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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问。”
赵玲坐在他对面的沙发上，杨厂长挨着赵玲坐。
李向东叹了口气，“是这样的，我们四合院最近有些乱，何雨柱不是进去了吗？”
提及何雨柱，杨厂长的脸色变了变，他跟着感叹。
“哎，这个傻柱子也不知道怎么回事，竟然做了那么冲动的傻事。”
“不过好像还没判，不知道什么情况。向东，你说他干什么啊？”
杨厂长看着李向东，似乎想看出点儿什么来。
可是李向东太会隐藏情绪了。
他依旧保持原来的神色，说：“今天出大事了，公安说有人举报聋老太是敌特，谁知道聋老太的身份啊。”
“什么？这怎么可能？就那个瘦瘦巴巴的小老太太？”
杨厂长震惊的样子不像是假装出来的，李向东暂时排除了对他的怀疑。
当然，杨厂长也不傻，要说开始没反应过来李向东跟他聊傻柱是什么意思，他或许不清楚。
但是，这会儿反应过来，他就知道，李向东是想试探试探他是不是帮了忙。
毕竟聋老太的身份不一般，是敌特的话，会让傻柱的案件大反转。
而他跟何大清的关系很近，被怀疑帮助了何大清的儿子，也正常。
杨厂长已经不再把李向东当成是单纯的孩子了，这孩子是想法都比他多比他快了。
就在这时候，李向东又开了口，“杨厂长，何大清当初真是跟寡妇走的吗？”
“什么意思？”杨厂长的心又一咯噔。
李向东继续说：“当时何大清在轧钢厂上班，在食堂是主厨了吧。那会儿的工资应该还很高，他有八十多块，后来公私合营，就算高工资往下降了，他也得有六十多。”
“守着这么个铁饭碗，家里在四合院还有两间房，真想找女人，什么样的没有？”
“可偏偏何大清找了个寡妇，还跟人家跑了。他丢下了自己的儿女，丢下了这么好的工作，去那个人生地不熟的地方，我不理解。”
李向东讲出来这样的话，就好像是大人在发表感慨似的。杨厂长震惊的半天没说出话来。
还是赵玲开了口，“当时走的挺着急的，说实话，我们也不清楚。”
“我也有些不理解，只当是那个女的性子强悍，比较跋扈，逼着何大清跟她走。”
“我觉得她应该是为了自己那俩孩子进了这新家，会受欺负。”
李向东点点头，觉得这么说也有道理，那个白寡妇的做法是有道理，可是何大清呢？
或许何大清就是为了掩饰自己的身份。
当然，这话，李向东没讲出来。
杨厂长顿了顿，然后说：“向东，我是真的没帮傻柱，这件事我只是听说，具体都不知道发生了什么。”
“傻柱这孩子吧，没什么主见，我觉得或许他是被坑了，被幕后的人拉出来顶包。”
“哎，现在这样的局面吧，对他来说还算好的，至少能留下一条命，就是怕哪天他就折进去。”
李向东应声说是，杨厂长有这样的想法说明他会理智给与帮助。
如今，李向东确定不是杨厂长举报的聋老太太的身份，他也就没再继续这个话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