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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和阿松的关系在外人看来有些奇怪,名义上阿松是董事会主席,我是总经理,可是每每有大事都要由我说了算,具体的事情却是要阿松去做,位置刚好颠倒过来了,其实那是因为要照顾香港法律上的规定才那么弄的,而我们之间的默契决定了我们各自的角色。其实我们兄弟之间已经不分彼此,两家家人来往也很密切,阿松的小女儿拜我老婆做“契”(干)妈,整天粘着我老婆,把我老婆哄的笑眯眯的,开心死了。两个女人之间也好似特别谈的来,就是要出去旅游他们也可以很快的达成一致意见。她们都有一个共同的优点就是都不去干涉老公的生意,高兴了她们还会用自己的私房钱跑到股市上去火一把,要是什么时候我们这两个老公发现多了件漂亮的衬衫或者是领带夹什么的,那么就是他们在股市上有所斩获了。还有时他们开心了会带上两家的老少去国内旅游一趟,那时间多半在十天半个月左右,当然,那种机会是不包括我们的,我和阿松大多没时间去陪她们。这次借考察之名带她们出去国外旅游,使得他们高兴的像小孩一样。
阿松的大姑娘已经出嫁了,女婿是香港理工大学的讲师,主攻自动化工程的,人很好,就是有些书呆子们常有的呆气,我们几次想叫他出来帮老丈人的忙,可是人家就是不愿意,说是对搞商业没兴趣,而阿松的大姑娘也是“女生外向”般的不帮老头说话,弄的阿松好几次的憋气,我在傍边看着直乐。这次我们要出去考察的事情不知怎么叫小丫头知道了,缠死缠活的也要去,好在她是大学放暑假,去了也好照顾她的两个妈妈,考虑到这个我和阿松也就答应了。
我们从香港出发首先去了德国,一大早在法兰克福机场下来后,找了酒店住下,阿松的小女儿陪着两个妈妈去逛大街,我和阿松则租了一辆车去了卢森堡和荷兰,在荷兰阿松有不少亲戚在那里,干什么的都有,还有一些本来就是我们在荷兰的某些商品的代理,在他们的帮助下,我们在荷兰参观了几个工厂,主要是现代化的电子工厂和纺织工厂,在那里基本上已经没有了工人密集劳动的场面,绝大多数工序都是用机器人代替的,因为我们在荷兰有不少业务,参观的这些工厂的工作服还是我们给提供的,所以我们去看他们的厂还比较顺利,否则他们是不给看的,当他们知道我们是贸易商后就放松了警惕。其实我们也偷不了什么技术,主要是来看他们的生产方式的。
晚上我们又回到了法兰克福,在欧洲,交通实在是方便,四通八达的高速公路网把欧洲的各个大城市紧密的连接起来,我们从荷兰回到法兰克福不过用了个多小时就到了。
两家人在一个比较有名的唐人餐厅里一起吃晚饭,其乐融融,很是惬意,阿松的老婆和我老婆在那里“唧唧咋咋”的说个没完,小姑娘坐在那里玩着刚买来的我们都不知是什么的电子游戏。这个时候的女人不需要丈夫“关心”也不需要丈夫的重视。我和阿松慢慢的品尝着德国的黑啤酒,随意的聊着参观工厂的感受……。
第二天我们两家又转道去了瑞士,重点是看那里的自动化纺织机械,我以前是搞纺织的,对这些很熟悉,而阿松可是开了眼界,弄明白了以前很多不清楚的工序问题。我们询问了价格和技术指标,并要求他们把最先进的设备给我们公司报价,要求是包安装和调试,并且还要附带培训我们的技术人员,由于这次我们是以客户的身份去的,受到了很热情的欢迎,女人们则跑到日内瓦去看阿尔卑斯山和日内瓦湖去了。
我们在瑞士的“苏黎士”住了三天,又乘飞机到了汉堡,在那里我们参观了一些自动化机械工厂、汽车工厂、精密加工工业等,那些企业给我们留下了很深的印象。
从汉堡我们乘飞机直接飞到了美国的纽约,因为纽约是个商贸金融中心,对那些我们暂时还没有多少兴趣,我们也不想去华尔街去弄什么蓝色筹码、绿色通道,因此,在纽约我们没有停留,直接坐火车去了底特律,在五大湖附近我们先后去“伯士顿”、“芝加哥”、“费城”、“匹滋堡”等重工业城市,一方面我们公司在这里有许多客户联系,我们的许多轻工产品是销往这个地区的,另一方面我要看看这里的现代工业的自动化程度,了解这些设备的行情,而那些美国人对于我们的到来也没有搞什么防范,那些生产汽车的工厂“可着”劲的让我们参观,我看的很仔细。女人们则去看尼加拉瓜大瀑布了。在美国东部展转了几天后,我们又飞到美国西部的“洛杉矶”,到这里主要是想看看美国的硅谷,看看那些程序员的工作环境和工作方式。一年多前阿松来买设备也结识了不少当地人,我们到来后有几个华人社团还搞了个酒会大家聚了一下,他乡遇故知也是人生一大乐趣吗,从聊天里知道这些社团里面是什么人才都有,不过在美国大多是寄人篱下,往往是做本行很郁闷,做新行当又要放弃自己喜爱的专业,有的为生活所逼迫不做本行已经多年了,其中有一个叫戴伟.李的原来还在通用公司做过总工程师呢,后来就是因为自己是中国人而升迁不上去了,当他知道是这样的原因以后一怒之下转了行,目前在洛杉矶开了一个很大的整备车连锁店。我和他聊了起来,那一口纯正的北京腔他倒是一点没有改,他说,如果有国内真正的办实业的厂家,他愿意免费为祖国效劳,可惜来的不是贪官就是蠢材,对此他已经不抱希望了。我默默的看着他本想说点什么可是后来却说了一句“好好保重身体!”
在洛杉矶的后来几天,我们忙着去见许多新客户,还有,我和阿松抽空去了一次墨西哥边境,考察了那里的自然条件和资源,特别是我对那里的烟草和辣椒的生产产生了浓厚的兴趣。心里琢磨着什么时候中国有能像这里这样去搞集约化农业生产啊。
我们原来的计划从洛杉矶回香港,半路上在日本停留,顺道考察,然后就这样打道回府了,可是老婆们不答应,小姑娘也推波助澜,在她们的强烈要求和逼迫下,我们又去拉斯维加斯“赌”了一个晚上,我和阿松每个人都输了500美元,在这样的场合我们俩都没什么运气,也奇怪,老婆们都赢了,还赢了不少,小女儿赢的最多,差不多赢了500美元,她们高兴的一个劲的向我们做鬼脸,弄的我和阿松苦笑不得。
离开美国,我们坐联合航空的飞机直飞日本东京,到达日本机场时,公司安排的翻译已经在机场等候我们了,去其他国家我们基本上不需要翻译,一行人里除了我不大会英文外,人家个个可都是高手,阿松的老婆是他大学的同学,也是呱呱叫的英语,我老婆人家通过多年的自修英语又是长期在美国公司工作,说起来也不差,就连那小丫头也是流利的口语,有时虽然是胡说八道,风马牛不相及,但是人家敢说啊,逗的“外国佬”一个劲的“Good!”刚离开香港的时候,他们怕我一个人走不见了就在我的每件上衣或者裤子口袋里放了一个卡片,上面用英文写上我的国籍、姓名、联系电话等等,把咱当成弱智人士和老年痴呆症患者了,欺负咱不懂英语竟到如此地步,令我哭笑不得,其实简单的几句咱还是明白的,再说,咱不是还有“手机”吗,可是他们就是要...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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