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离海防港已经不远了。
不过利士比还是下令在1月1号这一天让水兵们多少放松一下，明天清晨再燃起锅炉，整队出港应战。
原因很简单，英格雷人和东瀛人的观战舰船，都向他提供了明军舰队并未直接冲过来，而是停在外海等待天亮的情报。
显然，为了争取更大战果，明军统帅也选择在白天开战。
这正合利士比的心意，毕竟法弥斯人的性格……，呃，怎么说呢，比较散漫和贪图享乐？
今天过节，明天又会有一场恶战，水兵们都需要好好放松一下。
十几天前，随着陆军援军的船来的有几十位姬女，陆军方面又从当地抢来几百个年轻的安南女性，正好可满足士兵们的需求（这不是辱法，公鸡直到20世纪90年代才取缔随军营姬）。
为此，利士比还同意给水兵们发放了每人一小杯葡萄酒助兴。
当然，他是海军统帅，不是老鸹，港口的警戒还是得上心，利士比命令在港外布置2艘炮舰，在港内则布置10艘巡逻艇（杆雷艇），各舰锅炉也没有完全熄火，重要岗位都有留守人员。
等明天天一亮，法弥斯舰队半个小时之内就能全部出港应战。
做完这些布置，然后……，呃，然后利士比就搂着一位荷属印支群岛来的白人姬女，回“巴雅”号的司令官舱室休息去了。
……
“镇一”号如同一个贼，偷偷摸摸的向法弥斯军舰的泊地摸过去，大概是孙笑那50点的运气值起到了作用，今夜法弥斯舰队并未进行灯火管制，否则孙笑很可能连目标是哪一艘船都看不清楚。
在进港的时候，孙笑受到一艘法军炮舰的灯光照射，当时艇上其他人都被吓得大气都不敢喘，不过孙笑毫不客气的用灯光对着敌舰一通乱照，法军居然躲开了！
也许，在法弥斯人看来，一艘小艇敢在港口这样理直气壮的到处乱照，肯定是自己人（杆雷艇和鱼雷艇外观也很相似，夜里不容易分辨）。
想通了这一点，孙笑干脆不熄灭鱼雷艇指挥塔顶上那盏800烛光照的探照灯了（这个时代的军舰灯具都按烛计量照明度），直接一边对着泊地内一排排大小军舰照射，一边优哉游哉的到处乱跑，查找目标。
那样子，跟在自家港口一模一样。
一开始，水兵们对孙笑胆大包天的作风还不适应，不断有人建议他直接朝最近的一艘敌舰开火，然后赶紧逃走。
不过孙笑对这些建议完全置若罔闻，不急不躁的继续寻找，期间又跟两艘法军巡逻的小艇相遇，有过一次经验的他抢先对法军照射，敌人不疑有他，直接转身避开了。
其中一艘巡逻艇跟“镇一”擦肩而过的时候，还有人对这边大声嚷嚷几句，听口气不怎么友善，像是在咒骂孙笑对他们照射实在太没礼貌也太刺眼了。
呵，远光狗挨骂实属正常，对吧？
孙笑就这样在20多艘法军战舰周围乱逛了超过一个小时，直到他找到此行最大的目标，法军旗舰，排水量5900吨的装甲舰“巴雅”号。
“就是它了！”
孙笑兴奋的笑着：
“我们来干掉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