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透了我手里的牌!”
“我受不了,一把把手机摔得粉碎!他的脸色一下子变得惨白。我也立刻知道,我错了。我把他铐了起来,押到车上,开车往家里赶。路上,我给杀手打电话,电话通了却一直没有人接。我不停地打······”
曹小安泪如雨下,喘息了好一会儿,才喃喃开口道:“我打了十几年,那个电话再也打不通了。”
沉默良久,陈大鱼轻声问:“后来呢?”
“后来,我回到家,家已成了一片火海,什么都烧光了。”
“那,毒贩呢?”
“呵呵······我当场杀了他!这是我干警察三十年来第一次因为杀人受处分。”
“杀手呢?”
曹小安缓缓摇头道:“我不知道,我找了他很久,但没有找到他!”
陈大鱼呆呆地看着曹小安,他似乎一下子又老了十多岁,凄凉、无助、痛悔。他试图安慰曹小安说:“曹队,其实,你这么做,也不能说是错。”
曹小安沉默片刻,恢复了平静道:“你那天问我,你不知道左银武这件事,你做得是对还是错?”
”嗯,你告诉我世间的事没有对错。”
曹小安点头说:“是的,没有对错,立场不同。”
“责任?”
“你的立场是什么,决定了你做的事。”
陈大鱼默默地咀嚼着这句话。
曹小安似在喃喃自语道:“我的立场在于我自己!我的尊严!我的英雄身份······”
陈大鱼的思绪仿佛又回到了左银武出事的那一天,我呢!我当时的立场是什么?我明知对左银武不利,为什么还要帮林若曦?难道我的立场是林若曦?或者说我的立场是所谓的新闻正义?可如果我真的立场在于新闻正义,为什么我又会阻止新闻的播出?
两个各怀心事的男人相对无言,直到刑警队的电话响起,通知他们回去开会。
曹小安和陈大鱼都坐在远离刘炳辉的位置。身边的几个警察闻到了酒气,但这味道来自曹小安,谁又敢多说一句。
案情会上,刘炳辉通报了最新的进展。根据监控录像,一共筛选出62位具备作案条件的人员,正在进行逐一排查。此外,技术科对现场物证的分析提供了一个重要线索。那张出现在左银武尸体上的书页虽然也是商务印书馆出版的53篇道藏版《墨子》,排版大体相同,但纸张化险却显示,它是1991年出版的版本,而杜疯子和许大强命案现场发现的书页,出自1982年的版本。这意味着一种可能,杀害左银武的人和前两起案件的凶手不是同一个人,而是借题发挥,企图把我们的思路引到这起以墨子为名的连环杀人案上来。案情会结束了,陈大鱼问曹小安:“刘炳辉今天提的,你问意吗?”
“按你自己的想法去做,不要受其他人形响。“曹小安撂下一句话,走了。
陈大鱼惦记着《墨子》书页的事儿,来到技术科,找出那三张书页来看。果然,最后一张的纸质明显白一些,再看撕裂处,前两张似乎撕得比较随意,而最后一张平平整整,似乎是用尺子比对着撕下来的。忽然,他心中一动,都是碰运气,为什么不去图书馆碰一碰呢?
沂河市图书馆的闭馆时间是晚上10点,陈,大鱼亮出警察身份,在工作人员的配合下,很快找到了他想要的资料,结果令他震惊的是,这本1991年版《墨子》,沂河图书馆共有两本,其中一本在2003年被借出,至今末还,借书卡上写着那位读者的名字——何清平。
陈大鱼忽然想起来林若若曦曾经说过,她找的那位国内研究符号学的权威,好像就是沂河大学的何清平教授。
陈大鱼来到沂河大学,找到何清平。开门的是位中年女人,戴细边眼镜,面容斯文,标准的女教授模样。何清平一脸疑惑地问:“请问,你找我有什么事?”
陈大鱼说:“何教授您好,我是市公安局的,我是想来问问您,十几年前您在沂河图书馆借的那本《墨子》,现在还在您手上吗?”
何清平一愣,说:“你先进来吧。”
进到房间,何清平来到书柜前,取出一本厚厚的书,放在陈大鱼面前。那书正是从图书馆借出的,上面还有图书馆的标签和感应芯片,整本书纸质柔软,空白处不时出现文字标注,显然已经翻过很多遍。从纸质判断,基本可以肯定与出现在左银武命案现场的书页无关。
当陈大鱼翻到记有“贤者举而尚之,不肖者抑而废之。“的那页时,书本完好无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