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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下几人见过了礼,寒暄几句,将明日的事务一一处理完毕,各自回营休息。
第二天一早,营中号角响起,众将齐集中军大帐。依照规矩,亲兵捧了一只瓦罐出来,瓦罐里头有四十只纸阄,其中二十只“去”,二十只“不去”,只等众人拈取。孟庆这一月多时日也见的惯了,只是不知这便是众将官留守或者前去突厥属地打草谷的因由。现下明白了,心里禁不住有些忐忑,知道这一去便是杀人见血的勾当,自己的狼牙棒虽大,却不知有没有本事照着人脑袋捶将下去?
那亲兵揭开瓦罐封口,挨着顺序由头至尾捧到众将眼前。看看轮到自己,孟庆眼睛一闭,就待伸手,却听虎案上张须陀道:“孟都卫就不必拈取了,今日便去打草谷罢,罐里余下的那只阄是本帅的。”
孟庆心中发紧,帐中诸将都好一阵羡慕。
诸事完毕,众人出帐,那拈到“去”的二十员将各自带了两名亲随,在营栅外一字排开。孟庆戴上护颊皮帽,披了连环锁甲,腰间挂柄狭长铁刀,手里提百三十斤大棒,骑一匹斑斑点点的雪花骢慢腾腾走出来。后头跟了十骑,那尖嘴猴腮的吴孔另牵了一匹褐色大马。
也不知听了什么号令,众人一齐高声大叫,几十骑左右散将开去。孟庆默不作声,一提马缰,跟着前面几个人往西北边弛去。
箭楼上,观望的史万岁有些担心,与张须陀道:“戍主①,不如末将跟了去?孟都卫地理不熟……”
张须陀横他一眼:“放屁。这厮乞儿出身,不认路摸也摸了回来。老子象他这般年纪,杀人已是如割草一般,有甚么担心的。”望着渐渐远去的孟庆,嘿嘿地笑。
史万岁低了头,不敢再说。
骑在马上的孟庆自然听不到这些话,随着众人绕过一处风干的岩壁,眼前豁然开朗,一片青绿幽幽的原野如毡毯般铺了开来。众人齐齐停下,几个兵爬到马鞍上立起,踮了脚四下眺望,孟庆边上的吴孔居然也立在马背上,手搭凉棚张望不休。孟庆陡地想起一个人来,不觉好笑,便把手中一丈来长棒子柱在地下,玩笑道:“吴……空,能否立到棒顶?”那吴孔当了真,摩拳擦掌道:“卑职且试一试。”一口唾沫吐在地下,身子一矮,就要发力。孟庆忙道:“罢了罢了。”心中偷乐,一时间紧张之情尽去。
几个人看了些时,此处却是了无人踪。
又往前奔行三十里,一将回头对孟庆说道:“前面便是突厥寨栅,我等向西打马急行,走得里许便能绕过去。”孟庆喏喏,忙换了褐色大马,紧勒马腹带。听那将一声吼,三十多骑齐齐打马奔驰起来。
行不到一里地,孟庆便看到了前方隐约的栅栏,不由的又有些忐忑。再奔近些,突厥寨中忽地响起几声号角,寨门大开,也不知多少人马涌将出来...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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