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来,冰寒的气息从她身上再次释放出来,脚下的大地以她为中心开始不断蔓延着冰封的痕迹,只是在前进到顾小柔身前火热的气息时终于停止了前进的步伐。
冰封天下,这是属于黑暗顾小柔终极的力量,两个本属于同一个人的绝色少女,终于在冰与火的对抗中,来寻求最后的突破。
“我知道你不会理解。”小柔淡淡的说着,“正象你只是一个黑暗里负面情绪集中的影子一样,你怎么可能理解阳光、理解万物生长、你生活在梦境里,一切都是荒诞的,也许梦境可以赋予你随意变化和不死的能力,可是那终究不是真实的,所以你无法理解我对凌云的感情,这个世界是有一种感情叫**的,因为有了爱,才有超脱一切的力量,超越梦境,这,你永远也不会理解。”
“我不需要理解!”黑暗顾小柔的脸孔忽然扭曲,“你说谁只是一个影子?我既然能杀死你一次,就一定能够杀死你第二次、第三次,我不相信,你会无限度的复活。”
一把冰寒晶莹的雪白色长枪忽然在她的手里浮现,“我的正体,跟我决一死战吧,看看是你的火焰厉害,还是我的冰封再一次把你封印在冰晶里面。”
一丝雪白耀眼的光环在她的长枪头处绽放出来,幻化成为刺骨冰寒的雾气,掀起滔天的如同怒吼的海浪一般的冰寒涟漪,缓缓的向着顾小柔直刺而去。
她竟然选择了先行反击。
小柔默默的看着黑暗体,她既然已经识破了这个未知的空间不过是个恐怖的梦境,那么一切都变得顺理成章,只要在层面上掌握着空间的本质,那么在空间里衍化出来的任何存在都不可能再胜过她,包括黑暗体顾小柔。
火焰长枪顺势提起,轻轻的撩起冲天的火势,火热的气息弥漫过后,所有冰寒的气息都消失的干干净净,黑暗顾小柔身在半空,手中雪白色的冰寒长枪忽然寸寸断裂,化为一滴滴的温水掉落在干涸的地面上,她的手却还保持着原来冲刺的姿势。
在血色的火焰的力量面前,她根本不可能战胜自己。
小柔不动声色的举着长枪,如果黑暗顾小柔继续前冲,那么会一头撞在火焰长枪中,这一次的攻击和最开始的枪击完全不同,烈火具有燃烧空间的本质作用,如果黑暗顾小柔不躲开,那么她将永远消失在虚无的梦境之中。
尽管和小柔是同一人,但是在梦境之中催生,经过意识的采集之后,黑暗顾小柔已经俨然拥有了自己的意识,从她渴望着想要走出梦境取代本体的意念就可以看出,梦境已经不完全是荒诞的,而是具有了某种更神秘而无法言述的特色。
黑暗顾小柔忽然笑了,面对着散发出无限高温的血色火焰长枪,她没有选择避让,而是加速了前冲的速度,在顾小柔惊讶的目光里,波的一声,血色火焰长枪深深的没入了她的胸膛,跟着又在她的后心无声无息的穿透出来。
“你这样做是为了什么?”小柔沉默着,半响,才看向那个在熊熊火焰里燃烧的绝美面孔,“如果你隐藏到空间里,我可以选择不消灭你这个意识,毕竟你也属于我的一部分,而且没有你,我也无法破梦领悟到新的能力。”
“呵呵,顾小柔,你是在可怜我吗?我不需要!”黑暗顾小柔的身躯已经被熊熊的血色火焰吞噬,她却仿佛毫无感觉,脸庞突然充满了一丝凄美的笑容,“我拥有了自己的意识,我不甘心只成为你的负面情绪集中的影子,我要做回我自己,另一个意识的顾小柔,你说的那些感情、现实、力量,我都想要尝试,你知道吗?如果这一切都不能,那么我宁愿选择消失,也不想要呆在一个只有暗黑的梦境里。”
她的声音逐渐低沉了下去,身影也迅速在烈火里消失:“我的正体啊,你比我幸福得多,至少你还见过梦外的世界,还有一个人不允许你死,而我呢,只有在这个梦境里诞生,然后不到一个梦结束的时候又会死去,我的这个意识就永远的消失了……”
小柔怔怔的望着长枪头处息息生出来的一股蓝色的烟雾,想了片刻,还是轻轻叹息一声,启开朱唇将蓝色烟雾吸到了丰盈的小嘴里面:“你本就是我的一部分,那么还是回归到我的身体里吧。”
一股威严而强大的力量从小柔的眼神里散发出来,由于黑暗顾小柔具有独立于梦境之外的力量,因此在吸收黑暗顾小柔所化成的蓝色烟雾之后,等于凭空提升了小柔近一倍的力量。
小柔缓缓的转过身,仰头看了看罩在蔚蓝天空外面的淡红色光罩,此刻光罩上面已经出现了无数细密的龟裂,一小部分的光罩甚至已经消失,加速膨胀的空间已经将光罩撑到了极限,破裂只是时间的问题。
空间里再次产生了变化,所有的一切都消失了,只遗留下无穷无尽的没有任何颜色的虚空,小柔凌空漂浮着,宛如一朵灿美无比的星云。火焰战衣的燃烧已经熄灭了,留下来的,只是一件紧身的鲜红的战衣,将她玲珑窈窕的身形突显的无比动人。
她扬起纤长雪白的手臂,一抹淡淡的星辉闪过,在小柔的胸膛处,赫然出现一根极细的银色和灰色相间的直线,似乎有无限长,只是在极远的另一方,直线的尽头没入了虚空之中。
“云……”小柔脉脉的看着虚空里的直线轨迹,“也许没有牵连你和我之间的诅咒轨迹,也许我就再也见不到你了,既然你不允许我死,我就不会死,我会出来,好好的和你在一起。”
少女静静的站立片刻过后,空间突然传来剧烈的响声,一瞬间,她的精神力场如同鱼儿进了水里一般欢快的畅通起来,轰然一声,所有的灰色虚空突然开始定格,然后如同春雪消融一般,缓缓的变淡,消失了。
小柔依旧站在母亲遗言下酒吧的门口,她的手推开了门里,看着地下酒吧里的一片热闹非凡的景象。
隔着地下黑酒吧数百米的一条无人的小街上,一处同样破破烂烂的老旧四合院内,走进空无一人垃圾满地的屋里,可以看到一个直径在一米宽左右的地下室,上面竖起了梯子,可以一直同到黑暗无比的地下室里。
将近十米深的二百平米大小的地下室里空无一物,只靠着坑洼不平的土墙旁站了三个男子,中间一名男子面上有一道显眼而狰狞的刀疤。
三个人面色阴沉的看着眼前诡异的一幕。整齐的地面上摆了一圈碗口粗细的雪白蜡烛,一个脖颈和手足关节上都带着只有小孩拳头大小的黑色骷髅头的土著人巫师正盘着腿端坐在蜡烛圈里的中央,黑色瘦削的手掌叠放在大腿上面,如果不认真看,很难看清他黑如炭火的掌心里还有一根几乎不易为人察觉的长发。
土著人巫师的脸上突然显出极度痛苦难耐的神情,他赫然睁开双眼,两只雪白的眼球猛然向外突出,跟着就变成了两个血红的窟窿,紫黑色的鲜血诡异的从他的鼻子、眼睛和嘴里直喷出来。
土著人巫师看着三个男子,面上露出恐怖的神情,他的嘴里含糊不清的吐出几个冗长的音节,跟着矮小的身体就无声无息的倒了下去,在身体挨到地面的一瞬间,已经衰败成一团只剩下皮包骨头的佝偻尸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