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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车前的老人头发花白,满面烟尘,单薄的衣袖下露出乌黑的手指。两名内侍纵马驶过,看到车上载的木炭,穿着白衣的宦官勒住坐骑,朝老人呼喝几句,旁边身着白衫的小太监掏出一串钱铢挂在牛角上。
然后叫来卒徒,将大车推走。老人拽着内侍的衣角苦苦哀求,却被一脚踢倒,伏在雪泥中大放悲声。阮香琳媚眼半闭,偎依在相公怀中,身子软得仿佛没有骨头一样,吕雉红唇微微抿紧,一手按住腕中的金镯。
程宗扬有些恍惚地看着这一幕,等马车驶过才回过神来,他随手拽出一只钱袋,推开车窗丢给任宏,朝那卖炭老翁指了指。任宏心下会意,双腿一夹,策马离开队伍。
然后跃下马,扶起那名老人,拍了拍他身上的雪,一边低声安抚,一边将钱袋塞到他手里。吕雉举起手腕,抿了抿鬓脚,忽然道:“先父过世那年,洛都雪深尺许,家中木炭用尽,瓮中只剩下最后一把豆子。我不得不劈碎家传的紫檀木几,与两个年幼的弟弟挤在厨下,一边生火取暖,一边等着豆羹煮熟”
程宗扬懒洋洋道:“你那时候要是认识我就好了,嫖你一次,起码给你几个钱用用。”吕雉脸一红,扭过头去。
“过来,给老爷暖暖手。”吕雉咬了咬唇瓣,然后解开衣襟,将主人的手掌放到自己胸口,任由他握住自己胸前那对丰满和高耸。程宗扬吹了声口哨“居然是粉红的?真看不出来啊,娘娘年纪一大把了,还有颗少女心呢。”说着将那条霓龙细丝织成的乳罩扒到乳下,握住一只乳球。
吕雉低头道:“是别人挑了给我的。”程宗扬捻住她的乳头,揉捏着说道:“难怪小了一号,都勒出印子了,自己脱下来!还让老爷帮你啊?过来,用你奶子让老爷爽一下!”
阮香琳酸溜溜道:“太后娘娘的奶头这么嫩,怪不得还是处子呢。”“瞎说!”程宗扬道:“这贱婢早就被我开苞了,不信你问她。”“太后娘娘,是不是啊?”吕雉一边用双乳夹住主人的肉棒,一边低声道:“是。”
阮香琳笑道:“老爷是怎么给你开的苞?”吕雉道:“。天奴婢给老爷侍浴,老爷让奴婢趴在凳子上,从后面给奴婢开了苞。”“痛不痛?”“痛””
“第一次服侍老爷,娘娘什么感觉啊?是羞耻,还是开心?”吕雉抬起眼睛,镇静地看着她“想来与姐姐当初一样,姐姐害羞,奴婢便也害羞,姐姐开心,奴婢便也开心。”
阮香琳噎了一口,过了会儿才气恼道:“你一个不入等的贱婢,也配跟我姐妹相称!”吕雉淡淡道:“我倒是想叫你夫人,你当得起吗?”阮香琳几乎气炸“你”“揍她!”程宗扬道:“敢这么说话,就是欠打!别打脸啊。”阮香琳朝吕雉啐道:“别以为你是处子就有什么了不起的,还不是被人当成傻子戏耍?”吕雉道:“李夫人说的是。”
阮香琳张大嘴巴,想说什么却没说出来,随即恼羞成怒地扬起手掌。程宗扬叫道:“打她屁股!把她内裤扒了!光着屁股打!”
吵闹间,车门忽然打开,一个人影钻进车内,毫不客气地往对面一坐,顺势翘起脚,拍了拍靴子上的雪。阮香琳赶紧拉下半解的罗裙,吕雉一手捏住襟口,一边举手拂了拂发丝,侧身半掩住面孔。
程宗扬呆了半晌,望着对面的中行说道:“你不是在后面车上吗?”“跟人拌嘴了。”中行说淡定地说道:“你们继续,不用照顾我的情绪。”照顾你的情绪?老爷我正跟姬妾亲热呢,你一个大活人钻进来,跟无常鬼似的往那儿一戳,俩眼直勾勾盯着,一点儿都不带见外的你怎么就没想过照顾我们的情绪呢?
“你这样不行啊。”中行说放下脚,语重心长地说道:“年轻力壮的,满屋子的姬妾,连一个怀上的都没有,传出去岂不成了笑话?要不我给你开个方子补补?真不行我给你看看,是不是你姿势不对。”
程宗扬都听傻了,你一个太监是打算指点我行房还是怎么着?这去哪儿说理呢?“你以为我不懂?”中行说从鼻孔里嗤笑一声“这事儿我见得多了!里头那点儿路数,我门儿清!”
中行说丝毫没有身为太监的自觉,一脸内行地指点道:“这俩不行啊。年纪大了,不好生养。你得有点儿责任感,不能光图自己快活,想日谁就日谁。
有道是寡欲多子,那点儿钢你赚得容易吗?你得用到刀刃上。上好的肥田你不勤着伺弄,整天日弄这些盐碱地,那能打粮食吗?”程宗扬越发觉得刘骜这人真的很大度,一点都不小心眼儿,换成自己,早就弄死他了“这话我可憋了有日子了,也就是今天没人才跟你说说。
忠言逆耳利于行,我这都是金玉良言,你可别不当回事”“我谢谢你啊!”程宗扬觉得这会儿车里想弄死丫的,绝不止自己一个。没人?你当她们两个是什么?夜壶还是肉便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