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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将静馨园三个字给我拿下来,换成江春浮影。”赵淑看着匾额上游龙般的几个字,眼眸幽幽。
这四个字,看不出什么意境来,与院子也不搭,最主要的是极不像一个园子的名字。
不过,初春等人乃是记下她的话,待会见到绯鹏,通知他去办。
“对联换成,为有牺牲多壮志,敢叫日月换新天。”
她话音落下,众人都愣住了,皇上若是知晓了,不知会不会多想?觉得郡主大逆不道便不好了,初春等人也是习字的,这分明是一首诗的其中两句。
赵淑不做解释,确实是一首诗的其中两句,出自毛主席之手。
“郡主,咱要不要换一副?”初春试着要劝她。
赵淑冷笑,“不用,进去吧。”
再次踏入静馨园,不,是江影园,她心中百感交集,时间不过过几天,她竟有种过了一个世纪般漫长。
“将这些花都移走,此处不需要花。”此处日后不再做观赏用,部分用作科研,部分改成三顾斋和春园。
初春等人对视一眼,觉得道旁花香四溢多惬意?且此处栽种的都是极为名贵的花草,对那些将要被移走的花草,她们心疼不已。
想了想,赵淑又道:“将花全部集中在一处,改成花市,过些日子定有灾民入城。雇她们卖花,卖得的银子拿去赈灾,若有人敢不买,就将他的名字贴在城门口。”
恰好此时彭老太医带了一药童从左边小径过来,听了赵淑的话,心一抽,郡主真是不放一两银子从手中溜过。如此一来。不用朝廷募捐,就能集很大一笔灾银。
“彭老,可是要回去?”余光见到彭老太医。赵淑忙转身行礼。
彭老太医扶着山羊胡,笑得极为神秘,“原是准备回去的,但郡主来了。老夫给你看样东西。”
“哦,可是研究出来了?”赵淑问的是明德帝寿辰之时给他的酒精方子。
酒精。是乙醇的俗称,在二十世纪三十年代以前,发酵法是乙醇的唯一工业生产方法,赵淑在上学的时候。同学们都觉得一个东西会用就行了,公式有时候都可以不用记,但她不。她会记下来,因为她来自落后的古代。觉得唯有彻底懂得现代人的东西,才能融入她们,或者称之为才能在那个年代活下去。
所以,她记得,这唯一的发酵法是什么,当然,随着时间的推移,她也忘了许多东西。
“果真?”她脸上的阴霾一扫,露出灿烂的笑容,这是最近唯一的好消息了,“若真能做出来,彭老,您将名垂青史。”
“不不不,非是我一人之功劳,同僚们也出了大力。”他脸上的得意已是掩饰不住,嘴都咧到耳根去了。
穿过花丛假山,来到一座幽静的庭院前,赵淑楞然,“您的速度也太快了,是把整个太医院都搬来了吗?”
一排排格子架,放满院子,屋子里的桌椅也都被挪了出来,放进医书和病历本、格子架。
赵淑粗略扫一眼,光放格子架的房间都有二十多件,更别说扫晒药材的院子了,花香浓郁的观赏林园里,充斥着浓烈的药香,在京城,也是独一份了。
“哪能,今年太医院又新晋了一批年轻太医,皇上说让他们先跟着老夫打打下手。”别人是越老越颓,他是越老越精神,以前赵淑觉得鹤发童颜太夸张,然此时看彭老太医,恍然发现,他老人家面色红润春光满面,可不正是鹤发童颜?
说话间,已来到他办公的地方,作为在太医院被排挤了一辈子的他,情商乃是不高,极不知该如何与同僚相处,如今有了条件,索性也不与别人一处办公了,另设了办公室。
这要比在太医院强上不少。
他办公的地方,一点没变,乃是那么简单,简单普通的桌椅,放药材的格子抽屉,书架,仅此而已,不对,还挂了一副扁鹊的画像。
“郡主,你闻闻,可是这个东西?”他将一个小瓷瓶递给赵淑,盖子已打开。
赵淑闻了闻,有股酒的气味和刺激辛辣味,酒含酒精度极高,她倒出一点涂在手上,发现极快便挥发掉了。
“恩,极好。”浓度可能没那么高,但亦已不能当做酒水饮用,含酒精以外的醚、醛成分比酒多。
“彭老,能批量生产吗?如今水患肆虐,想来所有的药铺都要用。”到时候以朝廷的名义发下去,这样就不会有人说上天不满明德帝这个皇帝了。
天灾人祸面前,最恨有人拿鬼神之水兴风作浪,不过,她嘴角微扬,轻笑一声,这是个好机会。
彭老太医毫不犹豫便点点头,“能,和酿酒差不多,只是要多几道工序,正好让那帮新人练练手。”
赵淑:……新人?太医院等闲部门,需要的都是过硬本事和经验丰富的医者,可不收太年轻的,在民间不行医几年,根本进不了太医院,纵是那些医香世家的子弟,也要练到一定年纪,经验丰富了,无黑历史,才能达到来太医院参考的资格。
“皇伯父派了哪位太医去江南和蜀中?”时间太紧,她都没来得及好好给太子和洛鹄准备行李,想起大水过后,可能伴随着瘟疫肆虐,她便担忧不已。
彭老太医将一份名单递给她,“陆太医领了两名新晋太医去江南,院判跟洛大人去了蜀中。”
“院判?”赵淑想起这位太医,不由得冷哼一声,去蜀中,算你倒霉!
此时。已离进五百里院判大人狠狠打了个喷嚏,太用力,差点一头栽倒。
洛鹄坐在马上,走在最前面,马停在一个小山坳上,视线落在不远处的溪边,此时在溪边有三个衣衫褴褛。灾民模样的人正在喝水。
其中有个七八岁的小孩。他看到洛鹄等人忙惊恐的抱紧怀里的包裹,另外一个年级要大一些,大约有十四五六岁。第三个人则是绾着妇人头,三十岁左右的妇女。
不多会,三人都看到洛鹄了,那妇人站起来牵着小儿。躲进了溪边毛竹后。
她...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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