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便被查得透透的，摆在了赵盛的桌子上。
“陈老的弟子啊。”
赵盛轻瞥一眼，淡淡开口。
“陈老的文学造诣很高，他的画我也喜欢，只是教出个弟子这么不懂事。”
“还是知会陈老一声吧，也不是我赵盛不给他面子，实在是这史云山太不开眼。”
掌握了史云山的背景，赵盛接连安排手下盛和集团的人手，开始与同文渊合作的数个拍卖行进行接触。
这些拍卖行，基本都是十大家族的产业。
这会儿看到赵家吃瘪，都坐视旁观看热闹呢，除了一个与赵家交好的家族，无条件答应配合，与文渊中断了合作。
其他几家拍卖行，却是趁机向赵盛讨要了些好处。
随后是银行，做生意的哪有不与银行打交道的。
这方面，赵家自身就有几个家族子弟，在几家大银行任职，其中职位最高的，已经坐到了总行行长的位置。
赵盛作为赵家当代家主的儿子，开口让他们配合一下还是不难的。
——
就在赵盛这一连安排做下去不久，史云山那边很快就焦头烂额起来。
文渊鉴定中心长期合作的几家拍卖行，突然同时要与鉴定中心解除合作。
同时，他之前向龙国工商银行申请的一笔贷款，本来都要放款了，突然被业务经理通知资料审查不合格，被打了回来。
就连几个长期合作的个人收藏家老客户，也纷纷打来电话，要取回自己之前送来鉴定的东西，合作中断。
同一时间，史云山还收到了鉴定中心几个老资格的鉴定师、修复师同时提交的离职申请。
就算史云山再怎么迟钝，这会儿也该知道是有人在针对他了。
“虞老，你跟着我也有七八年了，这七八年我哪里有对不起你的？”
“好吃好喝的供着您，一个月工资三五万，只有遇到棘手的货件才请您出手鉴定，逢年过节更是礼品红包一样不落，您也要走？”
史云山恼怒的将手里的离职申请拍在桌上，双目赤红瞪着面前的黑衣老者，质问道。
虞泰康显得一脸为难：“小史，不是老虞我心狠，他们给得实在太多了。”
“老头子我这一辈子，挣的钱已经够用了，如今就图个名。”
“盛和集团肯捧我，我的作品还能更上一层楼，百年之后，能留下几幅受人追捧的墨宝，让人称一声大家，也不虚此生了。”
“对不住，实在对不住！”
“你不如还是想想，到底哪里得罪了盛和集团这种庞然大物吧！”
虞泰康有几分惭愧的拱拱手。
他能成为文渊的书画鉴定师，本身也是一名小有名气的画家，一幅画也能卖上个小十万。
但如果有盛和集团捧他，就算他本身的画技没有提高，他的名气以及画作的价值，都能更上一层楼。
这明显是他在文渊干到死都做不到的。
史云山颓然的跌坐在自己的椅子上，仔细回忆起来，他这样小体量的私人鉴定中心，压根儿没有与盛和集团合作的机会。
再说了，如果是跟盛和集团这样的公司合作，他哪里敢得罪？
他实在想不通，鉴定中心从来就没有与盛和集团接触过，盛和集团为什么会突然搞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