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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点,无比轻蔑,“人贵自知,不自量力还想祸害别人,死了也不可惜。”
“你……”太后一口气没上来,差点厥过去,后面自然有人蜂拥而上托住她。
“太后,太后……”场面一团乱。
明妃被气得头顶冒烟,豁出力气撑住太后软倒的身子,淑妃也是,不过在不易察觉的地方,不自觉的高翘了唇,做伤心状用帕子掩住。
姚昭仪体弱凑不到风暴中心,直白的瞪着泪目看着气势正盛的瑞妃。
李君瑞挑眉看她,外露的表情同说话的语气直接分裂,冷言冷语道,“瑞妃,慎言。”
“来人,送太后回宫安置,招太医随行伺候着。”李君瑞站起身来,招了白福过来,“查,没个结果你就不用回来了。”
白福一抖,大声的回了句,“是。”不敢耽误,急急退下。
跟着他目光一扫,停驻片刻后才道,“张祺何在?”
“臣在,”张祺脱众而出,应声跪下。
“上前受赏吧。”说的是轻描淡写,不过他这会还能当着众人的面封赏太后斥责的人,这浅表面的意思,昭然若揭啊。
此话一下,钟公公领了个捧着黄绢盖的托盘的内监,走下了高台。
在众人注视之下,掀开了黄绢,露出了里面的物事,檀木做的架子,上面摆了一把匕首,刀鞘只是古旧的棕黄兽皮,没什么特别,刀柄墨黑,非金非玉,辨不出材质,匕身看不出来,就光凭这外在的摸样,实在是瞧不出一点好来。
婉容就相当怀疑,这是不是敷衍过了。
只是不经意的听到左右断续传来的抽气声,让她忽然意识到,也许是自己见识太浅。
她好奇的看向了底下,发现除了几个上座的大人物有一闪而逝的惊叹之外,其他人竟然是跟她一般的懵懂。
尤其是与高台坐的最近的两位老妇人,惊讶之下,不受控的往前倾身,不容错失的愕然。
“太后,太后……”身后又是一阵疾呼,原来拥簇的一堆人并没有走远,怕是此物一出,姚太后这次是真的气晕了。
婉容心头大定,连回头都没,心情空前舒畅,噙着笑意,看着张祺接过了钟公公亲手送上的匕首,叩谢圣恩。
心满意足的她下意识的拉住了他垂在身边的手,用两手握住,还随意摆了两下,这是她平常惯有讨好的习性,在当下耍来,真正苦笑不得。
李君瑞低头看她,神色间意味难明,一点不如她的意,她就不高兴。稍微给她点甜头,她就能把什么都忘了,上杆子讨好他。
连他在外都一再收敛情绪,权衡度量,她到好,一味莽撞,说发脾气就发,一点掩饰都不。当初管她三年是如此正确,放她出来,果然是自找的痛脚。
罢了,罢了,不过是多思多虑些事情,也不是护不住她,经此一役,这脾气,于己于人还是得再改改。
一场盛事,就这么慌慌张张的落幕了,留下的尾祸实在不小。
昭明长公主白来一趟,到也落得轻松,到小书房见着了左相儿子廖正。
她对她这个儿子是十万个放心的,自六年前,她就开始不闻不问享清福,不到非不得已,她是犯不着下山的,这次显然是到了局势转折点。
虽说是张恒请她下的山,没有廖正一份信先前送到,她说不定还不会见他。
“……明华是真的不能用了,有机会保住性命就成,你想想办法,毕竟她是你女儿。”长公主身体削瘦,一张脸略长,眉眼到是精致,年纪大了,也是躲不过老态,额头的褶皱实在是过深了些,人老了,心就软,毕竟是承欢膝下过,也见不得她出事。
廖正坐在他娘的下首,低着头,摆弄着面前的茶具,母子俩相处到是随意。
“会的,”廖正应下,只是道,“华儿怎么个人,皇上清楚,再则廖家忠心可鉴,也不至于真难为她。”
这话说的理直气壮,长公主竟然微笑点头,很是赞同。
“母亲,”廖正重新砌了一杯茶到了长公主手边,抬首肃然道,“那把匕首?”
长公主先是一怔,随后莫名轻叹,神色间说不出的惝恍,“我知道你会问,也不是我不想说。”
顿了一顿,拦住廖正接下来的话,说道,“我只能说,这是北边的东西。”
廖正嘶了一声追问,“当年乔皇后带过来的?”
长公主摇头否认,语气越发沉重,“当年,□□用它招来了救兵!”
欲言又止,说一句藏半句,不过对于廖正这样的人尽够了,一把匕首引得北域雄兵相助,一举叩关,登基为帝。
那到如今,此物又代表什么?
皇上究竟想做什么,说不得一人之下万人之上的廖相控制不住的发寒,细极思恐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