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张恽的嘻笑声又阴又冷,就像一条湿冷的蛇信钻入吕冀耳中来回舔舐着,滴下无数毒汁“咱家劝你还是喝了,要不然嘿嘿嘿嘿”一众永巷罪奴都睁大眼睛。
看着犹如待宰肥猪一般的吕冀,吃惊之余又有些快意的雀跃。孙寿与吕冀夫妻两个并肩跪在一处,这会儿也扭头看着自己曾经的丈夫,美艳的面孔满是震惊和错愕。吕冀整个人呆若木鸡,虽然是大冷天,额头却渗出汗迹。
张恽张开手掌,在他后腚拍了拍,狞声道:“大司马,喝了吧。”吕冀额头青筋毕露,咬紧牙齿,嘴唇翕动着,从喉中发出两声“荷荷”的低吼,手脚拼命挣扎,可那几名内侍都是挑选出来的勇力之辈,他的挣扎就像蜻蜓撼铁柱一样。
“小的数到三,大司马若还是不听劝”吕冀额上迸出一层黄豆大的汗珠,牙关发出令人牙酸的格格声。“一!”“二!”
“三!”张恽握住铜祖,用力一捅。吕冀脸上肥肉一抖,眼珠猛地往外突起,眼球上迸起无数血丝。巷内沉寂片刻,接着发出一阵仿佛要震破屋宇的哄笑。那些女子有的拍手,有的尖叫,有的笑着笑着迸出泪花,有的抱在一起嚎啕大哭。
笑声传到巷口的宫车上。车厢内,吕稚一袭黑衣,腰背挺得笔直,此时正透过窗纱,看着巷内众人又哭又笑的场面,神情冷漠得仿佛一个看客。阮香琳啐了一口“这些阉人,惯会作践人。话又说回来了。
这位襄邑侯也真是的,太后赏的酒都不肯喝,这下可好,当着这么多人的面被一个阉奴如此糟践,颜面何存?”
“我倒是记得有人说过,”卓云君瞟了吕稚一眼,笑吟吟道:“宫里那些妃嫔都是贱人,平常装得高雅贵气,一打入永巷就贱态毕露。谁成想,吕大司马进了永巷。也不比那些贱人强多少。”
何漪莲接口道:“民女听人传言,说太后娘娘对两个弟弟爱逾性命,没想到娘娘眼看着亲弟被人劝酒,还能无动于衷。真让人佩服呢。”
吕稚冷艳的面孔看不出半点波澜,冷冰冰道:“不中用的东西,丢尽我们吕家的脸面。早知如此,本宫先杀了他,免得他丢人现眼。”何漪莲含笑鼓掌“说得真好。只不过”
她眼珠一转“太后的手怎么在抖呢?莫非这副铁石心肠的模样,都是装出来的?”众女目光齐齐落下。
只见吕稚紧紧攥着衣袖,指甲都捏得发白。巷内,罂粟女美目瞟着吕冀,用一根手指挑起孙寿的下巴“还是堂堂的襄邑侯呢。因为怕死,这会儿宁愿被一个太监糟蹋,也不肯喝那杯毒酒连你男人都这么着了,你还有什么好丢脸的?”
孙寿似哭似笑“姐姐说的是。”“夫妻本是同林鸟,”惊理道:“你也来凑个趣好了。”看着罂粟女拿出一根粗大的银制阳jù,孙寿硬着头皮露出一丝媚笑,主动伏下身,抬起屁股。冰凉的银器塞到孙寿臀间,顶住柔软的嫩肛,然后用力捅入。“啊”孙寿发出一声带着颤音的娇呼。自董昭仪以下,所有曾被打入永巷的罪奴。
此时的感觉都像是在做梦一样,二十年来,襄邑侯吕冀在她们眼中就仿佛神魔的化身,依仗太后的宠爱,在北宫各种肆无忌惮,胡作非为,众人的生死荣辱,都在他一念之中。
整个北宫,从妃嫔到侍女,只要被他看上,就没人能逃出他的魔掌。所有敢反抗的,都会遭到加倍的凌辱荼毒,令她们生不如死。
然而此时,这对凶狠跋扈的夫妻齐齐跪在巷内的青石板,衣衫不整,威风扫地,就像洗剥干净的猪羊一样任人宰割,将她们曾经所受的凌辱尽数还回。
那种大仇得报的快感,使她们泪流满面,痛哭得不自已。罂奴道:“叫得浪些,让你男人好生学学。”孙寿乖乖叫道:“好姐姐,贱奴的屁眼儿都要被干裂了。”
“叫我做什么?叫你老公啊。”“老公有人在干寿儿的屁眼儿啊!啊干得好深”“寿儿的屁眼儿要被干烂了。老公,救救我”孙寿挺着白美的雪臀,凑到吕冀面前,故意掰开臀肉,展露出自己正被银棒来回插弄的嫩肛。
然后又扭过头,贴在他耳边娇呻道:“老公,寿儿的屁眼儿美不美?连你都没有用过呢直到寿儿被主人收用,才被主人的大jī巴开了苞。
寿儿的屁眼儿又软又滑,连主子用过都说好,后来寿儿又用屁眼儿服侍罂姐姐、惊理姐姐、蛇姐姐好多姐姐都用过”吕冀那张肥脸此时如同恶鬼一样狰狞,血红的眼珠几乎瞪到眶外,可他始终死咬着牙关,不去喝那杯鸩酒。
“贼厮鸟,嘴还真硬!”张恽急于讨好新主人,下手分外卖力,眼见吕冀还在死撑,不由心下发急,一边捅弄,一边恶狠狠道:“让你嘴硬!让你嘴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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