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便乱记。
第一个，“请问是张助理吗？”
还未来得及自报家门，“嘟！嘟！嘟！”的声音传来。
第二个，“王秘书在吗？我是……”
半句还没说完，就听对面说到，“又是哪里来的传销”，然后直接挂断了电话。
第三个，“您好，我这边是凌俞国际酒店，我找下赵科长。”
对面是个女声，这次终于十分不流畅的将业务之事说了一遍，听得对方：“那死老头子犯事进去了，我是他老婆，小伙子你的声音可真好听，人长得肯定也不赖，什么时候出来陪我坐坐，业务什么的嘛，一切都好说……”
……
这都是什么嘛，根本就是死号码！覃洛一连打了好多电话，全部都是些无用的联系方式。看来这倪魅给他的这一大堆客户资料，应该全都无效，无非就是让他打电话，刷刷数据而已。至于有效的，估计早被她给选出去发展了。
本想借助别人留下的客户信息捡点便宜，结果白高兴了一场，还得一个个亲自开发才行，可他一个人不认识，半点社会关系也没有。
在网上查找了一些客户联系方式，他试着打陌生电话过去，结果忙碌半天，做的全是无用功，没有一个有意愿不说，还挨了不少数落。至于陌生拜访什么的，他又没半点技巧，人家根本不会见他，肯定没戏。
他本还想找语汐，看他们公司的网站有没有合作机会，谁知网站早已经与酒店有了合作关系。
再次业务无门，他耷拉着脑袋，十分绝望，这个，该怎么破！
手机声音响起，他吓上一大跳，这还是第一个给他打电话的人，接通后才知是李杉，应该是找语汐要的号码。
“喂，让你送方案来，几天了怎么都没动静？”李杉质问他。
“想让我请吃饭就明说呗，别拿这当借口了，”覃洛笑道，公安厅业务的事他到是记在心上，不过不是指望李杉能带来业务，而是担心俞宥会来追问他的进展情况，他还不知道该怎么应付的好。
“谁爱吃你那烂饭似的，方案做好没有，”李杉语气很认真，似乎不是在开玩笑。
“啊！你还真有人在公安厅啊？”覃洛还是不太相信，凭李杉一个一个小小警员，怎么可能有那么大面子。
“别问那么多，送到我办公的地方来，记得价格不许太高，”李杉说到。
难道这姑娘还真有门道，覃洛顿时重新充满了希望，与李杉对业务需求方面几次沟通后，他便找倪魅帮忙。一番忙碌，终于在这妖娆主管的指导下，做好了方案。至于具体内容嘛，他也是半懂不懂，就是拿以前的方案把服务内容和价格改了改而已。
将方案给李杉送去后，他就一天天等待起来，反正现在业务无门，不如暂时不去追求业绩，静下心来好好学习一下也不错。他便每日查看资料，增长见识什么的，同时等待李杉的回复。
谁知这一等就是一个月，李杉那边仍没有落实，他曾几次与李杉沟通，得到的消息都是还在审理过程中。虽然这一个月里，业务技巧、旅游方面的知识他到是看了不少，可业绩还是大大的零蛋。他不免着急起来，一向看不起他的俞宥，肯定不会手下留情。这该怎么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