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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着这张白纸上,那两个相互交叉的手印,戚羿晨笑了,整个过程才刚刚露出一点放松的样子。
“仪式结束,下面请新郎,一吻定情!”
塔塔的脸微微泛了些许红晕,面对塔塔他永远学不会在其他女孩面前的镇定自若,随心所欲。他觉得心虚,戚羿晨只是轻轻点了一下塔塔的额头,虽然隔着刘海,心还是不镇定地翻滚。这是第一次KING这个样子碰一个女生的额头,却比一个深吻更令他心动。他低下头注视着塔塔低垂的眼帘,所有的不安都转变成了心动。他把她揽入怀里,紧紧地抱住了她。
“喔……”台下戚羿晨的几个外国朋友开始哇哇乱叫,他们什么时候见过这么纯情的KING?戚羿晨忘记了他们的语言不一样,害怕他们不小心喊出自己的名字,突然抱起了塔塔,公主式的横抱法,白色婚纱的褶皱在戚羿晨怀里层层重叠拉出漂亮的裙摆,两个人那么和谐的像只倒立的开屏的白色孔雀,惊艳地径直走出了礼堂,戚羿晨把塔塔放进车里提前给司机下了班。加长豪车在戚羿晨的掌控下,载着两个人不确定的“以后”离开了背后各怀心思的人们。
车上,戚羿晨心里五味杂陈,陌塔塔因为紧张,害羞也没有张嘴说话.从海边到家里的别墅几乎穿过了半个巴厘岛,塔塔竟然睡着了。从镜子里看到一脸甜蜜睡着的塔塔,king才放下心来专心开车,至少今天不用担心了,这只猪睡着了是不会醒的。
别墅,
把熟睡中的塔塔放到床上,戚羿晨便来到外间,把这个房间冰箱里所有的酒都拿了出来,随后又摆了一桌子的酒杯。杯子一个一个接一个的被那些猩红的液体填满,就像是不断线的珠帘从手心穿过瓶底倒入杯子,像是酒,又不像是酒。他的脑袋里是空白的,能思考的东西比一个婴儿都少,只是喝酒,像是机器一样在重复着这几个动作,拿起酒杯,喝掉,放下……
塔塔洗完澡裹着浴巾走出浴室,双手在梳妆台上摸索着吹风机的位置,不是在梳妆台上吗?心里埋怨着不知道跑到哪里去的千木,脸上却出现了羞涩的表情,如果这个时候出现,应该会很尴尬吧?
“咣——”
玻璃破碎的声音。戚羿晨浑身打了个冷颤,眼眸已经凸显了很多血丝,醉意也熏熏然向额头袭来。那个声音一下子晃动了他喝下的所有液体,意识猛然清醒了。
浴室和梳妆台是分开的,没有门的阻挡,戚羿晨一眼就明白了怎么回事。也许是酒精给人的勇气吧,这一刻,接近她,没有一点的恐惧和担忧。
他摘下墙边挂着的吹风机,一步一步走近了这只受惊的梅花鹿,毫不犹豫地拨弄着她的头发,热气哈到镜子上,模糊了两个人的身影。塔塔像是个犯了错的孩子,呆呆地站着,低着头,不说话。后面差不多干了,塔塔很配合地转过身子。戚羿晨小心翼翼地把塔塔的前帘放进手心,眼睛却总是不自觉地透过指缝去捕捉那张脸上星星点点地变化。当她的脸全部映入他的眼眸,戚羿晨总是无法控制自己的心情。
那双眼睛总是能把不干净的东西排除在外,也总是能撩动戚羿晨的一池春水,就算是犯了错,看起来也那么无辜。手下的动作不自觉停止了,塔塔突然感觉到有一个黑影向她扑来,还来不及躲闪,嘴唇就被温柔得霸占。湿湿的,带着几分醉意,酒精的味道顺着她的牙齿一步一步渗入这片陌生的领地。塔塔抬起头努力想看清眼前的这张脸,而对于戚羿晨来说,这是第一次,她没有拒绝他,看着她倔强地扬起地脸,突然就贪心了。心里的“痒”无法控制地向外扩散。戚羿晨一把把塔塔揽入怀中,紧紧地禁锢了她的双臂。那样有力的臂膀,让人觉得踏实,又无法拒绝,塔塔从未受到过这么炽烈地对待,大脑突然就停止了思考,身体也一下子瘫软了,戚羿晨紧抱着塔塔的右臂成了她唯一的支撑。
她面目红润,并没有拒绝他的拥抱,长长的睫毛低垂,随着眼睛眨动的频率忽闪忽闪,无意中正迎合了他的呼吸和心跳。这一刻,时间仿佛都被拉长了,没有人能控制它的节奏。他越来越大胆,这一次,他可以毫无顾忌,可以安心把她装进心里,不需要任何人,包括那个人的同意。戚羿晨开始放肆地在塔塔的唇齿间□□,在那个陌生的就快要属于他的领地攻城略地。塔塔呼吸越来越急促,渐渐招架不住他猛烈地攻势,可戚羿晨却没有一点要停止的意思,酒精就是有这样的功能。
“恩~”塔塔双臂使劲向外挣脱,戚羿晨察觉到怀里这只小鹿的不安分,手上的力稍稍松了点,脸却没有离开,仍旧在塔塔的脖颈处摩梭着,耳朵收入塔塔变得沉重的呼吸,笑容不自觉爬上嘴角。他的脸向后退了三厘米,欣赏着她通红通红的脸和趁着他离开的空隙极速呼吸的嘴,心突然扑通扑通地狂跳,陌塔塔,你知道你的诱惑有多大吗?
King收起握在她腰间的双臂,双手开始向上游移,直到固定住塔塔的头,他就那么静止般的盯着她,一秒,两秒,三秒……猛地低下头轻轻咬了她的下嘴唇,快到就连他自己也未曾察觉自己做了什么。塔塔感觉到一丝刺痛,瞬时忘记了用嘴呼吸,头惯性似得向后仰,整个身体失去了重心。
“对不起,我~”戚羿晨牢牢扣下塔塔的腰,把她的身体拉回来,塔塔觉得丢人,找回平衡后害羞得甩开戚羿晨的手,别过头去。
刚刚吹干的发丝杂乱地顺着浴袍垂下,不规则下露出了脖颈点点雪白的肌肤,像是闪着光的雪,吸引着戚羿晨的目光。酒精好像已经和身体融合,每一寸皮肤都灼热烫人,他眼睛里的火熊熊燃起,迫不及待地想要靠近那发光的白雪。
他越来越无法控制自己,撩开她脖子上的长发,烙下一个滚烫的吻。右手轻松地抬起她的小腿,浴袍并不够长,她身上的凉意迅速降低了他的灼热。塔塔的身体顺着他的力量向他的胸膛靠近,散乱地发丝紧贴着他的白衬衣。她的脸紧紧靠着他的胸膛,这个动作的意义她知道,他也知道,可他真的清楚吗?
就怪罪给酒精吧!
戚羿晨轻轻地把塔塔放到床上,那张脸正对着他,眼神却在闪躲,不知道看向哪里。他好像忘记了她的眼睛什么也看不见,竟然被她的眼神弄得有点儿慌乱。戚羿晨不紧不慢地整理着塔塔的头发,心里却再也按捺不住狂热的浴火,他的手已经完全不受控制,去解那一道唯一的防线——别在腰间的结。
窗外,那轮月亮已经升到了正中央,浅浅的,弯弯的,不仔细看,可能就被忽略了,夜晚的云总会感觉阴森森的,在天空肆意来去。当救赎变成了借口,恨也就准备好了随时进攻。
这一夜,注定要改变很多,注定要毁灭很多……
你越界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