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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就在这四人应声离去之际,只听天子程福贵又赶忙叫住耶无害:“耶状元!你稍等一下,朕还有事要问你。”
于是,慕容山水、神太极和司徒一敏三人离开皇宫,耶无害驻足停留下来。
“耶状元!你知不知道朕将你一人留下,有何用意?”
“微臣不知,请皇上明鉴!”
“朕问你,你想不想去见你家乡亲人?”
闻听皇上如此相问,耶无害不由连忙说道:“微臣做梦都想去见父母兄弟姐妹!可是家乡惨遭洪水淹没,也不知他们究竟是死是活?”
“哈哈哈!”天子程福贵不由大笑道,“朕告诉你一大喜讯!你的家人不仅还活着,而且朕已派人查到他们已定居在徐州!”
“啊?!……”耶无害闻听此言,他的内心顿时是一阵惊喜若狂!他真没想到,他与天子程福贵初次在骊山华清池相见时,天子曾在本月十二日答应他为他打探家人的下落,如今才时过仅仅两日,却已经马到成功!这真是喜从天降!绝望与希望弥留之际,终于还是换来可喜的希望!
“耶状元!朕知道你已经有近半年之久没有见到家人,所以朕此次立刻准许你前往徐州探亲!”
“多谢皇上开恩!”
于此同时,耶无害早已万分感激地跪在天子脚下。
然而,天子程福贵却早已俯身将耶无害扶起,说道:“耶状元不必如此大礼!朕看得出,你来日必是位忠臣孝子!所以朕非常信任你,而且此次朕准许你出行,还要特赐你‘携剑上殿,不拜天皇;先斩后奏,大道通行’的特权!”
“谢皇上!”只见耶无害不胜感慨地说道,“可是皇上已命臣下和他们三人去追查擂台事件,臣怎么可以不顾皇命而回家探亲?”
“此事互不干扰!你不必忧虑。”只听天子程福贵接着说道,“因为朕很相信你的办事能力!这次朕虽然命你前去徐州探亲,但你却是身兼多职重任!第一,你可以回乡探亲;第二,你还要沿途追查阿里耶库尔等杀手的行踪;这第三嘛,就是你出外寻查这擂台事件的来龙去脉!你的责任可是非同小可哪!”
“多谢皇上对臣如此信任!为臣一定不负皇上重托!就是赴汤蹈火,万死不辞!”
“好!耶状元!朕祝你一路顺风!”
“谢皇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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于是,耶无害回到官署,辞别阮晓峰,准备单骑火速南下。而阮晓峰奈于耶无害公务繁忙,便回归太行山寨。
在通往东都洛阳的大道之上,只见三匹骏马在尘烟里“嗒嗒”疾驰。马鞍之上耸身而坐的三名锦衣卫士依旧在快马加鞭,一路似如风驰电掣!这三名锦衣卫并非别人,正是接受皇命前往淮南庐州的第十一太保“索命太保”耶家权,第十二太保“寒风追云剑”马德龙,第十三太保“十三太郎”左人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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于此同时,在那滚滚河水奔流南下的黄河西岸,只见三名身着黄色戎装的剑侠正在沿着黄河西岸缓缓南下。
你道这三位黄衣剑侠是何道之人?实不相瞒,这三名剑侠正是已被刘三横重金请向汴梁城的“黄河三剑客”,他们正是黄金振、黄金河、黄金水三兄弟!
“大哥!”只听其中一名黄衣剑客说道,“此次我们前往徐州去共对‘飞天神龙’耶金风,究竟有多大把握?”
“二弟!”只见三人之长的黄金振应声说道,“你不要忘了!飞天神龙耶金风虽然英名于世,但是他已经是今非昔比。他的左臂自断,黄世英离之而去,因此他的左膀右臂已是少了得力的一条!他们的飞天梅花阵也就是一个残缺之阵!”
这时,只见黄金河边走边说道:“不错!三年前,耶金风双臂完好之时,我曾是他的手下败将。此次行动,但愿我能报得三年前的一剑之仇!”
“两位兄长!”只听黄金水接着说道,“早就听说耶金风手下有五名得力兄弟,他们六人合一的飞天梅花阵堪称天下无敌!”
“三弟不必担心!”只听黄金振轻蔑地说道,“飞天梅花阵一定要有六人合力而为,缺一不可。那号称‘卷地风’的堂兄黄世英离开耶金风,这无疑已削弱他们自身的力量,飞天梅花阵已是名存实亡!”
“不仅如此!”只见黄金河接着说道,“据刘三横所说,他还要请来五名西藏喇嘛,我想这足以让他耶金风吃不了兜着走了。”
“哈哈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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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嗒嗒嗒……”就在京城长安的东门之外,只见又一名锦衣卫士在纵马疾驰!其实这位就是奉令回乡探亲而且身兼重任的耶家三公子耶无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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十一月四日午时之前,巳时之间,汉水北岸梁州城,即古老的汉中之地。在去城十里的东门之外,在一片林荫大道之上,只见迎面走来五色袈裟随风飘摆的喇嘛教徒。他们正是刘三横从西域布达拉宫重金相请去汴梁城刘爷府会合的红、黄、蓝、白、黑五教喇嘛高手。
这时,只见当中的一位红衣喇嘛手持拐杖边走边说道:“听说中原武林已经大乱,象是有人在残杀武林豪杰,以此来独霸武林。我们五人虽然来自不同的教别,教义上只是大同小异,但我们之间的矛盾与纠葛却远不是中原武林如此混乱不堪!”
“不错!”只见其中的黑衣喇嘛接着说道,“我们五教之间非但不是如此混乱,而且此次我们是为共同目的进入中原。”
此时,又见那黄衣喇嘛从中发言道:“据听说天山七剑为追杀阿里耶库尔全都送了命,我们喇嘛教徒对此怎能坐视不管?”
“管是一定要管!”只听红衣喇嘛正色地说道,“所以此次我们五位出使中原,一来为他人消灾免祸;二来寻找江湖杀手,为死去的英魂复仇,还世间一个太平!”
“哈哈哈……你们休想再为死魂复仇了。今天就是你们的末日!”
“什么人?”霎那之间,五色喇嘛被这传来的笑傲之声立时停下脚步四面警戒。
就在这五位喇嘛互相背对寻声环视四周的同时,顿觉他们各自头顶的树荫之上“扑扑呼呼”地盘旋落下一名身披青色袈裟、手持龙头拐杖的佛家之人。
你道这来者何人?实不相瞒,这位就是在耶律氏国皇的严命之下打算亲自大打出手的武林至尊法深大师!然而,在强大的压力和阴谋之下,这位身披着慈善佛衣的人面野兽就连同出佛门的喇嘛教徒也已不打算放过,他那佛面獠牙和罪恶之手终于在此一览无余!
“请问大师是……”
红衣喇嘛刚刚开口相问,只见法深老佛抖了抖龙头拐杖,喝道:“休要问我是谁!我只知道要你们五位的人头来充数!”
“佛家人以慈悲为怀,大师怎么可以在佛门之中惘开杀戒?”
“少罗嗦!你们拿命来哉!”话说之间,早见法深大师已舞动拐杖,似如旋风扫落叶般地杀向五位喇嘛。
顿时,五位喇嘛各自亮出防身法器与法深老佛混战一团!
就在这时,只见前方不远之处一位手持拂尘偏坐驴背的干瘪老道晃晃悠悠地由东奔西而来。……
慢慢地,这位坐驴老道已来到这混杀一团的六位佛家人之前。虽然此时的这位干瘪老道依旧二目微闭静然不动,但是这里的一人一动早已进入他的耳眼。……
试问这位老者是谁?其实各位对他也应一目了然。这位老者正是三公子耶无害的道家之师静眉道长!自从那次在渭水岸边与徒儿耶无害分手之后,他便一直骑着这头他曾经赠与徒儿的神驴。然而,自从徒儿被官兵追杀出京以来,他就再也没有见到徒儿的面。而且更使静眉长伤心的是,他本以为以徒儿的武功定会逃脱官兵的追杀而且会回到自己的家乡巴蜀东道东道镇。
但是,事情却出乎他的意料,巴蜀东道已变成一片汪洋大海;可想而知,徒儿耶无害和他家园的父老乡亲,必是九死一生。在如今江湖危乱之际,如若在他晚年真的失去这么一位爱徒,这让他怎么不感到痛心疾首呢?更何况,杀手阿里耶库尔和“燕山浪魔”依然频频出动,更有那佛面禽兽的法深大师始终在蒙骗着许许多多的武林志士干尽了滔天罪行!在他的暮晚之年,他多么想平定这次的江湖暴乱,多么想为天下武林再作出最后一次的奉献,多么想澄清这世界这天下武林的恩恩怨怨、善善恶恶与是是非非。
然而,静眉道长深深地知道,要实现他暮年的内心夙愿,仅凭他个人的力量是远远不够。首先来说,他若没有一个德才兼备的得意门徒,没有一个会忠心不移继承自己意愿的徒儿,又怎么会将道家的正义源远流长,又怎么会使正大光明的道义充塞江湖绿林,他又怎么能安心地归隐山林直至化道升仙呢?更不要说什么铲除这眼前依然还在兴风作浪的邪魔歪恶。
所以,就在静眉道长在悠悠思絮着诸多心事的同时,他终于又撞见令他切骨仇恨的武林大叛逆法深老贼!而且这一次,他一定又是在残杀无辜。
想至此处,只见静眉道长依然安坐驴背之上,他只是猛然挥动两下手中拂尘。顿见那头小毛驴飞一般地冲入那已杀得“波浪滔天,烟尘四起”的东西佛门之战。
“啊——”只见法深大师猛然被静眉道长的手中拂尘击中一下,顿觉疼痛难忍,便急忙抽身欲逃。
“哪里走!”红衣喇嘛高吼一声,挺身直追法深老贼。
然而,法深老佛自知此时已是势单力薄,更何况如今又来个千年死对头的破老道!于是,法深老鬼向紧追不舍的五位喇嘛教徒连连虚晃数招,便展开“狗急跳墙”的绝世轻功一溜烟似的逃之夭夭。
“咳!还是让这秃驴给逃跑了!”只见静眉道长已从驴背之上跃下来叹着气说道。
“道长!”只见此时的白衣喇嘛不由转身说道,“如果贫僧没有认错的话,你一定是昆仑山上的静眉道长!”
闻听此言,众位喇嘛都不由将目光投向面前这位干瘪老道。
于是,静眉道长不由苦笑了笑,说道:“老朽正是!但不知五位高僧今欲何往?”
“不瞒静眉道长!”只听黑衣喇嘛回答道,“我们五位是受人之托前去汴梁。”
“噢?……”静眉道长不由思索了片刻,说道,“不知各位高僧可否告知老朽你们是受何人之托?”
“道长既是想知道,我们也勿需隐瞒!”只见红衣喇嘛收起拐杖,回答道:“我们是受施主刘三横之邀前去汴梁。”
“噢?!……刘三横!”静眉道长悠悠思索着说道,“老朽倒是头一回听说此人。但不知他邀请你们五位来到中原,究竟是为何事?”
这时,只见黑衣喇嘛又回答道:“刘施主邀请我们去汴梁,并未讲明要我们五位做什么。但这次我们借此进入中原之机,誓为铲除武林杀手而一路行侠仗义!”
“五位高僧有此誓愿,贫道不胜感激!”只见静眉道长的心中不禁升起一片敬仰之意,继续说道,“既然如此,老朽可以告知各位高僧。这祸害中原的杀手无非是号称武林至尊的法深大师和他的师弟燕山浪魔及他的徒儿阿里耶库尔三人!虽然他们人数并不多,但是他们却毒杀了数以百计的中原武林豪杰,已经制造出千百年来最大的一场武林惨案!我老朽一位,面对如此惨重的局面,实在在心有余而力不足啊!”
“道长不必忧虑!”此时的黄衣喇嘛更是义愤填膺地说道,“我想中原有志之士比比皆是,总会有一天,这三个大毒手会得到应有的报应!”
“不错!”只听蓝衣喇嘛也不禁开口说道,“我们五位喇嘛既然已来到中原,就不能袖手旁观。不杀了这三个武林叛逆,我们就决不再返回布达拉。”
看着这五名喇嘛义正辞严的言语和行动,静眉道长也不由更加坚定了为铲除武林大患而拼掉这把老骨头的决心。但是他一想到那曾经多次得以狡猾逃脱的老秃驴,他就不禁升起了一丝寒意。因为他心里知道,那老秃驴法深大师不仅轻功、武功盖世,而且他凭着他那份慈面佛衣已不知蒙蔽了多少武林侠士!他就这样次次身无大伤地得以逃脱,可想而知,不久以后,更大的灾难又要降临,更多的武林豪杰又要惨死其手矣!
“咳!……”静眉道长又不由长叹了一声,“要杀得如此三人,决非易事!这不是,我们六人联手,不还是让那老秃驴给逃了?”
闻听静眉道长的长叹,红衣喇嘛随即说道:“这么说刚刚逃走的那位就是武林至尊法深大师。他的武功也不过如此!下次如若再被我们撞见,一定要了他的狗命!”
“既是如此!老朽奉劝各位高僧,一路要多加小心!如有机会,各位不要忘记联络中原武林志士,共同对付叛逆。不久以后,老朽还会再入中原。”
“道长!不知您现在要去何方?”只听红衣喇嘛问道。
于是,只见静眉道长慢慢坐上小毛驴,说道:“老朽要回山取宝。让我们昆仑派的镇山之宝太极宇宙无敌剑重见天日,用它来斩尽人世间一切邪魔歪恶!”
话声未尽,就在五色喇嘛的目送之下,那条精灵的神驴已驮着静眉道长悠悠消逝在西去的林荫大道之上。但是,他那洪亮而又深遂的“斩尽人世间一切邪魔歪恶”的正义之声,依旧在五色喇嘛的耳边,在这条东来西去的林荫大道之上,在这充满乌烟瘴气的人间上空,在久久回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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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嗒嗒嗒……”就在东去洛阳的大道之上,只见三公子耶无害依旧在快马飞奔。但是,其目的并非奔向洛阳。他正是“归心似箭,思乡心切!”其目的而是恨不得“飞越洛阳及汴梁,直到徐州见爹娘。”
嗒嗒嗒……
游子的脚印,就是这样血泪斑斑!
曾几何时,人为思乡泪。
曾几何时,人为思亲归。
莫道羁旅不愁怀,人间自是有离哀。
自古久别离家子,风也萧萧,雨也飘飘。
君可知浮云游子意,君可见落日故人情。
但见挥手自兹去,班马萧萧鸣。
花自飘零水自流,雁字回时,愁满西楼。
说不尽,书不完,世间几多思乡客?
道不尽,说不完,天边几多故乡云?
正是夕阳无限好,只是近黄昏。
此情无计可消除,才下眉头,却上心头。
问君能有几多愁,恰似一东春水向东流。
愁,愁,愁,愁向何方何时了?往事知多少?
人有悲欢离合,月有阴晴圆缺,此事古难全。
剪不断,理还乱,依旧是离愁。
流水落花春也去,天上人间。
莫道不销魂,人比黄花瘦。
何时长向别时圆,一笑姻缘,两笑合家欢?
感慨此情怀,谁人不悲哀?
前见古人游子泪,后见世人不归哀。
耶家公子思乡归,叫人如何不泪垂!
人间自是真情在,不信到老终轮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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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先生!你且听好了!”只见耶家高堂之内的江北活神仙望着耶国宾说道,“单说你们老夫妇及子女,正与太极阴阳八卦之数相合。你看,老先生有三男三女,恰是阴阳八卦乾父坤母的‘震坎艮巽离兑’六子。如此圆圆之家实乃是阴阳之道、天地之造化。可以说是‘其生也昌矣,其寿也长矣。’其生胜似万物苏,其寿可比南山不老松。实可谓是大吉大利、多子多福的八卦之家,这着实是巧合微妙得令人羡慕而又概莫能比!”
“老神仙言重了!”耶国宾随即谦和地说道,“这仅仅是老夫这家庭成员的巧合而已。至于老神仙所说的‘生昌寿长’,自然是人人心中的美好愿望。也许并非如此的圆圆八卦之家,其生寿却也会昌盛而且长久。”
“老先生所言甚是!”只见江北活神点头赞许道,“不过无论怎么说,老先生之家都是一个天圆人意之象。正所谓‘圣人夺得造化意,手抟日月安炉里。微微腾倒天地精,攒簇阴阳走鬼神。’所以说,如若家庭和睦,顺应四时,五行八卦运乎其理,必然能够驱逐鬼神阴邪与灾祸劫煞!何以言此?远在东汉朝代自号云牙子的魏伯阳老先辈就曾经在《周易参同契》一书中说,‘天地设位,而易行乎其中矣。天地者,乾坤之象也。设位者,列阴阳配合之位也。易谓坎离,坎离者,乾坤二用。二用爻位,周流行六虚,往来既不定,上下无常。幽潜沦匿,变化于中,包囊万物,为道纪纲。’又有辞曰:‘易者,象也。悬象著明,莫大乎日月。穷神以知化,阳往则阴来,辐凑而轮转,出入更卷舒。’这就是说,阴阳八卦之家,易象四时五行轮回其中,必会是强弱刚柔交融相济;即使是一方有难,也会八方响应也。”
“老神仙之言高深莫测,但是经过这几日的言传身教,我们全家老少也已能由先前的‘捕风捉影’而过渡到‘通晓其理’矣!如若老神仙有意在我府常住下去,我们必得日日受益,继而能掌握‘阴阳之道,五行八卦’之精髓概要矣!”
“大哥言之有理!”只见耶国文接过耶国宾之话,说道:“老神仙!以往我们对这阴阳五行八卦之说可谓是一窍不通,但经过老神仙多日与我们说辞论道,我们这一大家族也不禁是津津乐道。”
就在这时,座上的田老太太忍不住开口向江北活神仙问道:“我说老神仙!你倒是也给我们这一家子算算前途命运啊?”
“老太太不用急!”只听江北活神仙应声答道,“我正要谈及此事!你们膝下曾经有四男三女……”江北活神仙渐渐放低嗓音,思索着说道:“请恕老夫直言!后来你家另有两女遭难,实乃是参差不齐的难家之相,更难比圆圆八卦之家。但是,虽然你这家门未与八卦相应,可是如今所得生者,经过自身的努力奋斗,他日也必会生寿长久直至各自小宇宙的太极圆圆之态。若问老夫何以言此,你们可以听我细细道来。别的暂且不说,单说你们各自的日后命运。在前两日,我根据你们各自的生辰八字,已预测出你们各自的将来命运。你们看,耶国文老先生八字中逢刑,有夭贱短命之可能;田老太太的八字恰是‘卦逢生气,天德合,世世长年’的长寿之相;大小姐耶家珍八字注定日后有幸会成为宫门才人;大公子耶东升会走向丝绵利路之道;二公子耶金风有出家入佛之相;而三公子耶无害和四公子耶天云都是儒门高官之相。所以说,你这全家成员已是各得其所,而且在今后的道路之中都将会发展到顶极之态!此所谓你们家相虽然不应合八卦,但是一切主要靠边自己,靠自己奋斗创造,必会使各自的小宇宙如日中天、圆圆永无极,而且阴阳、五行、八卦运乎各自的小宇宙之中。这也是你们家门虽然有祸患隐在,却也有福禄在等待啊!”
“老神仙!”只见耶国文边思边说道,“既然我这家庭有隐患存在,但不知你能否卜测出这祸患将要来临的时间、地点?”
“嗯!……这个嘛?”江北活神仙捋了捋胡子,思索着说道,“要想卜测出灾祸来临的详细时间、地点,用《诸葛亮金钱神数》和《袁天罡称骨算法》倒还不能如此详细测出。你们既是想知道,也能及早躲避退让,自然‘有益无害!’所以,我还需要用六爻摇卦法来为你们家运进行准确占卜。”
话说之间,江北活神仙又手拿竹筒往桌上一倒,只听“哗铃铃”几声脆响,便见三枚铜币落到桌面。于是,江北活神仙依次捏起这三枚铜币向众人说道:“你们可知这三只铜币的来由?告诉你们吧,此乃汉武帝时期的五铢钱,以它代替蓍草进行卜筮于今已盛行千年之久而不衰。所以如此者,正因为这铜钱六爻摇卦法不仅简单易行而且异常准确。”
“如此甚好!”只见此时的耶国宾不由惊喜道,“如若得仙人指点,我们耶家也好及早防备祸患的发生。老神仙也必是我们耶家的救命恩人、座上佳宾。”
“哈哈哈!”江北活神不禁遗笑大方地说道,“我何尝不愿如此呢?能为世人消灾免祸也是我一生所愿。只可惜,如今世乱唯危,危急四伏,即使人有天大的本领,也不能将灾难祸患赶尽杀绝啊!”
“老神仙所言即是。”耶国宾也随之赞同道,“天下之大,何奇不有,何事不有?若要天下处处平安,谈何容易?但是如若世人能预测出将来之事,至少可以减免诸多祸患的发生啊!”
“嗯!既然如此,就让老夫为你们摇上一卦!”说着,只见江北活神便一次又一次地摇动起那三枚五铢铜钱。……
???????????????????????????????????????????????????????????????????????????????????????????十一月五日辰时,汴梁,刘王府。
“大哥!大哥!”只见刘三横匆匆忙忙地跑进大堂,喜不自禁地说道,“二哥已将东侠东方不败请来!”
“快快有请!”刘大横禁不住惊喜地蹦将而起,领着三弟便向外走去。
再看那刘府大院之中,由南至北,迎面走来两名昂首阔步的中年男子。其中一位是:青衣束带乌龙靴,面似银盆闪金目;拦腰横佩宝蓝刀,一步一摆真逍遥。另一位则是:红袍玉带白龙靴,横眉飞发撩如波;腰间非是刀与剑,腋下携来棋一盒。
你道这来者两位是何许人也?其实这其中一位就是刘大横之弟刘二横,也就是刘两横,来自蓬莱县;另一位则是蓬莱仙山的“大手棋子”东方不败,乃是名列“东西南北侠”之一的武林一流高手。
“二弟!东方大侠!请恕为兄我有失远迎!里面请!里面请!”刘大横已乐呵呵地将这两位让进屋内。
“哟——今日真是贵客临门哪!”只见“胜似吕雉赛则天”也在客厅门前眉飞色舞地嚷嚷道,“好久不见!二位别来无恙?”
“嫂夫人也一向可好?”只听刘二横也随声寒暄道。
“两位快请坐吧!我现在就命人摆宴,为你们二位接风洗尘。”周月梅春风满面地说道。
“夫人不必客气!”只见东方不败依旧稳若泰山地立在客厅中央,说道:“我想刘兄都知道我东方不败的脾气——在我所到之处,一定要与主人先切磋一下棋艺。不然,我就不是‘大手棋子’东方不败。如果主人能杀败我任何一盘,我就将我的三十二手绝杀、六十四路护身法亮与主人观赏!”
“哈哈哈!好主意!好主意!”只见刘大横满口赞同道,“既然东方大侠有此雅兴,那我就恭敬不如从命。不过,我刘大横一向是个粗人,棋技自然是五大三粗,不堪一击。我看还是让我的军师夫人与东方兄杀上几局,我们三兄弟在此观阵!你看如何?”
“也好!”只见东方不败随即“哗”地一声,打开铁盒,然后将它向八仙桌上轻轻一抛。顿...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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