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冷翠儿仍往前狂奔,满脑子想甩脱父亲心念。她哪知已渐渐走入了天狼山最险处——天狼谷。
那里狼群简直比蚂蚁还多,猝然一群三数十只如人身般大野狼,奋不顾身扑杀过来,只见无数颗碧青珠如鬼火般森森乱转,那哮嚎处,血白兽牙如勾,尖利毒爪更比尖刀,排山倒海地,贪婪而奋不顾身地杀过来。
莫说是女人之身的冷翠儿,就连堂堂男子上官大吉见及此景,照样心毛胆寒,那和恶魔搏斗感觉,紧缠两人心头不放。
冷翠儿却拼出勇气,喝地一声,利剑猛砍三数只恶狼,剑光过处,登时传来嚎叫,两死三伤,倒地滚转。
其他伙伴立刻冲去,将自家兄弟撕裂吞噬,分不到肉者,照样欺扑冷翠儿和上官大吉二人。
那来势不只一只,而是大群,两人吓得面无血色,极力顽抗,眼看利剑过处,纵有成果,然而狼群实在太多,一个不防,唉呀一声,冷翠儿左肩被利爪抓出血痕,剑势为之大乱,登时又唉呀数声。
不但是她,就连上官大吉亦被抓伤,他强忍痛楚,想劈掌,可惜又因力道不足,根本劈不死。
这一缠斗,又闻唉唉数声,两人几乎连中十数爪,痛得他俩直咬牙。
上官大吉急道:“放开我,咱拼拼看。”
“没得拼,你根本没有武功。”
“可是你护着我,根本使不上劲。”
“我会撑着,唉呀!”冷翠儿又吃一爪。
上官大吉惊叫:“快躲!”
“躲哪?无路可去。”
“快上树。”
“树?对啊。”
冷翠儿恍然顿悟,赶忙一剑劈死两恶狼,逮到机会,猛掠空而起,往左侧一株百年古松射去,可惜古松太远,足足有五十丈远,她又背着上官大吉,根本掠之不到。
眼看着就要落下,群狼尖吼,张牙舞爪欲扑上来,冷翠儿情急生智,利剑往下砍点过去,再杀三只,猛又松开托住上官大吉那只手,一掌击退七八只饿狼,使得身形足以安然落地,再借力弹起,直冲古松。
而上官大吉自始至终猛扣着冷翠儿肩背,得以未掉落狼群,否则当真立即成了塞牙填缝肉碎矣。
一连双纵跳,终于背着上官大吉掠往古松上头,两人这才嘘喘大气,冷汗直流,简直有了再世为人感觉。
转头往下瞧去,狼群不断嘶吼欲往上冲,可惜它们天生不会爬树,否则早就冲上去吞噬猎物了。
上官大吉见恶狼不只一小群,而是偌大一群,那几乎充斥百丈方圆开外,没上千只,也有数百只之多。
它们獠牙嘶吼,不断转行欲扑,直叫人打从心头冒寒意。
上官大吉终于见识难得一见的恶狼威力,此时的他就像落身海中的沙鱼堆中,几乎只有任宰割命运。
还好,有这棵树落脚,否则后果不堪设想。
冷翠儿为了爱情,胆子倒是大了许多,她只关心爱人,急问:“你伤得如何?”
上官大吉干笑:“还好,七八道吧。”皆在背、腿,还有一道在臀部,倒不好意思说。
还好,抓得不深,仍能挨过去。
冷翠儿急切抓出金创药,道:“狼爪大都有毒,快敷上解药。”
不等上官大吉回答,径自替他敷药。
此举,瞧得上官大吉颇为内疚,自己一直在利用她,她却如此死心塌地对自己,于心有愧啊。
他道:“你也敷,我帮你。”
抢过金创药,立即替冷翠儿检视伤处,还好,除了左大腿那道爪痕较深之外,其他伤口并不严重。
上官大吉小心翼翼为她敷药,冷翠儿感到一阵甜蜜,那种受关怀感觉,直叫她痴醉万分,若非身在孤枝,不能乱动,否则她早倚入爱人的胸怀,享受甜蜜温馨。
好不容易,把伤口敷完,清凉上身,两人心绪始较松慰些。
上官大吉感激道:“多谢救命之恩。”
冷翠儿媚笑道:“你我还分什么彼此?谁叫我对你一见钟情,深陷不能自拔呢!”终又倚靠在上官大吉胸脯,笑声更甜。
上官大吉再也不忍推开,轻轻一叹,欲言又止。
他往下一瞧,恶狼追杀不着,已静下来游走,可是冷利目光仍不断往上瞧,看来一有动静,它们必定扑杀。
上官大吉有意把话题引到恶狼身上,以避开尴尬感情世界——其实此时亦以收拾或躲开恶狼为最重要之事。
他道:“狼群似乎越来越多,咱如何走得了?难道要困死这里?”
冷翠儿欣笑道:“纵使走不脱,我死也甘心,不过,在临死之前,你一定要跟我zuo爱,我死而无憾。”更是腻着男人不放,笑声更满足,甜蜜。
上官大吉不禁脸红,一时不知如何回答。
忽而,他好似想到什么,欣喜道:“我们不会死,快替我解开穴道,功力一复,自能脱险。”
冷翠儿好生泄气,仍自腻着:“等会嘛!我又不一定解得了爹的手法,你先回答,要是真的落难,愿不愿意跟我zuo爱?”
“不会那么不吉吧!我叫大吉……”
“先回答我嘛!”
“呃……愿意。”
“我就知道,我找的人,一定错不了。”
冷翠儿满心欢喜,紧紧吻着上官大吉,甜甜蜜蜜亲向他脸颊,这才欢天喜地笑起:“下面的色狼,一定很羡慕我们吧。”
上官大吉哭笑不得,没想到如此生死攸关,她倒一点都不在乎,只想着抱紧爱人。那股豁开,只为爱人面不惧死之心境,实叫人感动哩。
冷翠儿腻了一阵,忽而觉得不该让爱人失望,这才依依不舍离开男人胸怀,甜笑道:“你可要坐下?这样比较好解穴。”
上官大吉感激一笑:“好啊!”忽觉这横枝只有单枝,又不粗,坐来不稳,目光往上一瞧去,指着两岔处,道:“到那里较宽稳些。”
“宽倒是未必,较稳些倒。”
冷翠儿含笑点头,立即抓着爱人右手,腾身一掠,飞高三四丈,落于岔枝处,果然平稳许多,但却变窄,她喜欢肌肤相亲,甜然一笑,要上官大吉坐妥,开始解穴。
她道:“我爹的手法叫万断千流转,并非全部封住你内劲,而是岔开内劲,让你凝聚不起,有若千流乱转之意,我得找出他在何处穴道下手,而且要算出先后,才能顺利解除禁制。”
上官大吉这才明白,难怪体内常有一股细流升起,但转提一阵又消逝无踪,大概是手法之奥妙吧。
他立即配合冷翠儿,不断摸索着全身穴道,一有暗流或起,马上说出位置,冷翠儿倒立即一指截去,随又问及暗流窜流方向,再瞎猜哪边是对,哪边是错,如此摸索中不断地解穴。
然而,冷醉陶的确狡黠无比,连其手法皆难以捉摸,两人解得满头大汗,甚至筋疲力尽,却只勉强解去些许。尤其那明明已疏通穴脉,一个转折,却又消失,一切功夫全部白费,最叫人恼恨。
还好,几个更次下来,倒也恢复三成功力,上官大吉身形感到轻松不少,喝地发掌打向地面,叭然一响,倒也能打得狼群唉唉痛叫,可惜转了一圈,似乎又不痛地紧守,不肯离去。
上官大吉轻叹:“这种打法,如何能击退它们?”
冷翠儿道:“别急,待全部解去,可能会管用些。”仍自全力解穴。
上官大吉道:“就算全部解去,大概也只能恢复五六成,毕竟我未被你爹制住之前,已有伤在身,前前后后只不过才过了三天光景,虽然现在感觉似乎痊愈,那是因为未运功力结果,此时功力已升,运行之下,总觉得胸口闷闷的,显然伤势未复。”
至于被项尚飞所揍之皮肉伤,倒是越运行越减轻,该无伤到脏腑,自是不幸中之侥幸了。
冷翠儿媚笑道:“能几成就几成,反正,生能同命,死能同时,我满足了。”
上官大吉道:“不要老是说泄气话,你该陪我渡难关,这才是感人的一刻。”
冷翠儿心头一愣,随又顿悟:“对啊,我忘了,牺牲才是最大的爱,好,我拼死,也要救你脱险。来来来,专心些,我再替你解穴。”
她不再只顾陶醉,她就是那股感情强烈之人,想到什么,埋头即拼命去做。
上官大吉自是配合,两人又埋入解穴工作之中。
匆匆东方已肚白了。
然而解穴工作似乎越到后来越困难,努力如此之久,竟然只能恢复四成水准,尽管如此,上官大吉亦不好意思责备冷翠儿,毕竟她已尽全力了。
“休息一下吧,天亮了,说不定狼群会退走……”上官大吉道。
冷翠儿的确已筋疲力尽,虽想拼命,可是后力已不断,在上官大吉坚持下,只好撤劲休息。
她道:“这些饿狼哪分白天黑夜,它们除了发现另有猎物,否则根本不会走的。”
“有这回事?”
“何况,这还是狼穴,它们本就住在这里。”
“惨啊,怎会撞到狼穴?”
“对不起,我昨夜太紧张了……”冷翠儿不禁自责。
上官大吉不忍:“怎敢怪你,你能把我救出来,我已是感激不尽啦!”
“呃……算你还记得恩情!”冷翠儿又自甜心一笑。
“现在换我来救你出去。”
上官大吉已卯起劲,心想老是让她照顾,实在说不过去,自己功力恢复不少,得拼拼看啦。
于是,他往下头狼群瞪来:“你们不长眼睛,也敢惹我老人家,到时抓来烤肉。”肚子倒是有点饿了。
狼群可长了眼睛,在发现上头有所举动时,它们开始低嚎,稍稍蠢动起来。
“怎么,想拼命?来啊!”上官大吉转向冷翠儿道:“利剑借用一下。”
“你要下去?”
“不然,在此等死不成?”上官大吉道:“待会我杀下去,你逮着机会就往该去的地方去,我自会跟去。”
“什么是该去的地方?”
“我也不清楚!”上官大吉干笑:“你住在这里,凭印象选条路便是。”
冷翠儿面有难色:“我要跟你一起拼命。”
上官大古道:“你的盛情我知道,可是我们不是在宰狼群,是且战且走,你是在前头引路,知道吗?”
冷翠儿恍然:“知道了。”
她甜心一笑,转瞧四周,发现在峰顶有道飞瀑,欣喜道:“哪里可能是飞云瀑布,到了那里,可能离外头不远。”
“好吧,就以飞瀑当目标。”
上宫大吉也打量那飞瀑目标距离,随即深深吸气,抓住利剑,和冷翠儿视目凝神,在取得一致心意之后,突然喝声“杀”,两人快速天马行空掠在远处。
狼群忽见人影往下坠落,恶狼怒爪尽张,冲上来,极欲将人撕吞入腹。
上官大吉冷喝:“不要命过来……”
利剑往下探刺,见爪即砍,见头怒劈,剑锋过处,霎时收拾了十数只之多,得以安然落地,再次冲掠而起,逃向左山峰。
那恶狼竟然越追越多,但见同伴被杀,照样蜂拥过去,猛扯猛咬,以填肚腹。吞之不着者,则继续疯狂追杀上官大吉。
此时狼群已非数十只,上百只,甚至上千只、上万只,只见得满山狼踪乱转,简直如蚁群般快速移追,蜂拥纠缠十数回之后,已把上官大吉搞得几乎筋疲力尽。
猝见在左前方先行的那个冷翠儿失闪,跌落地面,狼群奋不顾身欺扑过来,冷翠儿骇声尖叫:“救命啊……”无暇再喊,双手挣扎猛劈,却唉叫连连。
上官大吉见状,简直如被捅上十数刀,吓得厉吼,猛扭身形掠扑过来,长剑乱砍恶狼,却仍赶之不走,左手赶忙施展八方归流奇速无比欺打过来。
但见那狂劲气旋扫处,直若啸风狂流,卷得恶狼东摔西弹,始现冷翠儿伤痕累累的身形。
上官大吉赶忙扑下,搂起她腰身,急忙再掠飞而起,快速逃开。
冷翠儿惊神过来,但觉伤势无碍,始急道:“放我下来,我没有关系。”仍想准备作战。
上官大吉道:“我一人可以应付……”话未说完,一头猛狼左侧冲来,咬人不着,探爪再伤他左腰背,痛得他闷哼,一剑砍了那恶狼脑袋。
冷翠儿见状,挣扎欲脱身:“放开我吧,两人并肩作战,较妥当。”
上官大吉想想,亦觉有理,遂松手,冷翠儿落身地上,恨恨两掌打死扑来狼群,以报方才受困之仇。
“小心些。”
上官大吉和冷翠儿此时不再急奔,而是背靠背,相互掩护而逃。如此一来,两人相互杀敌,空门较少,自能护身,尤其那招八方归流每每一出,即杀得恶狼东倒西歪,助益甚大。
然而狼群的确太多,杀不胜杀,战得两人筋疲力尽,眼看就要脱力之时,忽闻飞瀑隆隆之声,两人抬头一看,这才知目的地已到。
冷翠儿道:“快过去。”
上官大吉拼出劲道,抓着冷翠儿,连纵数百丈,始逃至飞瀑那头,跳向飞瀑左侧十余丈高凸崖处,终于有了喘息机会。
冷翠儿嘘口气道:“要命,如果逃之不及,恐怕小命休矣!”
上官大吉瞧着下边无数狼群,苦笑道:“好像越杀越多……”实叫人难以想象,狼群竟然如此恐怖!急急又问:“你确定这里是飞云瀑布,离外头已不远?”
冷翠儿道:“我看看,飞云瀑布崖壁有人题字,才叫飞云……”
两人不约而同往崖壁上头瞧去,连搜数遍,除了山崖、横枝之外,哪来题字?
冷翠儿不禁苦笑:“似乎我们找错了,这里并非飞云瀑布……”
上官大吉当然知道错了,然而,又怎忍心责备她,苦声道:“我只想知道方向,否则如此盲无目标乱窜,根本逃不出天狼山。”
此时天色已亮。
四处一片通明。
然而却不知方向何在?
让人瞧来实是百般的无奈。
冷翠儿忽有想法:“咱爬上崖顶,说不定狼群爬不上去,自可脱逃,何况崖高,容易辨别方向。”
上官大吉除了点头,已无计可施。
两人遂又卯起劲,攀往九百丈高崖上头,好不容易,费了九牛二虎之力,终于攀抵崖顶。
“好像真的没有狼群了。”冷翠儿四下瞄去,不见狼踪,欣喜说出。
上官大吉亦露喜色:“也好,暂时可以脱身,咱四处探探。”
他急于找退路离开这鬼地方,于是又小心翼翼往前搜去。
方行三百丈,一切无事。
及近一飞沙走石小山岩,猝见一道灰光闪冲过来,上官大吉惊喝,利剑砍去,立即劈死恶狼,正待苦笑这些狼群简直无孔不入之际,冷翠儿已自惊叫:“完了完了,双来了一大批,它们又缠上来了。”
只见林中青眼乱闪,狼踪蜂拥扑来。
上官大吉只能苦笑:“快走,到溪流那边。”
他抓着冷翠儿,猛地掠过十数丈,流速颇为湍急之河流,每以为如此一来,狼群自无法追赶。
岂知他方掠过之际,那头早就伏满恶狼,见人过来,嚎叫不已,又自扑来。
上官大吉苦笑中,只能叫退,却背靠湍流,无处可退,正准备找树干避身,忽见冷翠儿往溪流中央抢去,欣声道:“那里有块大石头。”
上官大吉不加思索,抓着她,掠飞而起,落于河中巨石,得以暂且脱身。
那恶狼虽还想扑入,可惜一连数只扑劲不够,掉入水中,被冲往飞瀑那头,唉声惨叫不断,倒逼得恶狼不敢再轻易尝试,全都聚集两河崖,准备伺机反扑。
一切似乎暂且能安身,上官大吉始嘘气,四下瞧瞧这巨石,平坦宽大,倒不必顾虑可能掉入湍流中。
上官大吉这才安心地检视冷翠儿的伤势,发现她几乎体无完肤,不禁歉声道:“拖累了你……”
冷翠儿直道没关系,然而全身是伤,并不好挨,边说边抽痛,叫人好生不忍。
上官大吉要她坐下,并找出剩下的金创药,替她敷伤口,然而敷不了一半,药物已磬,上官大吉还想再找。
冷翠儿不忍道:“我还挨得了,只是你……不知将如何脱离……我恐怕会拖累你了,不如你先走吧,我拼命尖叫,我爹会来救人……”
上官大吉苦笑道:“就算我一个人,也未必走得脱,何况你冒险救我,我又怎能丢下你不管?”
冷翠儿道:“你应该可以走脱,你那招什么功夫,狼群似乎甚是畏惧。”
上官大吉道:“或许短暂时间还可以,要是长期打斗,我武功又未恢复,照样会脱力而死,我一点把握都没有。”
冷翠儿轻叹:“待我较好些,再替你解除剩下的禁制。”
她虽有心,但一活动,全身皆痛,只好作罢。
上官大吉不忍,道:“你好好静养,我自会想办法,肚子饿了吧,我弄点吃的来。”
目光突然瞪向狼群,心想,狼肉跟狗肉类似,味道自该不差,何况他已恨狼入骨,冷笑一声:“你们想吃我肉,我就先烤死你们。”
当下利剑抓于手中,猛地相准一只不断獠牙,看来特别凶的恶狼,喝地一声,掠过河流,长剑一砍,那恶狼欲逃,左下身逃之不及,腰腿硬被砍下,上官大吉猛挑那块肉,直掠树顶。恶狼失腿,哀嚎尖叫,其他贪狼一涌而上,立时把它撕开吞噬。
上官大吉掠向树干,扯断一枯枝,倒身飞纵,掠回河中石块。
他笑道:“柴肉皆有,可有火折子?”
江湖行走,几乎必备火折子,冷翠儿亦不例外,点头道:“我有!”翻身拿了出来。
上官大吉笑道:“既然有了,即不必吃生肉啦!”
于是接过手,很快升起火堆,那狼腿叉在树枝上,狠狠地烤了起来。
他边烤边瞪恶狼:“你们想吃我,我就吃你们。”状露凶残猛镣牙。
恶狼还是一味沉静雌伏似的,它们不在乎同伴被杀烤,它们只在乎如何扑杀敌人,填饱肚子。倒是生起的火堆,让狼群有所疑惧,而稍向后退。
上官大吉恐吓几回,没有反应,也就放弃,认真烤肉,不久,肉已熟,传出香味,他撕一半给冷翠儿,两人猛啃着,大有报复之态。
眨眼香肉已啃完,上官大吉舀水洗把脸,这才想到脱困之事。
想来想去,还是那句老话,武功恢复,或可有线生机。
眼看冷翠儿已昏昏欲睡,大概连夜奔战,过于疲倦了。
他不想打扰,自行盘坐起来,想运功自行冲穴,然而司徒修剑所传内功心法,似乎受用不大,他不禁回过头想想自家武学太极真气心法,心想这心法...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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