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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7)有的放矢
胡长贵根本没有想到螳螂捕蝉黄雀在后的道理,他这么想去开发区闹事,其实人家真在张着口套等你转进去,到时候就有机会把你给控制起来,到时候那就是别人的嘴大,人家说什么就是什么,根本没有主动。《纯文字首发》
这就是中国的国情,不过你是否承认,要和官斗,那就要讲究方法,如果不讲究方法,还如古时候那些抡起棍子就想去夺江山的人一样,最后的结果那就是被人当着菜给消费了。
胡长贵本来认为好汉怕赖汉,赖汉怕歪事缠,所有人都怕不要命的,只要自己当时候把那种混混的个性驶出来,看出不怕,那么黄一天肯定见到自己如见大爷,把大爷的什么编制都解决了。谁知道,进入开发区还没有闹几下,而且直砸了几样东西,就被人给抓起来了,听黄一天说要以冲击政府机关的行为来处理的时候,胡长贵就知道这次被人算计了。
胡长贵想,自己进去了无所谓,而那几个跟着自己来的人也被弄进去,那么以后这伙人向自己要什么损失,那就不是一万二万能够摆平的,每个人不给几万,那么这些亡命徒是不会这么便宜自己的。胡长贵被警察带走的时候,心里就开始后悔起来,也对黄一天的怨恨更加的深了,想有机会一定让这个人受到处罚,
再说,胡长贵心里不满的时候,顾哲明回到自己的办公室,想到黄一天吩咐的事情,必须加快速度去做了,否则,方占成这个人就是一个例子,后来想到胡长贵被警察弄走,听黄一天的话,知道胡长贵等人被黄一天那是算计了,黄一天早就等着胡长贵这样了。
顾哲明于是给郝竹仁打了电话,事先透露这件事情,让郝竹仁还有个准备。而郝竹仁这个时候正坐在办公室和汗水,见顾哲明这个时候打电话过来,心想,肯定是今天一早胡长贵带着一帮人到开发区管委会闹事,黄一天一时有些措手不及,没法收拾现场,于是想要打电话给自己,请自己跟胡长贵说一声,黄一天又有些拉不下面子,因此才让顾哲明打来这个电话。
顾哲明这个人郝竹仁很了解,做事不行,但是很稳重,不轻易的把不满变现出来,但是并不是说这个人没有想法,其实对官场会这么有很多的想法,不过是没有机会而已,不过当时郝竹仁在开发区对顾哲明还是比较信任的,所以把很多的权力放给了他,让他成为开发区唯一的一个正科级副主任。
郝竹仁想到是别人求自己,于是不紧不慢的拿起电话“喂”了一声后,问顾哲明,顾主任,刚上班不久打电话过来找自己有什么事情吗?都是老同事了,什么事情尽管说,都好商量。
郝竹仁认为只要是黄一天求着自己去摆平胡长贵,那么自己就要好好的摆个架子,杀杀黄一天的威风,发泄自己最近的不满,那就是因为黄一天把自己开发区的一把手位置给抢走了。
顾哲明服务郝竹仁几年,知道每句话里面的内容,一听郝竹仁说话的声音,就判断出,郝竹仁必定是对刚刚开发区发生的一切全都不知情,于是顾哲明低声丢郝竹仁说,郝县长,开发区这边今天出大事了。
郝竹仁一听,心里不由得一喜,嘴上依旧是一副慢条斯理的样子说,顾主任,听说开发区那边最近一直多事,人员很不安定啊,今天又出什么事情了?是不是又有人闹事还是谁被黄一天调整走了。
顾哲明说,郝县长,看来您是真的不知道开发区这边的情况啊,您的司机胡长贵今天早上带着一帮人把开发区管委会一楼大厅的办公设施给砸坏了,还打仗了一位副主任。
郝竹仁还是那副不在乎的样子说,有这样的事情,胡长贵这个人也是太过分了,什么事情不能通过合法的途径解释呢,不过,也是的,你们开发区那儿最近是不是不允许别人讲理,所以胡长贵的事情,你即使打电话过来,我恐怕是管不了了,我的司机胡长贵不是已经被黄一天安排人开除了吗,他现在是个没有单位的自由人,他要干什么是他自己的自由,别人无法干涉啊。
郝竹仁就等着黄一天给哦他打电话,到时候自己才能摆出架子,一个顾哲明出面就想让自己出面,自己也是太没面子了。顾哲明听了郝竹仁的话,心里知道,郝竹仁这是对自己话里的意思理解有了偏差,以为是胡长贵闹事这边没有办法控制,打电话让他出面的。
顾哲明心里想,郝竹仁,你也太不是东西了,如此的说来胡长贵的事情你肯定是知道的,这样一来那不是害了胡长贵吗,于是说,郝县长,我打电话不是请你劝说胡长贵什么,只是告诉你胡长贵现在已经被公安局给抓走了,黄一天当时在现场就已经对这件事情进行了定性,说胡长贵是冲击政府机关,打砸政府财物,若真是这样,郝县长,这次胡长贵的祸算是闯大了。
郝竹仁想不到是这样,一下子从座椅上直起腰问顾哲明,顾主任,你说什么?胡长贵被公安局的人给抓了?胡长贵到底犯了什么错误,公安机关凭什么胡乱抓恩,我要去和他们的局长理论一番,要个说法。
顾哲明说,理由很简单,黄一天已经说了,聚众冲击政府机关,郝县长,黄一天给他安的罪名还挺重啊,只要这个罪名成立,那就不是拘留的问题,估计不做几年,那是不现实的。
郝竹仁坐在座位上,想不到是这样的结果,胡长贵现在是处处被动,人家根本不是求自己,如果要想胡长贵不出事,估计自己出面求黄一天,黄一天都不会给面子,于是问,胡长贵今天早上是不是见到黄一天?
顾哲明明白郝竹仁话里的意思,胡长贵让黄一天难堪没有,是不是跟黄一天动起了手。顾哲明心里就想,郝竹仁,你的那点花花肠子,根本不是黄一天的对手,到了这个时候还想这些没有用的东西,于是顾哲明说,郝县长,胡长贵闹事的目的,那就是想见到黄一天了,和黄一天来个正面的交涉,可是黄一天根本就不想给他机会,所以和黄一天见面的时候,胡长贵当时已经被公安局的人给控制住了。
郝竹仁听了这话,恨恨的从嘴里蹦出两个字,妈的。本来,刚刚听到顾哲明跟自己说出胡长贵被抓的消息时,郝竹仁的心里还保留着一丝幻想,他觉的,胡长贵不管怎么说也是跟在自己身边服务了几年的司机,就算他犯下了不可饶恕的错误,做出的事情的确有些出格,但是,黄一天看在自己的面子上,总要从轻处理此事。
当从顾哲明的嘴里说出黄一天当场竟然将这件事的定性为冲击政府机关的行为时,他的头一下子蒙了。郝竹仁此时已经意识到,胡长贵的鲁莽行为正好给了黄一天一个契机,他很可能要利用这件事做些文章。
郝竹仁现在有些后悔,当初没把周大金的话当回事,对黄一天这个人不要正面的去和他闹矛盾,所以胡长贵明里暗里征求自己意见的时候,自己无声的纵容了他的行为,现在造成这样的严重后果,到最后竟然害了跟在自己身边服务多年的司机。
郝竹仁的心情一下子变的糟糕起来,他一时有些理不清头绪,明明是胡长贵找黄一天要说法,怎么突然之间,胡长贵的行为就成了冲击政府机关呢?怎么就这么的被动了呢。
郝竹仁于是就和顾哲明交代说,请顾哲明关心胡长贵这件事情,有什么情况,请他立即告诉,这样才能对胡长贵负责,毕竟胡长贵在开发区工作几年,做过很多副主任的下属,关心也是必须的。
顾哲明心里想,现在出事了让自己关心,想当年郝竹仁做开发区一把手,这个胡长贵什么时候把这些副主任眼里,现在出事就说是副主任的下属,世上哪有这么好的事情,顾哲明就说,郝县长,有什么事情自己会主动联系的。
郝竹仁放下顾哲明的电话后,立即来到周大金的办公室,等到周大金办公室的人都出去后,郝竹仁心急火燎的把顾哲明刚刚跟自己透露的消息跟周大金说了一边,说,胡长贵现在被黄一天的人控制了,现在该如何办?
周大金听后也有些发愣,想不到黄整天如这个人做事根本不动脑子,司机去闹事,如果黄一天给面子,那可以大事化小小事化了,如果不给面子,那就是很严重的事情,周大金说,这事情怎么办成这样了?
郝竹仁说,周县长,我也不想这样,现在事情已经发生了,你就别说这些没用的了,赶紧给我支个招吧,我的司机都被人欺负成这样了,我要是再不出面说句公道话,普水所有的干部都要说我郝竹仁是个没种的领导干部了,连身边的人都保护不了,以后,谁还敢跟在我的后面混。
周大金很不满郝竹仁的做法,但是也不好说什,用手揉着自己的太阳穴说,郝县长,这事情来的太突然了,你得让我好好想想,你就别催了,先让我的头脑好好静一下。
郝竹仁好不容易耐着性子等周大金揉着脑袋想了一会,见周大金还是一言不发的样子,有些着急的问,周县长,你倒是说话呀,到底这件事是直接找黄一天交涉还是从绕过黄一天从公安局那边下手,这件事是不能拖延的,否则,影响出来,那就很难处理了。
周大金揉了半天的脑袋,并不是在想怎么帮郝竹仁想办法救出胡长贵的事情,他刚才想的是自己的事情。这几天,开发区的顾哲明副主任已经连续打了几个电话过来,尽快说话的口气还显的比较客气,但是,周大金能听的出来,黄一天给顾哲明的压力很大。
顾哲明说,周县长,按理说,你们领导人之间有什么事情,我们做下属的也不是很清楚,不过,我到底现在是开发区的副主任,对于一把手做出的指示总是要执行的,还请周县长多体恤我们这些做下属的难处,还是尽早把车子还给开发区吧。
本来,周大金心里原本对开发区管委会那边要车的通知不当回事,他觉的,不管怎么说,自己也是个常委副县长,难不成黄一天真要为了一辆车子小题大做,跟自己彻底翻脸,他正犹豫着是不是要把车交出来的时候,竟然发生了胡长贵这件事。
从这件事上,周大金算是彻底看明白了,上次在常委会上,自己和郝竹仁明着跟黄一天唱反调,黄一天的心里已经结下了仇,他这次就是要利用两辆车的事情,大做文章,彻底跟两人把脸撕开。不过,郝竹仁做事确实有些糊涂,竟然纵容自己的司机去找黄一天算账,现在的黄一天早已比以前成熟了许多,他要是做出这么大的决定之前,连这点后遗症都想不到,他也就不是黄一天了。
现在看来,郝竹仁的司机无论如何是要在牢里呆一段时间了,要知道冲击政府机关的罪名还是挺严重的,既然黄一天已经亲口把这件事定了性,绝对不会再更改,依照自己对黄一天的了解,这件事情如果郝竹仁不能当着众人的面像模像样的向他低头认错,只怕黄一天不会给他面子。
周大金看了一眼坐在自己面前,不停擦汗,急的像热锅上的蚂蚁一样的郝竹仁,叹了口气说,郝县长,你呀,让我现在说你什么好呢?事情怎么就闹到这样的地步。
郝竹仁说,周县长,你我之间还有什么不能说的,你有什么就说什么吧,都这时候了,再说还有什么不能说的。这个黄一天无非就是想要个说法,让我难堪,我根本不会让他如愿。
周大金说,事情出来了,就不要整天牛逼呼呼的额,说一些话是没有用的,我问题,胡长贵干这事之前,是不是和你说过,你怎么能够同意这件事,再说,你怎么不来找我商量一下呢,如果你稍稍问一声,我是绝对不会同意你们这样蛮干的。
郝竹仁说,胡长贵是给我说过去找黄一天要个说法,但是我哪里知道他竟然带人去胡闹,再说,现在的社会上访也是很正常的事情,谁知道结果会是这样,要是早知道有这样的结果,我说什么也会拦着胡长贵的,只是想不到黄一天这个人是**的早有准备啊。
周大金说,郝县长,现在说什么都晚了,你听我说,上次咱们俩一起在常委会上反对黄一天调整方占成的决定,那个时候黄一天的心里对咱们算是记恨上了,所以后来考虑为了方占成的事情和黄一天如此的杠上,那是不明智的,眼下他处于强势,咱们不能跟他硬碰。
郝竹仁很不屑地说,他强势和我没有关系,我也不一定要巴结上他,如果不是他开除我的司机,能够有这样的事情吗,现在是我们不惹他,他主动惹我们,就说要车的事情。
周大金就说,不要说很多了,我看,眼下最好的办法是避实就虚,咱们俩还是找个机会,对上次的事情先低个头,跟他解释一下,说不定,你的司机的这事情还有转机。
郝竹仁一听这话,立马像踩到了地雷一样,从椅子上跳起来说,周县长,你是不是真的怕黄一天什么,让我去认错,那可不行,士可杀不可辱,我丢不去这个人。
周大金见他的反应很强烈,知道郝竹仁直到现在还没对局势看清楚,于是嘴角轻轻上扬,冷冷的“哼”了一声说,我的郝县长,你是不是觉的自己还在开发区当一把手呢,底下一帮兄弟围着你转,咱们现在说的好听点是副县长,说的不好听全都是光杆司令。
郝竹仁听到这儿,想一想确实身边现在围着自己转的人少了很多。
周大金继续说,本来就是胡长贵这个人先惹黄一天的,现在被他抓住了机会,肯定要好好的折腾一番,你斗不过人家,又不想低头,那你说,你想怎么办?
郝竹仁被周大金一席话说的愣愣的,又不自觉的坐回自己的椅子上,他对周大金说,照你这么说,咱们就这么打落牙齿和血吞了,把他要的车子乖乖的还给他,自己的手下被他收拾了,还要给他赔笑脸,这样说不通吗?
周大金见郝竹仁一副不情愿的样子,摇摇头说,郝县长,现在这个世道,什么叫说得通,说不通的,谁的实力强,谁在领导面前说话管用,谁说的话就是对的,就是真理。
郝竹仁说,周县长,那也未必是这样的形势,领导人不一定都听黄一天的,就说县里的张贵和赵正扬都会向着他黄一天?那是 不现实的,我看张贵和赵正扬心里也不一定就把黄一天当回事情。
周大金说,话是这么说,但是我看张贵一定不会向着咱们那是坚决的对,张贵是什么人,有奶就是娘,咱们两人哪一个有黄一天那样的背景,人家是差点坐上县长位置的人,还能没有一点关系网罩着,不像咱们俩,没人不知道咱们最大的靠山就是副市长马魁梧,还是个有些摇摆不一定事事都能靠得住的靠山。
周大金继续说,还有赵正扬,你难道看不出来吗,那也是一个不会和黄一天正面斗的人,就说上次的常委会上,他投了弃权票,那是什么,那是对黄一天说,你做什么和我没有关系。当然,赵正扬这么做也可以了解,他现在都五十多了,反正位置已经不可能再有更大的进步了,眼下,他只想稳稳当当的做几年县长捞点实惠,想要让他出头去对付不是那么好对付的黄一天,显然是不可能的,再说,咱们平时也没再他身上做多少工作,他哪里会为了咱们卖面子。
郝竹仁听了周大金的分析,恍然大悟的样子说,周县长,听你这么一说,情况好像还真是不乐观,依你的意思,这件事难道只有向黄一天低头一条路可走,。别的就没有办法。
周大金点头说,是的,目前情况下没有别的方法可行,郝竹仁,你记住,大丈夫能屈能伸,胯下之辱有时候也是一件好事,能激发人的斗志。这次的事情也许会让你成熟很多啊。
郝竹仁叹了口气说,唉,什么胯下之辱,人家韩信后来成了大将军,可咱们呢,还不知道什么时候能报得了这一车一人之仇呢,看来要想对付黄一天,也要采取其他的办法啊。
周大金不出声了,坐在那里皱着眉头又在想着什么。
郝竹仁说,周县长,你又想到什么好主意,我就知道你主意多,你赶紧想想吧,最好多想几个主意也有所选择,不能整天被黄一天这个人欺侮着,那也不是你我的个性啊。
周大金没接郝竹仁的话茬,像是一副自问自答的模样说,到底找谁出面请黄一天吃顿饭,把这件事给挑开了说呢?现在事情已经闹开了,一般的人可能不行啊,也达不到效果啊。
郝竹仁知道周大金说请黄一天吃饭,于是说,周县长,咱们又不是不知道黄一天的电话,直接联系他不就行了,两个常委副县长一起请他吃饭,够给他面子的了。
周大金摇摇头说,那是你自己认为给黄一天面子,而黄一天本人却把这样认为,你不了解他,咱们俩出面请他,他是一定不会来的,他一定会猜到咱们两这个时候请他吃饭是不是因为不想把手里的车子交出来,或者是为了胡长贵的事情,跟他求情,这两件事都是他不能松口的,所以,咱们俩出面请他,他一定会找各种理由推辞。
郝竹仁说,如果真是这样,那倒是难办了,这也不行,那也不行,干脆我们铁了心跟黄一天干一仗算了,我就不信,他黄一天的**就全都是干净的,开发区那边还有不少是从我手里提拔起来的领导干部,只要我动动嘴,必定有人愿意帮我提供证据,我一样一样的找,不管是接待方面,还是工程方面,我就不信找不出能控制黄一天的死穴。
周大金说,郝县长,你的办法又费时间又没有绝对的把握性,咱们根本就耗不起这时间,再说了,黄一天这么鬼灵精,你想要找到他的把柄,估计也不是一件容易的事情,我看你还是别在这里东一榔头西一棒的胡扯了,解决目前的问题,以后在慢慢的斗吧。
郝竹仁不服气的说,周县长,你不是刚才说咱们就是请他吃饭,黄一天也不一定会来吗,再怎么说,咱们总不能按兵不动,就这么等着他那拿着刀,一下下的对准咱们砍下来,却一点都不反抗吧。
周大金感觉郝竹仁说话已经有些没有思路了,懒得理他,自己一个人皱着,眉头想着到底请谁做这个中间人,能安排个饭局,让自己和郝竹仁能跟黄一天见一面,解释一下。想了半天,他终于想到了一个比较合适的人选,贾珍园。
周大金就对郝竹仁说,贾珍园倒是个不错的人选,她是副县长,又兼着政府办主任一职,咱们跟马魁梧之间的关系,她也是最清楚的,只要请她以商量车辆如何处置的名义跟黄一天联系请他吃顿饭,说不定,黄一天会给她面子,到时候咱们就和黄一天坐在一起慢慢的谈谈吧。
郝竹仁坐在一边叹了口气说,**的,咱们兄弟,什么时候混成了这副模样,挖空心思白请人吃饭,还担心人家不给面子。要是以前,老子说请谁吃饭,那**就是给谁的面子。
周大金心里想,郝竹仁现在还没有把自己的身份置换过来,真以为自己是什么了不起的人去,看了郝竹仁一眼,没有搭理他,探身拿起电话拨通了贾珍园的电话号码。
电话接通后,周大金先客套的跟贾珍园寒暄了几句后,直奔主题的说,贾县长,现在有件事情麻烦你,那就是最近开发区要车的事情,闹出一些不快活,所以请贾珍园出面帮自己和郝竹仁协调一下跟黄一天现在这种剑拔弩张的关系。
贾珍园听了周大金的要求,第一反应,估计是不想趟这趟混水,胡长贵司机的事情贾珍园也听说了,这个黄一天不是一个弱势的人,于是话里有些推辞的意思说,车的事情开发区已经打了报告到了政府办,这边也真研究解决,不过请黄一天吃饭,恐怕黄一天不一定给自己这个面子。
周大金就说,贾县长,车辆安排的事情本来就是你政府办主任的职责范围,要是你都不愿意出面,难道要我们直接去找县委书记,或者是县长来协调这个问题吗?在说,也只有你能够代表政府办解决这件事情啊。
贾珍园听了周大金的话,暗想,毕竟周大金和郝竹仁也是常委副县长,以后大家在一起工作,说不定自己也有需要两人帮助的时候,要是这个时候,只顾着独善其身,只怕因为这件事跟两人之间的关系闹的不和谐,也不太好,人都说,风水轮流转,谁都有个走背字的时候,就算是冲着他们俩都是马魁梧罩着的人,自己似乎也应该搭把手帮他们一把。
贾珍园犹豫着答应了帮这个忙,但是又跟周大金强调了一下,这件事毕竟要涉及到为郝竹仁和周大金重新安排用车的问题,政府办这边现在用车相当紧张,可能这件事她要向县长赵正扬汇报一下。
周大金知道,贾珍园是个城府极深的女人,不管在哪一任领导手里,她总是能保持自己的利益不受损害的前提下,级别有所提升。她嘴里说是可能要把这件事向赵正扬汇报一下,其实她心里早已打定了主意,必定会跟赵正扬好好的研究一下此事自己该站的立场,对于赵正扬...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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