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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先把三公里全部跑进良好以上了,再来搞五公里。
他要求在训练中,各班排长不要盲目求快,要结合本班排的实际情况,因人施教,因地制宜,使成绩获得稳步的提升。
元旦之前,新兵连下午或者是晚上组织搞体能训练,都是围绕着营大操场跑个十圈。大操场跑一圈下来是三百米,十圈下来也是一个完整的三公里。
跑三公里优秀成绩是十二分钟以内,良好成绩是十二分四十秒以内,及格成绩是十三分二十秒。
二班跑步比较“拉胯”的有俩人:一是聂国政,这货在跑的时候,给人一种很用力的感觉,可结果却是相当不尽人意。哪怕他在跑的过程中,面目狰狞又呲牙咧嘴的,可一通操作下来,还是两百五的存在。
二是肖冬晓,这货也是个奇葩,身高174,体型麻杆,目测那两条腿也不短,可围着大操场跑也好,出去跑也罢,跑不到一半的路程,他就开始表演叉腰肌了。
城镇兵本身在吃苦耐劳这一块,就是一大短板,可这人除了短板外,还有一个最大的特点就是懒。
他的懒主要体现在训练上,只要上了训练场,这货的脸色就跟上火了便秘一样的难受。
跑步那就更不用说了,一听说要跑步,他给人的感觉,就是准备上刑场了。
其实,他要是真的努力跑起来,也是不弱的,这种人是天生的贱骨头,需要人逼迫着和压着去做,他才会觉得舒服。
他和班里的战友吹牛说,这次来当兵,他就是准备来混日子的。
有战友反驳他说,冬晓啊,你别搞到最后,反倒被日子把你给混了。
他对这种不中听的话,不屑一顾加嗤之以鼻。
城镇兵嘛,混个两年了回去,按照规定政府是会给他安排工作。
再说他的父母是县化肥厂的老职工了,而且父亲在厂里是个不大不小的头头,手里握有一定的实权,这也就造成了他自我感觉良好,觉得自己对比班里其他农村来的战友,自身具有一定的优越性。
让梁荆宜觉得最可笑的是,这“哼哈二将”在昨晚上全排围着大操场跑圈的时候,居然还臭味相投地躲在阴暗的角落里,你一口、我一口地品尝着早上捏成面饼的黑馒头。
在被梁荆宜逮了个正着后,他俩还恬不知耻振振有词地说,吃馒头是为了快速补充体力,不让咱们新兵二班的人在全排面前丢脸。
尼么的,看到班里这俩怂货的表现,梁荆宜就不由地想起了,在去年刚进教导队时,参加五公里武装越野摸底考核的胡抄和林深高。
当时他俩跑不动了,正巧碰到了骑着弯梁的“嘉陵拐子”到处兜售麻圆的阿香,窃以为买个麻圆吃了,会迅速搞个满血复活,一路火花带闪电,狂奔着追上前面的队友,谁知道,吃了麻圆的二人,还特么是弱鸡一般的存在。
这且不说了,他俩吃麻圆的窘样,还让教导队长凌平和给抓了个现行,因为跑步吃麻圆这个事,让一区队在教导队丢人都丢到姥姥家了。
下午安排的是徒手三公里,路线和以往不变:从营区大门出发,经三岔路口右转,跑到油漆厂再右拐,上土路,经过土地庙,跑到营区后门,过阿枝店,穿过菜地走廊,到器械场集合。
三公里还是以排为单位进行组织,连队是每隔五分钟,放一个排开始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