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蔡刀刀摇头。
她把玩着手中的晶核：“不管是谁，我都想去看看。”
知道是她制作出翠绿色晶核的只有他们小队，又或者是他们小队的身边人。
无论是谁，蔡刀刀都想去看看。
宋泽沉吟片刻，又扫了一眼那张纸上的内容：“我会悄悄跟着你，如果遇到什么，你就给我打个手势。”
他始终还是不放心让蔡刀刀一个人去。
蔡刀刀点头，两人就着饭桌计划起来。
夜晚到来得非常快，临近12点蔡刀刀一个人走出了房门。
她四周望了望，向着约定的地点赶去。
安静的街道上，她的脚步声非常明显，七拐八绕地来到了字条上的地点。
黑暗的巷口寂静无声，蔡刀刀的手里拿着一个手电筒，向着巷子里照了照。
在巷子的那头有两个身影，蔡刀刀的手电光一晃而过，还想再照得清楚些的时候，手中一痛，手电筒掉在了地上，光线混乱地环绕一圈又一圈，随后渐渐停止，照射向了巷子的另一边。
只是光线太低，只能照亮那边两人都双腿。
脚腕纤细，小腿白皙，那边是两个女人。
蔡刀刀看着自己流血的手掌，眼神微微眯，就着刚刚那个瞬间，他看清楚了一个人的脸。
蔡刀刀声音有些沉，缓缓地吐出那个名字：“齐凌。”
箱子那头传来一阵响动。
齐凌的声音传来，带着些许哑：“是我。”
“蔡刀刀，我不想把事情做得太绝，你离开武安基地，再也别回来就行。”她的声音有些颤抖，带着肉眼可见的紧张。
面前一片黑暗，蔡刀刀没有理会齐凌的话语，反问道：“另一个是谁？”
黑暗之中传来一声嗤笑，又是一道熟悉的女声：“蔡刀刀，听得出来我是谁了吗？”
蔡刀刀站直了身子：“孟芸。”
那边传来一阵低笑，孟芸主动上前一步，站在了光影里。
她的脸上带着从未有过的狞笑，张狂而肆意。
强光之下，她手指上的银环戒指闪烁着冷光。
“没想到啊，你们的命如此之大，邱什这个废物都带你们到了建平基地，却没能杀掉你们。”
蔡刀刀皱眉：“你和邱什是一伙的？”
孟芸指尖的银环戒指亮眼，她指尖一转手中出现一把精致的手枪。
她对准了蔡刀刀的方向扣动扳机，砰的一声枪响，黑暗之中发出一道重物落地的声响后，陷入平静。
孟芸嘴角扯出一个笑容，轻声应答：“对，我们就是一伙的。”
深巷陷入死寂，连呼吸都为之放轻几许。
齐凌瞪大了双眼，捂住了自己的嘴巴：“你杀了她！”
孟芸姿态闲适，回答她的口气轻声慢调：“这不是你的诉求嘛？现在我让她永远消失了。”
她抬眼看了一眼齐凌，笑容灿烂却不入眼底：“你应该感谢我才对。”
“咔哒。”
是枪械再次上膛的声响。
齐凌后退一步，惊恐地看向孟芸：“你要灭口？”
孟芸脸上带着轻笑，不多解释低声道：“再见了，蠢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