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商量!”
南郊见不得云舒儿受一点委屈,更何况现在给云舒儿受委屈的人却偏偏还是他,所以南郊对云舒儿给他治疗疮疤的事情,一直进行躲避,坚决拒绝。
但是,云舒儿比南郊更执拗。
三天过后的早晨,
云舒儿便开始给南郊清除伤口,她将南郊的手脚给固定在床上,让他靠在了床头,将南郊的嘴里塞上了布团,她爬上了床,跪坐在南郊的面前,双掌固住了南郊的后脑勺,将脸凑近了南郊,见南郊的脸上红红白白,脓血直流,还散发着恶臭。
云舒儿见到南郊的一张丑恶的烂脸,加之,闻着阵阵恶臭,不由胆颤心惊,一阵发晕,但是,当她瞅见南郊一直冲着她拼命摇头,眼中满是苦苦的哀求,哀求她不要为了他而受一点委屈之时,她神色一敛,心智突然变得异常的坚毅,她坦然一笑,便强忍着恶心,伸出了舌头,毫不犹疑地在南郊的脸上舔了一下,登时舔下来一口的脓血来。
南郊见云舒儿这么一个爱干净的人,为了他,居然能够忍常人所不能忍,做出这种逆天的事情来,这份情谊真是厚如苍天,深如大海,一时激动地身子颤抖,泪流满面。
云舒儿连忙转头将脓血吐在了秋怀慈递过来的唐釭里,即儿,呕吐了起来,她又连忙喝了一口清水,簌簌口,再接着给南郊舔*脓血。
这般的,
云舒儿又舔又吐,又是漱口,再继续给南郊疗伤,这般的,直到半个时辰之后,才将南郊脸上的脓血舔个干净。
秋怀慈手指一点,将南郊点晕了过去,解开了捆绑南郊的绳索,扶着南郊睡下,让他安心休息。
这时,云舒儿站在密室门口一直在干呕着,只是她的胆汁就快吐尽了,此刻,她再也呕不出什么了,而且舌头肿胀的将腮帮子塞得鼓鼓的,嘴唇也肿的厚厚的,就像一个冻猪皮。
秋怀慈将一盆的掺和着清水的血水倒了,将云舒儿牵到他的卧室。
秋怀慈凝视着云舒儿的肿胀的嘴唇,眼中满是疼爱与怜惜,稍顿,笑着轻声问道:“你能骂人不?”
云舒儿凶巴巴地瞪着秋怀慈,重重地点点头。
秋怀慈嘿嘿一笑,说道:“把舌头吐出来?”
云舒儿便将舌头吐出来。
秋怀慈见到云舒儿乌黑透亮的舌头,暗暗心惊,手指在云舒儿的舌尖上轻轻地一点,一手揽住了云舒儿的腰肢,将云舒儿搂在怀里,一只手掌搂住云舒儿的后脑勺,微歪着脑袋,低下头来,嘴巴一张,轻轻地咬住了云舒儿的舌头,含在口里,用力地吸*着,开始给云舒儿的舌头吸*出孽火余毒,给她疗毒。
云舒儿长大之后,虽然还喜欢跟秋怀慈还像小时候一样嘻嘻闹闹,没大没少,有时还亲吻一下师父,可是她终究还是长大了,有了男女之辩,男女之防,如今被秋怀慈这般地像情人一样搂着,含着她的舌头,二人嘴唇相互碰触,就像亲吻一般,她心里突然又是紧张,又是羞涩,不由自主伸手想要推开秋怀慈,但她的身子与脑袋就像凝固了似的,动弹不得,任由秋怀慈为所欲为,她眼睛睁得大大的,呆呆地瞪着秋怀慈。
云舒儿心里突然心如鹿踹,莫名地紧张,很是羞涩,脸颊登时一片晕红,心里升起了一丝异样的情绪来,甜甜的,暖暖的。
秋怀慈见云舒儿傻愣愣地瞪着他,当他自云舒儿的眼眸之中,清晰地瞅见到自己的样子,心里也是一颤,激起了波浪,不由也生出一种莫名的情绪来,暖暖的,甜甜的,但同时又让他隐隐不安,至于为何不安,他一时又不知道原因。
秋怀慈吸了一下,松开云舒儿的舌头,吐出口中乌血,又继续给云舒儿吸毒,这般地,吸了几口,直到云舒儿的舌头的形状恢复了原貌,颜色恢复了鲜红色,方才停了下来。
秋怀慈松开云舒儿,舌头也麻了,一时说不了话。
云舒儿一笑,将薛万彻给她的清热丹拿出来,与秋怀慈一人一颗,然后,走出卧室,坐在了房门口的门槛上,手肘支在了膝盖上,双手*着下巴,凝视着院外的夜空,一阵出神。
秋怀慈跟了出去,也与云舒儿并排坐在门槛上,手肘支膝,双手*着下巴,也凝视着院外的夜空,一阵出神。
一会,
云舒儿咳嗽了二声,证明自己能说话了,便清了清嗓子,淡淡地问道:“师父,你刚才算不算是在亲我呀?”
秋怀慈手肘一滑,身子一歪,差点摔倒,他脸颊微热,咳嗽几声,算是掩饰一下,连忙站起身来,淡淡说道;“裹儿,早点休息!”
云舒儿霍然起身,双臂一横,拦住秋怀慈,将脸凑到秋怀慈的面前,目光晶亮地盯着秋怀慈,似笑非笑地问道:“秋怀慈,不许睡觉,你还没有回答我的问题呢?”
秋怀慈此刻面对云舒儿,不知为何心里有些紧张,脑子里有些发懵,连忙将脸别到一边,不敢与云舒儿对视,口里说道:“裹儿,你、你今日那有那么多的问题?”
云舒儿一脸的不满,一字一顿地叫道:“回答问题!”
秋怀慈淡淡地说道:“我可以不回答吗?”
云舒儿摇摇头:“秋怀慈,我还是一个姑娘,今天你对我所做的一切,若是算作亲嘴,那可是我人生之中的第一次,你可得对我负责哟!”
秋怀慈见云舒儿疯疯癫癫,越说越放肆大胆,心里愈发紧张,哪里抵挡的住,连忙绕过云舒儿,逃也似得跑进屋里去了,淡然说道:“裹儿,你也累了,快点回去休息吧!”
云舒儿咦的一声,一手叉腰,一手指着秋怀慈的后背,咯咯一笑,欢叫道:“秋怀慈,你怎么脸红了,是不是不好意思了,你给我听着,你今天亲了我,你就得对我负责!”
云舒儿见秋怀慈在她的揶揄戏弄之下,落荒而逃,不敢应声,她就像打了一个大胜仗似的,冲着秋怀慈挥挥拳头,欢天喜地,蹦蹦跳跳地返回自己的住所去了。
秋怀慈慌慌张张地回到了卧室,连忙倒了一碗茶水饮下,想要平复了一下激荡的心情,稍顿,便躺下闭目养神,可是辗转反侧,难以入眠,片刻,他索性坐起身来,脑子里满是云舒儿刚才的戏语,心潮澎湃,念闪如轮。
我、我刚才这样对裹儿,虽说是一一一一,
我这、究竟、究竟算不算是亲嘴呀?
是、是亲嘴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