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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被则在旁边套招,只要大吉往前攻,他就往左右闪,逮着机会往空隙切,上官大吉猛又找空隙反攻回来。
突然吻合口诀上所言。
他唉呀一声,道:“有了有了,那‘三’的意思,该是三招武学连环套,然后再化‘七’,七是什么……”
“七嘛……连续演化七式。”
试验结果,并不通。
两人又绞尽脑汁,思考破解之法。
此时已是二更天,飘雨早就料理晚餐毕,等不着两人休息进食,也就加入研究行列,她本了解不多,但出点馊主意也不错。
她讲了许多,都不管用,突然又道:“七就是妻子,就表示女人,女人代表阴,也就是阴阳倒反,该攻的守,该守的攻,自让敌人不可捉摸。”
“试试看。”小被催促。
上官大吉立即照办,但见他施展开来,身若游龙乱飞,小被则缠身上去,见着空隙即钻,大吉随即旋展最新口诀武功反绞过去,立时将小被攻势压下。
上官大吉突然喝着:“阴阳倒反。”
本来是攻右边,此时却反攻左边,本是要收招的,却改成出招,内劲本是左流,硬被逼成右泄。
就在他阴阳倒反施招,猝见劈掌出去,再缩探回来之际,竟然暴起一阵狂风,再是狠猛倒打左侧。
轰然一响,炸得地面暴出深洞。
三人同时呆立当场,未敢相信随便耍耍此招,威力竟然如此勇猛无比。
怔诧过后,三人突又欢呼啸起。
“哈哈哈哈!成了成了,终于找到解法啦!”
上官大吉激动得差点撞壁,终于还是双拳直往岩壁撞去,只差没有用脑袋撞击。
小被亦自雀跃万分,毕竟他终于见识无与伦比之武学秘功,那是练武人梦寐以求之事啊。
飘雨更是高兴,自己莫名解开秘语,那简直是匪夷所思,她还以为自己智商三百分,天下第一呢。
不管如何,反正她高兴万分即是。
激动过后,上官大吉、小被再次回过头研究。
此时上官大吉心头已有个谱,当下运耍招式,越快越凌厉,只见得掌影乱飞,劲气旋冲,迫得四面啸风逼人。
飘雨抵不住,已躲向一旁。
上官大吉有意试试此招威力,登时把武功提到七成,那已是他身怀伤势的极限。
突然,他幻化那招八方归流,只见及十数道泛白狂龙盘旋乱窜,越窜越急,简直快形成漩涡般威势。
他猛地一喝阴阳倒反,掌势本往后攻,突然拉回,那就像甩鞭出去,又抽回来之尾劲,其力道更强数倍,那简直无坚不摧之劲猛窜过来,撞向山壁。
但听轰然一响,碎石烂飞,简直地动山摇、风云变色,吓得小被、飘雨急忙扑地躲那飞岩尾劲。
上官大吉正得意一击威力十足之际,猝然体内真劲无法控制,简直欲冲破血脉飞出,吓得脸色大变,赶忙运劲疏导,仍嫌过慢,啊地一声,口喷一道血箭,整个人往前栽倒。
小被见状大叫不好,赶忙扑前,一连数指截住他心脉要穴,并扶他坐下,赶忙灌入真力,替他导流归正。
起先,上官大吉体内狂流仍冲撞欲出,小被干脆把它引入自家体内,再缓缓运行,方始消去那股可怕劲流奔窜,随后再慢慢输回大吉体内,终于平息可能走火入魔的下场。
只这样一来一回疏导输送,小被已是满头上汗,疲累不堪,他却不敢松手,硬是撑着,猛运真劲替友人疗伤。
飘雨不断擦拭两人额头汗水,甚至大吉嘴角鲜血,她急道:“大吉他……还好吧……没事吧……”
“该不碍事了。”小被回答。
飘雨闻言,方始较为安心,频频自责想出那什么鬼玩意,害得大吉受伤倒地。
好不容易,上官大吉气息较匀,小被始收回内劲,让他自行打坐休息。
小被边拭汗水边道:“不关你的事,我们只是得意忘形,未悟通所有口诀即胡乱施展,才会血脉分崩,内流乱泄,只要下次小心,该能防范。”
飘雨仍是不安,道:“他会不会伤的很严重……”
小被道:“他本有伤在身,再加上此次,可能要加重些,不过,可也该感谢他受伤在先,无法施展内劲,否则如此一冲,必定更严重数倍以上,很可能走火入魔,从此变成废人了。”
他安慰着又道:“放心,他服过续命金丹,身体硬得很,本是九成伤,落他身上,只有五成伤,只要休息几天,立刻又是蹦蹦跳跳,威风凛凛。”
飘雨闻言,始安心不少,轻轻一叹:“真是好事多磨,他明明才脱困,又受此伤,实是多灾多难。”
小被道:“不过,也可说是大吉大利,能悟通秘功,又不死,当然好运跟着来啦!”
“希望如此!”飘雨勉强一笑,替大吉多多祝福。
此时上官大吉已渐渐张开眼睛,小被和飘雨立即凑过去。
小被道:“别乱动,你差点走火入魔,你知道吗?”
上官大吉脸色稍白,却也挤出几许自嘲笑容:“当然知道……这是什么功,差点整死我了。”
他目光瞧向岩壁,凹陷两个桌大深洞,倒还值得些。
小被道:“那是太冲动结果,下次可要悟通‘二十一’这句,才能再施展,否则后果会很惨。”
上官大吉苦窘一笑:“还用你说,下次没搞懂,打死我,我也不干。”
他疼苦地摸摸胸口,还好,没有想象中来得严重,又道:“好像只伤了五成……可以吃饭啦,吃饱再说。”
他不愿两人多操心,也就起身,伸伸懒腰,除了胸口闷痛,倒无其它副作用。
飘雨倒像在照顾病人,立即扶他坐于石块砌成之临时桌椅。她果然弄了颇为像样的三杯兔,倒让上官大吉、小被会心一笑,直道找对人了。
飘雨只能轻叹跟错人,而沦为厨子地步,然而她心头却充满喜悦。
饭后,他们不再练功,却仍检讨为何会血气倒涌劲流分崩。
小被道:“你觉得一施展阴阳倒转,体内劲道即无法控制?”
上官大吉道:“正是如此,它本身也得逆反方向运气,然后一发掌,劲道尽吐,威力虽然发挥到极限,可是却无法收回劲道,好像全身血脉欲喷射出去似的。”
小被道:“这么说,该是方法不对喽。”
上官大吉道:“要是不对,怎可能产生如此浩大劲流?”
小被道:“我是说收招时方法不对,得悟出‘二十一’含意才行。”
上官大吉苦笑:“我爹也真是,没事搞什么谜语,想整死人不成?”
飘雨道:“再想想,一定有方法可解。”
“二十一是什么?”上官大吉道:“二十一个馒头,每天吃它一个,可以维持二十一天。”
小被笑道:“你老想馒头,恐怕想一辈子也想不出来,会不会是二一添作五,只使一半劲道就成了?”
上官大吉道:“既然这样,干脆照原来耍,反而威力更强,这解释并不理想。”
飘雨道:“二十一,变个样子即二是(十)一,二乃一之意,也就是某种两者之间相互合并之意。”
上官大吉若有所悟:“这倒是有理了,这口诀本就是太极十八斩和八苦修罗掌合编而成,可惜我未用过修罗掌,几乎较偏重于十八斩,如若能将两者合并,威力自是更强。”
小被道:“或许是在暗示‘掌法’和‘斩法’共同使用,也就是说,左手掌,右手斩,相互交用,威力自来。”
上官大吉道:“你耍耍看。”
“我怎么耍?”小被笑道:“我可没练过八苦修罗掌。”
上官大吉道:“用降龙十八掌啊!我爹会创武功,咱当然也可自创品牌,太极十八斩结合降龙十八掌,奥妙自更无穷。”
“有道理!”
小被跃跃欲试,终于掠身上场,一手耍着太极十八斩,一手再耍降龙十八掌,刚刚开始,难免耍得生生涩涩,漏洞百出,可是耍过十余回,开始熟练,霎时掌势,斩刀互换,变化莫测,威力似增强不少。
他喝着几声,猛劈山壁,叭叭两响,各现凹痕,方始收招。
飘雨猛拍手:“好啊,威力大增。”
上官大吉问道:“满意吗?”
小被道:“效果还不错,不过,这只是巧招变化罢了,主要在于虚实变化,以巧制敌,跟你方才一轰两大洞的功力有所差别,我觉得仍不是掌、斩合并?”
“或许是。”小被道:“不过,我们要找的是,在发出强大劲流时,如何不使自身体内内劲分崩折离的方法,也就是说,纵使降龙十八掌和太极十八斩合并,也比不上你方才那招的威力,应该暂且不考虑便是。”
上官大吉已有所悟,当下修改思考方向,极力寻求功力控制之法。
然而此秘语的确神奥无比,这三人想得脑汁绞尽,仍未突破难点。
眼看三更已至。
在飘雨建议下,三人始做休息,但都难以入眠,就算做梦,都会梦及数字跳动,二十一只兔子?还是狗儿乱撞?
次日醒来,各自想笑。
在打理、盥洗、用餐后,三人又开始悟解秘语。
上官大吉则在伤势较稳定后,再次运行阴阳倒转功夫,只不过,此时不敢劲道尽出,改为点到即止。
他总觉得阴阳倒转施行,威力非同小可,却只卡在如何收招罢了。
匆匆又至傍晚。
三人未曾悟出名堂来。
他们泄气地坐于石桌旁,边吃山果,边解嘲聊天,也好轻松一下,让脑袋有个重新出发时刻。
正在休息中,飘雨不自觉地总会回望山下的九月宫,却不知月儿公主此时如何了?
瞧着望着,突然见及宫塔最高处窜起一把火,她登时惊叫:“不好,出事了。”
此话引得上官大吉、小被回头瞧去,但觉那火堆似在炉堆之中,并非想象火灾之类严重情况。
上官大吉道:“会吗?那好像放烟火,告诉人家,似乎火气很大。”
“不,那是烽火台,在皇上有难的时候才能点燃!”飘雨是尚书之女,官场呆得甚久,她当然知道这严重性,急道:“九月宫一定遭难,否则没人敢点那烽火。”
上官大吉瞧她如此紧张,不由跟着心神过敏:“真会如此。”
小被道:“如果它真是烽火台,的确出事,丐帮也有烽火台,平常根本没人敢碰。”
话未说完,山下一阵尖嘶,银光一闪,那宝马银魂竟然狂奔而来。
此刻当真吓得上官大吉六神无主:“出事了,真的出事了,到底是谁敢惹九鹰王?咱快去帮忙。”
三人连东西都来不及收拾,急往山下纵来。
中途和银魂碰头,上官大吉摸它鼻头,道:“去吧,我会打理一切。”说完,三人急奔而去。
银魂会意,轻嘶一声,折返而奔,却未追上,它或而自有想法,该是在最危急时,唯一能做的是负责把人载出来吧。
它轻嘶地转入林中,进行自家任务去了。
上官大吉和小被、飘雨急奔返回九月宫下,却发现大门深锁,许多守卫焦躁四处徘徊,却不敢越雷池一步。
三人立即掠向守卫。
上官大吉一眼认出领头者正是惊天九鹰之首哈震天,赶忙掠去,问个明白。
哈震天轻叹:“方才来了几位绝顶高手,不由分说,掠闯而入,已扣住大王和娘娘当人质,他们还用毒封住了四周,不准众人进入。有几位手下不信邪,才溜入里头,立即中毒毙命了。”
上官大吉脸色顿变:“他们是谁?怎会用毒?”
哈震天道:“好像是上次冒充娘娘那位,她老是吼着二次人宫,非得把人整得死去活来!该是她没错。”
“华陀婆婆?”上官大吉惊瞧小被,甚是不信。
小被却点头:“除了她,谁有此能耐大玩毒药。”
上官大吉脸色顿变:“要是她的话,那冷醉陶也可能在里头了,他一定发现口诀是假的,一气之下,亲自杀到九月宫,也找娘娘要口诀。”
他十分后悔,未曾想至此点,而让娘娘等人落难。
小被道:“后悔无用,咱还是救人要紧。”
飘雨道:“里面全是毒,怎么进去?”
小被道:“还好,上次已将丐医找来,他还在分舵休息,我唤他来便是。”
此区离街镇不远,他立刻啸出奇怪信号,声传出去,街角立即有人接替吹此啸音,如此连传三响,大概可传遍整座街头。
果然,不到几分钟,满头白发的丐医匆匆赶来,虽然气喘,却精神奕奕。
他拱手道:“不知……公子有何吩咐?”本想唤少帮主,但临时改了口。
小被道:“您快找出四周何毒,并想办法化解,是华陀婆婆耍的花招。”
“这老太婆真是,七老八十还不退休,将来自必自食其果。”
丐医不敢怠慢,小心翼翼走向宫门,从缝隙中挖来些淡红色粉末,将它丢在一旁沾露草叶上,化出一道红烟,草叶已枯萎干缩。
他仔细瞧探,又拿出一瓶白色东西,倒于门缝,红粉末碰上白粉末,立即化成水状,未再冒烟。
他这才满意笑道:“看来老太婆已无毒可用,竟然只配出最简单的化尸粉。”
走了回来,道:“没事,只要用石灰粉自可中和毒性,不过你们别轻举妄动,老太婆敏感得很,报复下来,死伤更多人。”
小被道:“可是有人质在他们手中,不动不行。”
丐医笑道:“这是对那些守卫说的,你们自是不同。”
说完,从口袋抓出大把瓶子,又道:“我早就有备而来,每人两瓶,白色的服用,可防粉末之毒,绿色的见伤即抹,可去沾身之毒。”
上官大吉道:“还有一种无形之毒,有效吗?”
丐医笑笑道:“当然有效,纵使效果没那么好,我还在你们后头,没有什么好害怕的。”
上官大吉闻言,胆子顿壮:“那就成啦,制不着他们,也不能被制住,得把人质救出来才行。”
当下三人很快把指头大玉瓶全接了过来。
哈震天则命令手下,前去找寻石灰,也好解毒。
丐医道:“你们若要潜入,小心为是,冷醉陶并非等闲之辈,我在外头,有事喊一声,丐帮人马全力支援。”
小被点头:“我会小心的。”
当下转向哈震天,问道:“里头不是有很多的秘道,机关吗?”
哈震天道:“是很多,不知……”
“当然是利用它来收拾敌人了!”小被道:“你熟不熟?”
哈震天道:“还可以。”
小被道:“你找个人指挥军队,你得跟我们进去。”
哈震天想想,亦觉有理,遂找来副总管交代几句,始表示可以走了。
小被这才告别丐医和上官大吉、飘雨、哈震天往那后宫小秘洞潜去。
一连十数转登上小山径,那狗洞式秘洞已现。
上官大吉和小被正准备如法炮制,用蛮力将石块推开,哈震天却道:“不必那么费劲哪。”
他走向左侧有块六角形石壁,伸手连按几石块,登时三人为之傻眼,不禁赞叹设计者之巧思。
哈震天道:“可以进去了。”
上官大吉一愣,随即猛点头:“当然可以,你内行,你先进去,若有毒,请等等。”
哈震天颔首,爬身入内。
上官大吉、小被、飘雨随即跟入。
三度爬此秘洞,三次心情皆不同,想来颇让人回味无穷。
及进里头之后,哈震天表示没有毒粉,三人较为放心。
上官大吉道:“行找秘道,可以直通东月楼那头,也好探探状况。”
哈震天会意:“跟我来。”
他把秘洞推回原状后,立即引人走向似乎是厨房前的假山,伸手摸摸按按,秘道立现,四人鱼贯而入,秘道立即关闭。
里头是一片漆黑。
哈震天顺手往壁上一摸,抓来备用火把,再把它点燃,立即大放光明,三步宽秘道,走来甚是舒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