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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
1994年6月1日,英国伦敦。我打好领带匆匆出门。
我相信此时他正站在大本钟下仰望云端,望着朦胧的天空,呼吸着有些氤氲的空气。一切只显得和睦。但我知道,他是个外表安逸内在却野性十足的人。
残阳如血,身后身前的人都在低声交谈。他独自一人,与周围景色融为一体,毫不起眼。他,名叫费尔,就是我未来要记述的主人公。
我叫程枫,中国人。去年来英国定居。
“费尔!”隔着老远我就叫他,他听力敏锐,回过头来,冲我摆摆手:“嗨!威廉森(我的英文名),你来了!”
“是的!”我跑到他跟前,整了整衣服,说:“刚才在计程车上看见了老人在找车,我就让给了他。”
“威廉森,中国人都像你这么善良吗?”
“哪里!”我谦虚的说。
费尔是个侦探,是个名符其实的天才!他在苏格兰场里当警探,他的能力足以让人目瞪口呆!有几次令全英国所有警察头痛的案子,在他手里,迎刃而解!
“走吧!查理饭店对面有间不错的咖啡屋,那里的橙汁不错!”费尔拍了拍我的肩膀。
我点点头,说:“在晚饭之前来一杯饮料是很不错的主意!”
我们漫步在小道上,一句话不说,费尔一副无精打采的样子。我知道,他这是闲得无聊的模样,他这个人,平常一副吊儿郎当的模样,可只要一有案子,立马就变成了猛虎,不抓住猎物决不罢休!
我们来到这家名叫BRAHMS的咖啡屋,人不多。舒缓的音乐在耳畔响起,每一位小姐先生们都悠闲的捧着一本书卷,或者低声交谈,或者凝望发呆。我不禁感叹,英国的咖啡文化比之中国的茶文化可是一点不为逊色。唯一的问题就是,这音乐声也太大了点吧?
我们找了个靠窗的位置,点了两杯橙汁,加上一盘哈士奇,交谈起来。
“威廉森,最近你为你的祖国状告英国军队抢劫圆明园的案子怎么样了?我的大律师!”费尔搓着手。
“还在审议,不过估计败诉了,时间过去一百多年了,当时的证人很早就去世了!”我感叹道,半年前,我为中国在两次鸦片战争中受到的损失而状告英国军队要求赔偿,现在还没有眉目。
“真可惜。不过我个人对于英国在1840年和1856年的做法感到羞愧。毕竟我们伤害了中国人。”
“算了,不说了——”我还要说什么,就被厕所里传来的一声尖叫吓住了,手中的哈士奇一下子掉到了桌子上。
倒是费尔反应快,一个箭步冲向厕所,但他很快就停下了。尖叫是从女厕所里传出来的,作为绅士的他怎么能随便踏入女士的地盘呢?
“里面的小姐,发生了什么?”费尔试探性的问道,“有……有……有人死啦!”这声音鼓起了很大的勇气,最后几乎是吼出来的,不过我听有些德国口音。
费尔这回也顾不得绅士风度了,冲进里面。可问题是,他手里还拽着我!“喂!费尔!我不是警察,没必要进去。”
他没有理会我,像一个钳子般,夹着我的手,我挣脱不得,只好跟他一起进去,这要是放在中国,一定会被打成残废的!
刚一进去,血迹就顺着地势流了出来,女厕所是隔间的,死者坐在抽水马桶上,头向后仰着,眼睛瞪得大大的,费尔上去检查了一下,说:“没救了!已经死了!”
费尔让所有人都出去了,单独让我留下来,我问他为什么。他这么对我说:“以前跟你在一起的时候,总是能让我找到破案的灵感。我想,我们可以一起,组成一个组合,这样会更好。”
“我无所谓,”我耸了耸肩,“不过能够跟你一起,是我的荣幸。”
他掏出工具,开始检查起来,一会趴在格挡的木板上用放大镜看看,一会仰起脖子踮起脚尖看看上面,大约一刻钟后,他才舒展开了一直紧皱着的眉头。
“几点了?”费尔问我。
“三点十七分。”
“死者大约是在三点左右死亡,凶手身高171公分左右,是个男的,力大无比,身手敏捷。死者喉部有一道明显的深紫色痕迹,推论死因为勒毙,凶器应为细绳之类的东西。死者应该和凶手进行了扭打,凶手用马桶上的水箱盖重击死者的头部,令其昏迷。再用细绳勒死了死者后从后面的窗户逃走,但是他的手心受了伤。”费尔点燃了他的烟斗。
“额……是男的我想没什么问题,但是其他的呢?你是怎么推理出来的?”
费尔瞅了我一眼,说:“虽然我很想告诉你,但是你要知道,如果魔术师把他的手段公之于众,那么大家也就没什么稀奇的了。”
我挠了挠头,接着又说:“你不会是猜的吧?”还用怀疑的眼神看着他,我了解他,费尔这人经不起激将的。
“威廉森!”费尔果然上了勾,他激动地挥舞着手臂,“这些太简单了!死亡时间是通过瞳孔扩散和尸体僵硬的程度来估算的,时间应该不长,顶多二十分钟。死者坐在马桶上,身高是通过凶手弯下身子双手撑在墙上留下了模糊的印记,大概估计出来的。但是由于他戴着手套找不到指纹力气大是因为他为了逃走竟然把梧桐木的挡板给砸裂了!还有,死者脖子上有勒痕,很细,凶器自然救看出来了!并且马桶盖上有一篇血迹。还是由于死者的挣扎,凶手的左手手心受了伤,导致凶手在窗户上逃走的时候留下了一道血印!”
我收起怀疑的目光变成了敬佩:“费尔,我想罪犯遇到你,是他们的不幸!”
“哈哈,别这么说老兄,我会骄傲的!”
二
泰晤士河面在河岸两旁的路灯的照耀下闪闪发光,夜晚柔和的月光洒在河面。波光粼粼,静谧而安恬。天哪,如果不是因为这件案子,我和费尔估计会在河边摆上个小桌来个月光野餐吧!
“跟上次的情况一样!威廉森!死者的表情都一样!甚至,都拥有一张精致的脸蛋!”费尔搓着手,招呼着警员赶快取证。
我还有一脸惊诧的警员盯着这个命案现场,同时想到了上一次在那个咖啡屋里遇到的命案:同样是在厕所里,一位美丽的小姐被路人发现惨死在这间泰晤士河畔的公共厕所里。
“是啊!凶手肯定是同一人,但是,我们要搞懂他这么做有什么目的?”我回答道。
费尔看了一眼手表,已经快凌晨十二点了:“充足的睡眠是保证工作质量的前提!走吧威廉森,去我刚租的房子里去睡一觉。威廉森,我不得不抱怨,房租好贵啊!听说你的房东不怎么样,怎么样,我的房东是个和善的老夫人!跟我一起合租吧?房租嘛,六四分!我四你六!”
“我……”费尔打断了我的话,呵呵的笑了起来,“威廉森,你很精明。我了解你!开玩笑的,关于房租的问题,我想你应该乐意我六你四吧?”
“求之不得呢!”我笑笑,整了整夹克。
回到费尔租住的房子以后,他为我收拾了一间房,我先睡下了。累了一天,白天为了案子奔波,晚上又被费尔拽出来赶到命案现场,被案发现场的惨状吓了一跳。实在没有精力再熬夜了。在我迷迷糊糊即将睡着的时候,我看见费尔坐在客厅的方桌后面,点燃了我从中国给他买来的翡翠烟斗,沉思起来……
旭日初升。我们匆忙解决了早餐。费尔说:“凶手既然这样做肯定是处于某种目的,他挑选的死者要么是有吸引他的地方,要么就是有很大的关联!说不定凶手是为了掩盖第一个案子的真相才做的第二个命案。并且我们发现的第一个案子的死者和第二个案子的死者肯定有莫大的关系!”
“我想,我们应该去警局的停尸库看看。”我建议道。
我开着我的日产风度A31载着费尔,赶往警局,至于费尔的奥迪90,被关在了车库。
十分钟之后,我们赶到了警局的停尸库。正值假日,警局的人不多,幸好停尸库的人还在,我们顺利见到了尸体。
两具尸体放在了两张床上,都蒙着白布。只露出了一张惨白的阴森可怖的脸,费尔看了看,直接掀开了白布。
两具尸体看上去差不多,都是身材姣好,面容美丽的女子,尤其惹眼的是她们那一对长长的睫毛。
费尔左看看右摸摸,我是个门外汉,看不出来什么门道。尽管如此,我还是在旁边尽力观察着。二者年龄应该都是二十多岁,除此之外,我真的看不出来什么了。哦对了,其中一位女性无名指上戴上了订婚戒指!不过,这没有让我多想,我认为这很正常。
费尔看好了之后,说:“她们都在酒吧工作,酒保,经常光顾咖啡厅,而且业余时间还兼职打字员。”
习惯了费尔的强大的推理能力,但我还是忍不住问道:“您是怎么看出来的?”
“手指上有调酒摩擦而产生的独特的茧,但是根据报告上写的胸口的肌肉酸性来看根本不经常喝酒,那么肯定是为了工作才调酒,那只有酒保有这种工作。手指肚上有不同于调酒的茧,加上手腕上平日里的痕迹来看,她们肯定还兼职打字员。”
“那么,接下来我们是不是要去她们工作的某家酒吧?”
根据警员调差的结果发现,他们都是在一家叫做不夜光的酒吧工作,还真的是酒保。一位叫做莎拉,一位叫做贝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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