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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杜六一手支着可疑的球状物伸到几人跟前。
杜小喜和柳垚齐齐伸手摸去,“果然温温热热的。”
“六舅,我也要摸!我也要摸!”小繁荣仰着脖子眼巴巴的看着,繁星在弟弟羡慕的目光中利用身高优势伸手摸了把。
杜六压低身子直接把手里的东西给了外甥,道了句:“别砸到脚了。”说完扭过身接着和两人说话。
杜六哥连连感叹“活了这么多年,哥还是第一次见这种东西。我还专门问了那小子这是为啥。
他说是他们老家有一户人家会烧消石,冬天里为了御寒很多人都会从他家买些石灰粉。石灰粉参上泥加点水就能发热一个多时辰,很多有老寒腿的老人家就喜欢自己做些泥团子踩在脚下,压在背上。”
杜小喜和柳垚也是忍不住连连称奇。
这简直就是古代版的暖宝宝啊!
要知道她小时候顶多也是用石灰煮个鸡蛋。古人已经会发明暖宝宝治老寒腿了!
杜小喜好奇心发作当即从筐子里掏了一个出来,扒开瓦面的稻草便是一层泥壳子。杜小喜使劲儿掰了掰没掰动,放在地上踩了一脚泥壳子才裂开。杜小喜掰开外面的泥壳子,便见一层苞谷皮儿,撕开苞谷皮儿便是一些灰白色粗大颗粒和粉末。
杜小喜刚开始还有点奇怪,若是用湿泥去裹石灰粉肯定立马就热了怎么会等到加水以后,原来里面裹了苞谷皮隔离。泥壳子和苞谷皮儿上都有小洞口,用的时候直接顺着洞口把水倒进去就成。
杜小喜好奇心得到了满足便不再看几个泥团子。
“六哥你回头去给我找些消石粉,大概要五十斤。”
这点小要求杜六也没问杜小喜要来干嘛一口应下,留下吃了饭才赶着车回了铺子。
两天后杜六便来了来一堆处理好的消石粉,杜小喜找出其他早早准备好的东西,在廊檐下找了个空地,用木板围了几个方形的模子开始试验起来。
小石子、沙土、已经加了水凉了一晚上的石灰,零零总总一大堆。
因着不知道具体比例,杜小喜便约莫着按着比例拌了四五种。把石子抹平之后,杜小喜拍拍手站在旁边,只等着阴干了!
柳大伯和柳二爷听说杜小喜在捣鼓东西也没放在心上,毕竟这儿媳妇(侄媳妇)就是个闲不住的。天天不是折腾吃食就是一些奇奇怪怪的东西,前些年的眼镜和专门给孙子扇扇子的猫狗就算了。上个月在厨房里嘣嘣叭叭的说是要做什么爆米花,反正是到现在他们还没见到成果。
两个大家长不管,下人们见天的见少夫人去瞅那几块泥模子,嘀咕几句的同时也不免上了心。
这日雨过天晴,杜小喜正检查着阴干许多的泥模子,便有一十二三岁的小厮凑了过来呢。
“小人听说少夫人是想让泥土更结实些,便想着我爹说在我们老家都是加了糯米粘性会更好,少夫人若是没加的话可以试试。”
糯米?杜小喜还真不知道。山水县和北地土胚房都是加的麦秆稻杆,这糯米还是第一次听说。
“好,我会试试,若是效果好回头有赏。”
杜小喜话落小厮脸上一片喜气的离开了。
既然说到糯米,杜小喜也不管是不是真的有效,按着小厮说的煮了一大锅糯米倒进去,又做了几个新模子。
天气转好,不过几天模子里的水泥块便晒干了。
除了几块坑坑洼洼一踩就塌明显失败的,其他几块明面上看着实有模有样。
杜小喜让人拆开围着的木板,走在上面一块块试脚感,再去掉两块明显一脚踩上去边沿就开始崩碎的。剩下的几块又让人拿锤子砸了许久终于选出最坚固的一块。正是后来听从小厮的建议加了糯米的一块。
做出来了水泥,杜小喜霎时觉得自己果然无所不能,就是这时候让她做**说不定都能成功。
“大伯,您看这要怎么办?”
杜小喜看着眉头紧皱的柳大伯踮着脚尖偷跑了。
水泥已经做出来了,至于这怎么用在做堤坝的后续问题自然该有其他人来烦恼。
柳大伯思考了没一会儿便让人传话来,总之一个意思‘谁做的谁送九皇子府去!”
京都各大家一致认为,自从太子死后嘉元帝就成了个蛇精病。
对着一群明明是亲生儿子的态度画风是常常在变。今日能提拔你,明日当朝能把你骂成狗。底下的几十个皇子一个个长大,暗中你争我夺必不可少,嘉元帝也不管管,偶尔还煽风点火的加把劲儿。当然通常最后两个斗起来的都被收拾的不轻。
众皇子们相争,其中最人们的就是五皇子六皇子九皇子十四皇子外加二十八三十两个小皇子。
商庆在太子死后接手了绝大多的势力,不过因着刚开始几年嘉元帝一直觉得老九夺了属于他儿子的东西,对商庆的态度可以说是恶劣的恨。很多熬不住又自觉聪明的人直接改投他人。
加上这几年嘉元帝偏爱二十八三十几个年纪小些的皇子,偏偏皇帝还是一副身体棒棒,还能再活五十年的架势。让不少家族的目光落在了年纪小的些的皇子身上。使得京中的形势更加看不清。
柳家是九皇子船上的,若不是九皇子不管将来谁上位柳家都讨不到好。这次早出水泥,杜小喜既然让他献上去,那么代表的就是柳家而不是杜小喜一个人。直接献给工部或者皇帝固然能得到些称赞,却远不如直接给九皇子让他谋取更大的利益。
杜小喜哼哼两声,送就送!
皇帝为了约束儿子们,把这些皇帝几乎全部按在了礼部,如今清闲的礼部几乎成了皇子集中营。皇子们整日无所事事,很多人干脆直接窝在家中不上衙门,直接挣钱的挣钱,生儿子的生儿子,谋害人的谋害人。
杜小喜从柳大伯处打听到师兄也和其他皇子一样,只是偶尔去礼部应个卯,第二日便拖着两车晒好的水泥去了师兄府上。
“王爷,柳夫人到了。”钱德小声道。
商庆眼睛从桌上的舆图离开,淡淡的问道:“她来做什么?王妃的意思?”他那个师妹不是个爱热闹的,京都各种宴会可见不到她的影子。现在不年不节的主动过来实属难得。
(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