来,暗卫从刀疤脸身上搜出一封信笺,信笺上画着一只大大的凤凰翎羽,言梓谦打开信,信上赫然是一张画着谦诚庄内院的部署的地图。言梓谦咬牙,露出森冷的目光,瞧了一眼床上犹如死尸般的女子,恨恨冲暗卫说了句:“将她和她的好师兄扔去喂那些牲口!我便遂了你的心愿,让你和你师兄做一对亡命鸳鸯吧!”
郭川柏走进书房,此时暗一正命人将两具尸体拖出去,郭川柏看也不看,走到言梓谦面前,言梓谦见郭川柏过来,“郭伯伯,宁儿怎样了?”
“不过皮外伤,无事。”随后拿出药粉,边替言梓谦包扎边说道:“这青刀门门主本就受过太后恩惠,宁王此番动作,怕是也有太后的暗中支持。”
言梓谦有些疑惑的看着郭川柏,“当今圣上与宁王本就是一母同胞,为何……”
却看郭川柏笑道:“就算普通的世家大族,一母所出之子亦会为了家产或爵位斗个你死我活,更何况当今皇上本由先皇后抚养长大,母子本就无多少情分,偏帮宁王也并未出乎意料。”
言梓谦叹了口气,看着窗外,“皇上返京怕是难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