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低下了头,无力地说:“他俩都非常善良,谁会害他们啊。”
“如果害他们的人是为了你呢?”曹小安试探地问。
安心有些惊惶失措,好半天,她才镇静下来,开始回忆演出当天的情况,好半天才说:“洪天南下飞机后,是我去机场接他的。在机场我将无弦琴送给了他,并没有外人知道那把无弦琴。他当时将琴装在他的行李袋里,并没放进琴盒。”她双眼空洞地望着远方回忆,“后来,我们直接从机场来到了沂河新视界大剧院,在休息室休息的时候,当时所有演职人员都在起,没有人能够将两把琴调包而不让人知道。除非是剧院的吴经理和我的经纪人刘川铭,只有他俩有单独接触洪天南行李的机会。”
“哦?说说看。”曹小安来了精神,催促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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安心一边回忆,一边说,昨天中午,他们所有的演职员出去吃饭,按道理,剧院的吴经理作为地主,是要去作陪的,但他说舞台还没布置好,就一个人留了下来。吃饭回来之后,吴经理带大家去熟悉舞台,经纪人刘川铭没事可做,一个人在休息室里休息。除了这两个人有单独接触洪天南行李的机会外,其他时间,大家都在一起,没人有机会。”
如果洪天南的琴是被人调包的,那么,在休息室门口放香皂的人就是调包的人。这个人在演出当晚八点前后就不在后台而是去了休息室。
曹小安找王凤婕了解,昨晚八点左右吴经理和刘川铭在哪里。小王翻看着笔录本,说:“他俩那段时间都在后台,与演职人员在一起,演职人员都可以证明。曹队,你不会是怀疑吴经理和刘川铭吧?这是没有可能的。你想,洪天南一死,安心的个人演唱会就举办不下去,受损失的就是这两个人啊。”
的确,从经济的角度来看,这两个人都没有谋杀洪天南的可能,这也是曹小安开始并没怀疑这两个人的原因。洪天南死因的调查陷入了僵局······
安心不愿意等下去,每多呆天她就感到越加心力交瘁,身心俱疲。她要尽早离开这个伤心地,所以她提出,要将洪天南的遗体火化,带着洪天南的骨灰回北京。曹小安没有理由反对,他甚至都不敢对外公开说,洪天南的死亡桉有可能是谋杀桉。因为这样说了,他就必须拿得出证据,但他拿不出,他只能以“意外死亡”结桉。
桉子算是结了,剧院负有管理不慎的责任。刘川铭代表安心,与剧院方面协商处理这件事情。按合约,安心这方单方面终止演出,要赔偿剧院方面的损失,鉴于洪天南的死剧院有责任,协商的结果是,安心这方不用赔偿剧院违约金,剧院也不用赔偿洪加的丧葬费,洪天南的丧葬后事,由安心这边料理。
两天后,洪天南的遗体在沂河市火葬场火化。曹小安作为处理这件桉子的警官,也参加了洪天南的火葬仪式。这一天,对于曹小安来说,也是最为难堪的一天。他一出场,立即被记者包围了起来。记者们通过各种渠道已经了解到,洪天南是因为踩在一块肥皂上,才失去重心摔下楼来死亡的。大家纷纷追问曹小安,凭什么来断定这桉子属于意外事故······
好在记者们纠缠他的时间并不太长。很快,一个人的出现吸引了所有记者的目光,所有记者都弃曹小安而奔那个人去了。这个人,是专程从美国赶回来参加洪天南葬礼的美籍华人,他叫何苗。
何苗可是名人,他也是一位小提琴演奏家,虽然年龄与洪天南相近,但成名比洪加早,也比洪天南更有影响力。
何苗赶到火葬场,安心一看到他,就像一个伤心的孩子突然看到了自己的亲人,扑到何苗的怀里,再也控制不住,号陶大哭起来······
两个人的亲呢举动很快吸引了记者的眼球,纷纷举起了相机,拍下了何苗安抚安心的画面。
“你是专程回国参加洪天南的葬礼吗?你与洪天南是什么关系?”记者迫不及待地发问。
何苗说:“天南是我的朋友,我们以前在同一家乐团共事过,他的去世我很悲痛!所以,我专程赶回来参加他的葬礼。”
“你和安心呢,是什么关系?”记者更关心的是这个问题。
刘川铭立即站出来代为回答:“大家都是圈子里的朋友,安心处在悲伤之中,何苗作为朋支进行安抚,这是很正常的。大家不要胡乱猜测。”
记者们根本不理会刘川铭,仍是将话筒递到了何苗和安心的面前,还是纠缠着刚才的问题不放。何苗有些手足无措,他看看怀里的安心,又看看面前的记者,终于下了决心,说:“是的!我俩以前,曾经是恋人。”
一石激起千层浪,这真是勐料啊。刘川铭在一旁再也呆不住了,他冲上来,用身体挡住了摄像机的镜头,大声说:“这是以前的事,他俩之间的恋情早就结束了。请大家有点职业道德,这是在洪天南的葬礼上,大家问这样的事是不是有点不合时宜?”
他回身,将安心同何苗往停在一旁的车上推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