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刘桦,眼神像是要把刘桦吃掉一般。
刘桦感到恐惧,从那一刻起,前所未有的、与方才截然不同的恐惧油然而生:“你到底在,说什么……那是我后来为了寻找真相而去案发现场寻找证据和线索罢了!”
这个时候刘桦才恍然想起来,方才去那里寻找证据的时候,曾见到昊天的幻觉……那果然不是幻觉,昊天确确实实去过那里,而且被刘桦看到以后躲了起来!
“我会指证你,你杀了她,我会说我看见你行凶。”
“这是荒谬……你没有证据!”
“现场沾有你的指纹。”
“那是在警方取证以后才……”刘桦再也说不完这句话,内心涌动着难以言喻的复杂情绪:
刘桦确实在陈老师死后去过现场,也因为被警察追逐,急急忙忙下不小心在许多地方留下自己的指纹,可眼前的昊天,竟说要指证刘桦杀了陈老师?
“噢不,是你杀了她!”刘桦的脑袋里只想得到这样的可能性,令人恐惧的可能性,“你这是要栽赃嫁祸!”
“我没杀人,所有的证据都表明,杀人的是你。”昊天露出自信的微笑,回想起他方才诡异的面色,这笑容更显得叫人发毛:“早在今早就有人看到,你被陈老师叫道走廊单独谈话,你们发生了争执,为了报复,下午你趁她去到一个冷清的实验室里,把她杀了!”
“你疯了……这不可能成立,我和她也没有发生争执,再说,为什么你知道我今天上午被陈老师叫到走廊单独谈话……”刘桦紧绷着神经,抓挠着头皮发痒,脸色惊恐:“天哪!这是蓄谋已久的!?”
“噢不,这是你杀了人,刚好被去犯罪现场取资料的我在看到了,我说过,你的努力狡辩是徒劳的。”
“你疯了!你血口喷人!”刘桦怒火冲天,恨不得一拳打在他脸上,实在是忍不住了,在起身的瞬间,却诧异地看着他在胸前掏出了什么。
昊天从胸前拿出一张照片。
长方形的照片,在明亮的灯光下显得粉淡。
“你认得她吧。”昊天指着照片上的人,凝视刘桦的双眼。
刘桦拿起招牌,颤抖的手差点把桌子抖得像是经历了地震:“小……小姬!”
照片上衣衫不整的小姬,金色的头发更是显得凌乱,全身被一条绳子五花大绑着,手被扣在后方,双腿的高跟鞋还没来得及脱,脸上却没有表情……她睡着了,或是晕了过去,她的眼睛那么美,却静静地闭着。
“果然是你绑架了她……你这个人渣!”刘桦再也按捺不住,猛然起身试图掐住昊天的脖子,身体却突然涌进一股无力的感觉,脑袋变得迷迷糊糊:“你做了什么……你为什么要这样做!你绑架了她!”
“不,不是我。”昊天的面色冰冷:“是你绑架了她,我和她是朋友,但是却因为你杀了人,而我看到了这一切,我找她商量讨论,却被你发现了,你为了杀人灭口而把她绑架起来,为了找一个合适的地点杀了他。”
“……”刘桦想说点什么,脑袋却晕得一塌糊涂。
“跟你说了那么久,我叫的警察也该到了……你会被逮捕,而我会在法庭指证你,希望你不要做徒劳的反抗。”昊天面无表情地说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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