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逃出去才是正理,而且那边还躺着个半死不活的日本阴阳师,是交给警察?还是让我爸处理呢?交公吧,凭他的身份地位,估计运作一下就能走外交渠道回家。
把丫压到我家去吧,要是被我奶奶和我家的保家鼠仙知道这货差点没弄死他们的宝贝孙子,老两位都可能连夜杀到日本去拆了他们的阴阳寮,闹出国际事件来。
陈震从梯子上跳下来的时候范知雯正小心翼翼的帮我掰正我被拳头打歪的鼻子,疼的我嗷嗷直叫,我看他一脸失望的回来就知道事情不妙,于是问:“怎么了,能出去么?”
陈震情绪低落,叹着气说:“唉,上边的出口被锁住了,从里面打不开!而且我从缝里面往上看,出口好像是一口井,就算我们能钻出去,也爬不出井口!”
听他说完我不由有些急躁,为了发泄,站起身朝山背柊吾的身体踢了一脚,陈震见我踢得过瘾,也上来猛踩,被疼痛刺激,山背柊吾竟然哼哼唧唧的醒了过来。
我灵机一动,让陈震别踩了,说:“问问他,问他是从什么地方下来的!”
陈震捏开他的下颌,用从山背柊吾自己身上扯下来的衣服擦去他嘴里堵塞呼吸的血沫,血块。一手拽着他的头发,把山背柊吾的头从地面拎起来,另一只手在他脸上扇了两个耳光使他再清醒几分,问道:“说,你从什么地方下来的?”
山背柊吾费力的张开浮肿的眼睛,我也不知道他能不能看见我的表情,但是仍然做出凶恶的表情对他说:“老实说我就饶你一条命,还能带你一起出去,不然的话,老子就把你闷死在你自己的裤裆里!”
山背柊吾也是硬气,梗着脖子想要用痰吐我,但是他两只眼睛都肿的只剩一条缝了哪里还瞄的准,一口血痰全吐在了自己胸口上。
我见他还不服气,在他屁股上踢了一脚,山背柊吾痛哼一声,用日语叽里呱啦说了一大串什么话,我也听不懂所以不予理会,对陈震说:“找个他身上比较健康的地方,接茬揍,小心别揍死了就行!”
陈震烙饼似的把山背柊吾翻来覆去看了三遍,附到我耳边小声说:“身上没一块好肉了,实在没地方下手!。”
我和陈震商量了一下,用出平时和同学打闹玩儿的方法,我们两个人分别抓住他的手脚,把他从地面拎起来,然后喊着“一!二!”的号子,把他屁股往地上墩。
这种用人夯地的方法,由于受力点是人身上脂肪最厚而且还没有重要器官的地方——屁股,所以男孩们打闹最爱这么玩儿,没有危险性还热闹。在我们班里,只要一下课就总有一个倒霉蛋要被一群人拎出去“夯大地。”,三年高中生活下来,全班没有一个男生没被夯过,而且从来有没人因为玩儿这个受过伤。
山背柊吾被夯了第一下,由于扯动浑身的伤口,疼的他呲牙咧嘴,不过他硬是咬紧牙关没叫出声,我和陈震玩儿起这个有的是劲头,口号越喊越起劲。
再夯两下,山背柊吾再也忍不住了,中日混杂的开始骂人,我和陈震充耳不闻,夯的更起劲了。
如此过了一阵,山背柊吾被墩得出气多进气少,长着大嘴只能发出“呜呜”的呻吟声,我和陈震才终于停下手来,将他在地上放平,问道:“你说还是不说?”
山背柊吾倒过气来,还想骂人,我和陈震见他仍然不服再次把他拎了起来,他马上告饶:“不要!放我下来!我说,我全说,求求你们放我下来!求求你们不要继续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