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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缘故,所以话比较多,沈乐说了自己是被冤枉的,督主好心,要放过他。
两人看的眼神突然就变得怪怪的,总觉得像是看个傻子,当然,依旧是带着一点点同情。
她们两人相视一眼,青年气质温雅,心思单纯,关键是模样还特别讨人喜欢,不免有些心软,多说了一点。
沈乐不知道两人想的什么,还以为他们太年轻,所以口风不紧,问到了有用的信息。
沈乐得知,殷止似乎刚刚开辟了这个浴室,这里除了他暂时还没有别人用过,殷止洗澡的时候从来不让任何人进入,包括小太监。
于是沈乐得出结论,其实殷止很在乎自己是太监,并且非常敏感让别人看到他没唧唧!
也是,对于男人,像是殷止这样有钱有势的督主,全身上下也就这一个缺点了,这个缺点还是对于男人来说,致命的缺点。
是的,肯定是这样的。
这就不好办了,如果殷止真的是要潜规则他,这道工序是必不可少的,难道还要闭着眼黑灯瞎火的摸……
沈乐的思绪已经飘到了天边,一直到两人说差不多了,不能泡太久,容易昏头的时候才收回他那如同脱肛的野马般的想象力。
丝袍裹身,然而丫鬟却没有给他内衣,里面空溜溜。
咕噜噜一连串的声音就在他穿衣服的时候传出,沈乐顿时脸红,两个丫鬟憋着笑给他擦头发上的水渍。
头发半干,沈乐推门而出,丫鬟给他披上外套,外面的小太监依旧站在原处,甚至动都没有动,沈乐怀疑从他进去到出来,对方就没挪过窝。
看到他出来,小太监微微鞠躬,算是恭敬,他说:“跟我来。”
穿过走廊,他们最后停在了一间很大的屋子前,门是红木,看起来是殷止的房间,嘎吱,门被推开。
沈乐还没探头看一眼,他就被小太监轻轻一推,推到门内,对方却没有跟进来,只是说:“在此等候督主。”
说完,门被关掉,留下了他一个人。
沈乐听到脚步声,连忙趴到了门上,问:“公公,您先别走,能不能给点吃食……”
然而对方没有理他,转身离开,脚步声渐渐走远。
周围很安静,沈乐挠了挠头,只能进到屋子里去,屋子很大,分了一个厅子,厅子里微弱的烛光闪烁,里面是卧房。
床很大,但是看得出来不经常使用,被子叠得特别整齐,看起来一点人气儿都没有。
难道这就是他的房间?
也或者等会殷止就要在这里……
咳。
他在屋里屋外找了一圈,没有看到半个可以吃的,肚子连续发出一连串的声音,现在看到蜡烛就想象成了蛋糕,想一口啃上去。
坐在软榻上等了一会,不止一回,反正他感觉是挺久的。到后来实在等不住,趴到了桌上,没一会就困意上涌。
他因为两天的折腾,疲惫不堪的精神在只有他一个人的环境下开始变得松弛,很快,困意占领大脑,他瘫在了软塌上,睡了过去。
‘嘎吱’,也不知道睡了多久,沈乐迷迷糊糊间听到木门被推开的声音,可眼皮相亲相爱,他好不容易才打开一条缝,看见了殷止站在他跟前。
沈乐立刻一个激灵,从软塌上弹了起来。
“督主!”
他其实完全没从困觉中醒来,但是求生欲让他这么做了。
殷止身上带着肃杀之气,要不是睡得朦胧,沈乐大概还能闻到血腥味。
即使是洗过澡,他身上仍旧留着血腥味。
男人看了一眼刚睡醒的青年,他应该是没敢上床,就趴在了桌子上,眼睛发红,看起来像是只小兔子,人畜无害。
殷止:“嗯。”
对方轻轻嗯了一声,突然就走上前,把他遮住眼睛的刘海捋到了一遍,沈乐吓了一跳,身体一震。
沈乐:“督主,您……”
男人没说话,突然转身进到卧室:“过来。”
沈乐有点犹豫,慢慢的走了进去,站在他的身后。
殷止:“宽衣。”
沈乐:“……”
他有点笨手笨脚,脱得磕磕绊绊,还因为有些手抖,把腰带缠在了一块,死都脱不下来。
沈乐:……我药丸。
好在最后他总算是把腰带给撸下来。
松了一口气,接着是外衣。
当他的手碰到对方最里面一件衣服的时候,对方捉住的他的手。
沈乐抬头,想看对方啥反应,却直接看到了对方低着头,正在细细的打量他。
他细长的眸子里面带着刚刚从侦讯室出来的杀伐之气,吓得沈乐小心脏狂跳起来。
沈乐没敢和他对视,垂着眼。
本以为这时候就要开始发生什么,但是并没有朝沈乐的想法去发展。
对方让他先上床。
沈乐犹豫了一下,可又不敢这个时候喊停,怕是会被炸成人干。
他颤抖着声线,小心翼翼开口:“督主……”
他话还没说一半,殷止把他轻轻一推,推到了床上。
沈乐只好先钻到被子里。
身边的床垫陷进去,他也上了床。
都到了这一步,下一刻要干什么?
沈乐咕咚的吞了吞口水,立刻钻到床铺的最里面,虽然前面是因为害怕,所以说做什么都可以,但是临到关头,他还是怂了,怂的厉害,根本不敢看对方。
可下一刻,一只手将他从床铺的最里面拖了出来,沈乐的小心心一下子从一百八蹦跶到两百。
可是沈乐很注意,特意没贴的太紧,生怕刺激到没有小唧唧的殷止,可是对方收紧手臂,将他困在怀中。
殷止阴冷的声音从而后传来:“怕我对你做点什么吗?”
沈乐要说不怕是假的,可是总不能直接说怕,于是他说了一个:“督主放过下官,下官感激不尽,怎会怕呢!”
然而对方突然冷笑一声,说:“那你别抖。”
沈乐:“……”
殷止:“知道要干什么吗?”
沈乐:“下官不知……”
对方没了声音。
沈乐心中忐忑。
沈乐因为已经睡过了一会,精神百倍,等待着对方的下文,可是等了好一会,对方完全没了声音,只听到平稳的呼吸声。
因为背对着,沈乐完全不知道对方在做什么,他轻轻唤了一声:“督主……”
没有回应,于是沈乐鼓起勇气翻了个身。
他翻过身,刚好看到对方猛地睁开眼。
所以,殷止之前,是睡着了?
男人皱眉,大概是好梦被打扰到,不悦,眼神立刻变得凌厉起来,沈乐被眼神扫到,瑟缩了一下,又开始瑟瑟发抖。
男人有点不耐,手圈住他的腰,重重的按了一下,说:“别动,睡觉。”
沈乐顿时腰间一酸,紧绷的身体瘫了下来,这是被点了穴?瘫穴?
接着男人那摄人的目光终于阖上。
沈乐突然有了一个大胆猜测。
殷止其实一直在失眠,床铺这么一尘不染也是因为他平常睡不着,更或许他是要抱着个人才能睡着?
如果以上论述成立,那么沈乐现在就是一个人型抱枕……
作者有话要说:我今天才发现,原来喝了咖啡不管用,还会更困,有错别字明天改,匪实在太困了,么么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