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想着说找到海匪查明情况替他报仇,可是你看看他都做了些什么!”
“他将离儿扣在京城,借机夺了他在华池的一切,所以,他根本就不信离儿说的那些话,他也根本不在意离儿说的是真是假。”
说到这里云牧之闭目片刻后,再睁开,沉声道“还有那日在早朝上他当着那么多人的面,不留情面地指责离儿,其实已经是在告诉我,他已经不在乎云府的态度,就已经打算跟我们揭开那层糊了很多年的心照不宣的纸了。”
“他……他……好狠的心!”云贵妃后退几步,眸中闪着浓浓的恨意道“离儿好歹也是他的儿子,他竟然那般不念父子亲情,狠心将离儿关到那不见天日的地方,离儿他那气傲的性子怎么受得了!”
“这就是皇家!受不了也得受!”
云牧之没好气地斥声道“谁让他胆大包天,非要去沾惹那贡银,还一贪就是一千万网,那么大的数额便是我也下不去这个手,他胆子真是太大了。”
“不过……”云牧之像是想起什么,他停住了口,皱起眉头思索起来。
“不过什么?”云贵妃急急问。
云牧之不答,他还在垂首想着,云贵妃见他半天不说话,愈发急了“不过什么啊,你倒是快说啊?”
过了半响,云牧之抬首,眸色深沉道“这次离儿的事显然是有人在背后陷害,否则定然不会出现离儿刚离开华池,那海匪便率军开战的情况。也不会在张衡阳刚上奏折说找不到离儿时,离儿就莫名其妙被人掳走,然后皇上就知道了买凶杀人和这一千万两纹银的事。”
“是越君行那贱种?”云贵妃厉声尖叫“定然是他,离儿落到如今这个地步都是因为他,离儿如今被皇上厌弃,就再也没人跟他去争那太子的位置了,他轻轻松松地就霸占了我离儿在两郡这一年多的心血。”
“我当然知道是他。”云牧之低喝道,他随后又沉声道“我只是奇怪,依着那夜情况看,皇上明明早就听柳元忠说了离儿贪墨巨银的事,可他当时却装作无事一样忍了下来,没有追究任何人,可是却在那夜冷天凌带人入宫,知道离儿买凶刺杀太子的时候才怒气冲天地发作了出来。”
“是想着两罪并罚吗?”他眉间皱的更紧地想了想,缓缓摇头道“不是,那个时候他应该还不知道冷天凌带了这个人回来。”
云贵妃冷笑道“在他心中,还是宝贝着那个孽种,却忘了离儿也是他的儿子。”云牧之微眯了眯道“话虽如此,可是……”
“不要再可是了,哥哥……”云贵妃不耐地喊着,如今她满心都是对宗帝不念亲情,对越君行的恨意,根本没有心思听云牧之说这些“你就说你帮不帮我吧,你要是不帮,我就自己想办法。”
云牧之见她神情激动,腾地从椅上站了起来,怒道“你冷静点,给我乖乖呆在宫里不要瞎折腾,这事看起来仍有些蹊跷,你给我点时间让我再想想怎么办。”
“想……想……想!”云贵妃眼泪唰地流下,低吼道“这都已经过去十天了,我可怜的离儿,一个人在那见鬼的地方呆着,你让我怎么冷静。”
“再难忍,你也得给我忍着,小不忍则乱大谋,你懂不懂?”云牧之骂道。
云贵妃狠狠地看了云牧之半响,突然一抹眼泪,二话不说转身就走。
“哎……你听见没有。”云牧之在她背后喊着。
可惜云贵妃已经走远,回答他的只有重重关上的那一扇前后摇晃的门板。
……
南秦 华音殿
午后殿内铜炉中余香袅袅,一室静谧,惟余窗外淅淅细雨沾叶声。
墨离进门时看见叶绯正坐在檐下,对着窗外一株雨中临风摇曳的文殊临摹画着,而秦陌则在不远处的软榻上闭目憩着。
他见秦陌尚未醒来,便也停步在廊下站着,一阵轻风刮来,帘外细雨打湿了他的肩头。
叶绯抬眼望了望,搁下手中沾了颜料的细毫,从轩窗中探出半个身体去,温声道“外面雨大,墨统领要不去偏殿候着吧,等皇上醒了我让人去唤你。”
听到背后的说话声,墨离侧身,正迎上一脸娇俏的叶绯,他垂下眼睑,低声道“多谢娘娘,墨离没事,就在这候着就行。”
叶绯眸光浮泛,也不勉强,微笑着站直了身体。
她刚拿起笔,就听软榻上的秦陌翻了翻身,喊道“是墨离吗?进来吧。”
“是。”墨离应了一声,迅速推门进来。
“什么事?”这会功夫,秦陌已经掀开身上的薄被,坐起身来。
墨离低声道“刚才礼部侍郎来报,说今日接到北越国书,十月二十八,越皇寿辰,拟请您前往赴宴。”
秦陌穿靴的手微顿,片刻后他问道“还有什么别的吗?不然为何是你来找朕说这事?”
墨离又道“属下听说北越近日在晋州发现了一座金矿,越皇大喜之下,才决定此次寿辰大办的。”
“金矿?”秦陌皱眉道“北越何时有了这样的能人了?”
墨离摇摇头道“属下不知,北越将此人瞒的极为严密,听说是由越皇的私卫暗中办的,并没有让朝中各部经手。”
“派人去查一查,特别注意下此人是否是个女子?”秦陌道。
他在西延的时候曾经听燕惊鸿无意提过楚苏的事,如今的中原大陆,这样的奇才极为稀少,因此当他听到消息时第一时间就想起了楚苏,可楚苏人在西延皇宫,又怎么会帮北越去找矿脉,这似乎不太可能。
虽然不知道秦陌为何这样说,但墨离还是应了一声了,随后又迟疑着问“那这封国书该如何回复?”
秦陌看着封金漆的国书,眉心隐隐传来阵阵疼痛,眼神也渐渐沉郁,心中似期翼又似痛苦。
去北越,那便意味着,他又可以有机会去见到她,那个占据了他全部心神,在他脑海里永远挥之不去的女人。
可是见了又能如何?
上次那样不欢而散,而且自己回京时闹出的动静相信也早已传入了她的耳朵里。
这样一来,俩人彼此间身份再无遮拦。
他突然不知道,该怎么面对她。
或者说,自从知道她没死以后,他就一直没想好,要怎样面对她。
他一直活在矛盾和痛楚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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