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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还没玩够,你不许叫我回去!”
“还玩!你看看你,今天差点连命都玩没了!”花司炎难得在她面前拉下脸。
可萧萧一点都不怕他,反而调皮的朝他扮鬼脸,“没关系,连牧也不会伤害我的。”
不知道为什么,她就是相信他。
“最好是这样!”发话的是黎烨。他看得出来,刚刚那个男孩对萧萧并没有敌意,反而还很喜欢她。那对清眸里溢出来的受伤,骗不了人。闷
他沉目看着妹妹,“下次要再有这么危险的事发生,我就带你走。”
萧萧这辈子最服的就是哥哥,听他这么说,连忙讨好。
“知道啦。我保证,这种事下不为例。”她一手揽住黎烨的胳膊,一手揽住脸色还不太好的花司炎,讨好的撒娇:“你们就别再担心我了,以后呢,我一定不再调皮,不乱来,不给维维添麻烦。等到玩够了,我自己就乖乖回去,都不需要你们来接。到时候就随你们处置了!”
“哼!说的比唱的还好听。”花司炎拆她的台,但语气明显缓和了许多。
“就你这丫头最不让人省心。”黎烨宠溺的点了点她的额头。
“还是你们最好。”萧萧的小脸乖巧的在两人肩上蹭了蹭。
虽然很多时候她都很任性,也习惯了和花司炎打打闹闹,斗斗嘴,但这两个男人对自己从小的守护和爱护,她都一一记在了心里。不单单只是感动那么简单,甚至更多的是一种依赖。
有时候她会怀疑,若是哪天自己的生命里突然没有了他们,还能不能活得下去。
“这到底是什么东西?”一旁的时维,哀悼完自己的爱车后,蹲下身来查看地上那黑乎乎的一团东西——是刚刚连牧也负气时用力踢的东西。
其他三个人好奇的看过去。
黎烨眯了眯眼,“好像是什么食物。”
“你确定这是食物,而不是毒药?”花司炎嘴角抽搐。
就这黑得都看不出原本面貌的也能叫食物?这能吃吗?
他表示深深的怀疑。
“这是红烧肉吧?”萧萧小脸都皱成一团,吸了吸小鼻子,“我最讨厌吃的东西。”
油油腻腻的东西,她从小就不爱吃。
“丫头,挑食不是个好习惯!”花司炎像逗宠物似地拍着萧萧的头顶。
萧萧没好气的拍开他的手,就听到时维在一旁问:“你说是红烧肉?确定?”
“是啊。”萧萧点头,侧目看她,“你这是什么表情?”
震惊?不可思议?
总之,是复杂无比。
“萧萧,连牧也这小子还真是很喜欢你。”好一会,时维下了结论,一脸同情的看着萧萧,郑重的说:“你自求多福吧!”
被小恶魔看上,绝对不是什么值得庆贺的事。
“诶?”萧萧不知道她怎么突然得出这样的结论。
“喂!”不等时维解释,花司炎率先不满的抱怨起来,“好歹我是小丫头的未婚夫,说其他男人——不对,是说其他小男孩的时候能不能也稍微避讳一下,太不把我放在眼里了!”
“你先一边儿玩去。”时维完全不给面子,朝他摆摆手。
花司炎气得直哼,又完全拿这两个嚣张的女人没辙。
嗯哼!一个两个都是被他和烨给惯坏了!可是能怎么办呢?惯着她们,似乎都已经成了他们两个男人的习惯。
“萧萧,我猜这红烧肉一定是连牧也亲手做的。”时维完全不管花司炎的抗议,和萧萧饶有兴致的说着。
萧萧不知道为何时维对这黑乎乎的红烧肉感兴趣,她只是狐疑的望着她。
“今天一大早他气势汹汹的来找我要你,我说你喜欢别人亲手做的红烧肉。我发誓,我真只是为了打发他随口说说而已,哪里知道他竟然不但放在了心上,还真整出这么一盆东西来。”觉得不可思议外,时维对连牧也的看法不免有些改观,“他是不是也太单纯了点?”
这和以前在她心目中那张牙舞爪的恶劣男可是完全不相符啊!!
听时维这么说,萧萧也觉得完全不可思议,脑海里始终无法将连牧也和厨房还有红烧肉拼凑在一起。
刚刚连牧也说有东西要给自己,是不是就是这个?
【费御南暂时还不能放开心去爱一个人;连牧也太极端,真和这种人在一起貌似不会太好过;花司炎又太放任她,在他身边小丫头一辈子都长不大。三个男人各有优缺点,大家觉得该怎么选择呢?】
真的动了情(2000+)
费御南从来没有哪一次像这样子狂躁过。
立在露台,两手紧紧扣住凭栏,隐隐可见手指有细微的颤抖。
“这风吹起来不觉得凉吗?”池亦彻走过来,立在他身边。
费御南只是将视线悠远的落在外面沉沉的黑幕里,没有理他。累
“你对她倾注的心思有点过多了。”侧目看他一眼,池亦彻收起笑,直接点主题。
费御南的视线,这才偏向他。
“听阿信说了今天的事。”池亦彻顿了顿,担忧的看着他,“你真动情了?”
“动情?什么是动情?”费御南嗤笑。
这辈子,他不知道爱情是什么。从小,他就有觉悟,不要爱上任何一个女人。
“没见到她会想她;见到她会想亲吻她;她开心,自己也开心;她难过,自己也跟着难过;她和其他男人在一起,你会恨不能将她绑起来,不让任何男人发现她的美好。”池亦彻悠悠的说着,视线深远的落在窗外,似乎正沉浸在一段久远的记忆里。
而一旁……
费御南那双如宝石般的黑眸,颜色越渐越深。
“这就是动情。”说完,池亦彻将视线投向他,“你问问你自己,对萧萧符合几条。”
费御南薄唇紧紧抿着,若有所思的垂下眼睫,暗沉的眸子在夜里,忽明忽灭。闷
“你管得有点多。”最终,他抬起头来,冷冷的开口。转身,从露台往别墅里走。
“我只是希望你认清自己的心。”池亦彻跟上去。
费御南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