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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从来也不曾被人如此缠过的可茹,真有点招架不住了,原以为苏常霖会就此打退堂鼓,不料却更节节逼进。

    下班铃响了,才想溜走的可茹却被门口的苏常霖给堵上了,她认命的叹口气,有点怨自己当初为何气走苏常霈,而替自己引来个缠人功夫一流的苏常霖。

    唉!可茹无奈的叹口气,颇含怨怒的双眼瞧着苏常霖“你究竟想怎么样!告诉你很多遍了,我不爱你,和你根本不来电,更何况我是个有夫之妇,为什么你就是听不懂?”

    “蓝可茹,你是真不知还是装糊涂?你以前的同学几乎所有的人都知道我对你的感情,就偏你当事人不清楚!更可恶的是柏瑷琳竟恶意拆散我们,她蓄意破坏我们的感情是会遭天谴的。”他始终忘不了柏瑷琳未将他的信转交给她一事。

    蓝可茹听他说完,不禁翻起白眼“苏大少爷!瑷琳从来也未曾拆散过我们,因为我和你根本未谈过一句话,更别说有感情,何来她蓄意拆散我们感情一事?”她质问。

    “我不相信你对我没有一丁点感情!”他驳斥“要不是瑷琳搞鬼,也许今天你的称呼会是苏太太,而非柏禹文的妻子。”

    蓝可茹简直拿他没辙“随你怎么说好了,请让一让,我想回家了。”

    “回家?!回柏家?一下班就急着赶回那冰冷的家?可茹,你是不是脑子烧坏了?!”

    蓝可茹气结得正想破口大骂,不料有人却先出声了。

    “怎么?苏二公于,难道你有意见?舍下真这么冰冷我怎么一点也不知情?另外还真得多谢你如此厚爱的关心我柏禹文的妻子!”站在门口的人正是柏禹文。他面带寒霜的盯着苏常霖,语音非常的森冷,满脸阴骘的对着苏常霖射出凌厉的光芒。

    苏常霖倒抽了一口气,他下意识的挪开不安而又心虚的眼神。

    柏禹文面色深沉的瞪了一眼可茹,可茹马上噤声的紧咬下唇,阻止自己继续发笑。

    原本心虚的苏常霖,像是想到什么似的猛抬头“对!你家就像座冰库似的教人不寒而栗,而可茹下嫁到你家更是个错误的抉择,为了不让你们再有机会羞辱她,我决定助她离开柏家。”他鼓足了所有勇气放手一搏。

    蓝可茹没想到苏常霖竟然如此有勇气,她一时也反应不过来的呆愣原地。

    “很好!谢谢你将我妻子的不满转达给我,我想,既然她是我的妻子,而她对我给她的家是如此的不满意,那我只好带她一起回家研究、研究该如何改善,该如何将冰库改成一座大暖炉,你说是吧!”柏禹文好风度的说完,示意可茹先行离开,然后别有深意的看一眼苏常霖,按着也迅速离开,留下尚独自发呆的苏常霖一人。

    柏禹文的脸色白得吓人,他呼吸沉重,目光如炬的投视在可茹的背后,眼眸中燃烧着一簇足以把人烧成灰烬的熊熊怒焰。可茹虽感觉到他沸腾的怒火,却不知该如何浇熄它,所以在回家的途中只有一直保持着缄默,而柏禹文也不想打破这窒人的寂静。

    一直等到回了柏宅,两人还是不发一语的进屋,可茹向公婆问了声好便回房沐浴去了。

    而同一时间里,柏禹文也回到自己的房间,来来回回烦躁的踱着步。

    可茹和苏常霖不清楚的关系一直困扰着柏禹文,嫉妒的心态更是紧缠着他不放。这是他有生以来第一次吃醋,就连对任雪铃也未曾有过这种感觉,唯独对她--蓝可茹,而这种感觉教他害怕,教他无从防备起。

    他很清楚自己是爱上了隔壁正在沐浴的小女人,问题是他不清楚自己爱她到底有多深了,而她对自己呢?他相信可茹绝对是爱自己的,问题是受到何种程度?他突然好想了解。

    猛然,他冲动的打开两扇相接的房门,进入可茹的卧室。这是他第二次进入她的房间,里头的摆设和自己的可说有天壤之别!自己的是用抢眼的黑白为主,而可茹则是一系列的粉。他回头望一望自己黑白相间的卧室,再折回可茹的粉色系卧房,禁不住哑然失笑。

    他从自己的房间来到可茹房间的感觉,就好像刚从地狱来到天堂般,这种感觉怎能不教他露齿一笑。

    浴室里头传来可茹清脆悦耳的歌声,柏禹文再度笑了笑的来到可茹的床,躺着等她沐浴出来。他没想到她竟然洗个澡洗了将近一小时,而略显疲倦的他,也不知不觉地睡着了。

    蓝可茹关上水龙头后,用干毛巾略微擦拭了头发,围上大浴巾走出卧室,才想坐上梳妆镜前,却瞄到床上有人。她惊吓的转过头后才发现是柏禹文--她的丈夫。

    她对着睡着的他露齿一笑,放柔表情的也来到床畔驻足,凝视熟睡中的他。

    可茹发觉她的丈夫睫毛很长,忍不住伸手轻触一下后又下滑他高挺的鼻子,再往下滑至他的唇,始终未发觉他早醒了,在她轻触他眼时便醒了,直到他轻吻她抚上他唇的指尖。

    涨红脸的可茹迅速的想缩回手,却被柏禹文出手制止了,他凝视她羞红的脸,手却抓着她的不放,并将吻印在她敏感的手腕上。

    可茹更加羞红脸的想挣脱他坐起身,不料在挣扎中浴巾竟滑落,她整个人全裸露在柏禹文眼前,她惊呼一声,想拾起却无法动弹,两手始终被柏禹文抓着不放。

    他贪婪的目光流连在她身上,眼中尽是一片赞叹。他迅速的坐起身子,两人的目光胶缠一起,谁也无法移开。

    柏禹文感到自己全身的欲火正熊熊的燃烧着,他控制不住,也不想控制的将可茹全裸的身子拉进自己怀里,而娇羞的可茹低垂着脸全身悸动不停。

    他抬起她的下颚将自己的吻撒落,深深的采取她的甜蜜,双手也不安分的在她身上游移,逗得可茹娇喘不已,全身紧绷得难受,而他的吻也不安分的滑下她诱人的颈项,滑下她醉人的小耳垂,更进而滑至她胸前

    “可茹可茹”柏禹文低沉而富有磁性的声音,充满欲望的低喃着可茹的名字。然后他迅速的褪掉自己的衣服,他需要她,他无法再等待的使两人的身体融合在一起合而为一,但,就在他进入她时,一道强烈的障碍阻碍了他,他来不及停止也无法停止了

    柏禹文背对着蓝可茹,穿上自己的衣服,他无法面对那欺骗自己的妻子,只因蓝可茹根本是个处女,也就是说,他竟被她耍了,被一个他爱的女人耍了。

    他愤怒的双手一直打颤,衣扣差点没法扣上,愤怒加深了他刚硬的线条,令人望而却步。他穿好衣服后,冷冷的望一眼尚呆愣在床上的她,望着她含泪的眸子,他感到自己的心揪人的抽痛着。

    蓝可茹感觉到柏禹文投来的视线中满含着愤怒,一时竟无法知道他的怒气由何而来,只能傻愣愣的瞪着自己的手。

    是不是自己不够好?还是她哪襄做错了?这不能怪自己呀!自己根本一点经验也没有。她愕然抬起头,凝视柏禹文森冷的面孔,她努力的控制自己颤抖不已的唇,泪水悄然滑下,她羞愤的抱紧自己的身体,而刚才因娇羞而通红的面孔此刻已转为苍白。

    “禹文,对不起我”可茹泪眼汪汪的抖着唇,轻轻低喃:“我”

    “你住嘴!”柏禹文狂吼:“什么都别说了,一切真相大白了是吧!你,蓝可茹还有柏瑷琳两人联手设计了我!你们将我当成个傻子玩弄,在背后大笑我的蠢是不是?是不是?!”

    “不是的,不是这样,你听我说,我真的不是故意欺骗你的,只是形势所逼”泪水滑得更凶,她一眼见他掉转头想离去,慌得她从床上滚下,她不能让他误会自己,绝不能,她拉住他“求你听我说当时可杰到你的工厂做粗活,而我妈又卧病在床,债主又像讨命鬼追得我们无路可走,而瑷琳为了帮我,她才想出这计策,才”

    柏禹文脸色灰白,难以忍受的浑身涨满无处发泄的怒气,双手死命的握紧成拳,他只要一想到可茹是为了她的家人,而并不是为了喜欢他柏禹文而出此下策,便感到胸腔内有股排山倒海而来的怒火;他紧咬牙关,太阳穴旁的青筋全浮起,他从齿缝中挤出话来。

    “好!你说你是迫不得已,那为何迟迟不告诉我实情?为什么一再欺骗我?你和瑷琳是存心看我的笑话是不是?!”他忍不住反扯住可茹抓着他的手怒道。

    蓝可茹紧咬下唇阻止自己哭出来,她慌乱的眼眸泛着层层哀求,哀求他的谅解。

    “我和瑷琳绝没有这个意思,真的!”可茹噙着泪努力的解释,深怕自己解释不清。她眨眨眼,将欲夺眶而出的泪水逼了回去“前天,瑷琳要我找个时间对你坦白,可是可是我怕你不原谅我,怕你一怒之下离我而去所以我不敢对你坦白,可是我没想到没想到”她惨然又无助的瞅着他。

    而柏禹文只是狠狠的死命瞪着她“告诉我全部的情形,我要知道你们是如何安排好这幕,教我这大傻瓜掉入你们设计好的圈套。”

    可茹闭了闭泪水凝聚的眼眸,开始诉说她和瑷琳一手策划的圈套。

    当可茹结束后,柏禹文嘲讽一笑“我是天字第一号大傻瓜,你说是不是?”

    可茹只能死命的猛摇头,痛彻心肺的喊道:“禹文,我爱你,我真的、真的好爱你,求你相信我求求你”再也阻止不了泛滥的泪水,可茹掩面轻轻的啜泣出来。

    “你爱我?!哈!你现在说你爱我?你用什么人格要我相信你所说的每一句话?从我一认识你开始,你似乎从没对我说过一句实话,而如今在你一而再、再而三的谎言后,教我该如何相信你?你欺骗我欺骗得教我必须怀疑你所说的每一句话,你知不知道!”

    “对不起!对不起,我真的不是故意骗你的”可茹柔弱又无助的任泪水滑落。

    柏禹文望着她楚楚可怜的脸庞,整个五脏六俯紧紧的绞在一起,脸扭曲得教人害怕,他多想过去拥着她,不让她再受委屈,可是她骗了他,教他如何

    “我没有办法再相信你所说的每一句话了。如果你真爱我的话,便该相信我、信任我,而不是一直瞒着我。”柏禹文心灰意冷的看着可茹愈加苍白的脸,低叹口气“对不起,我无法原谅你的欺骗,我想,我最好离开家里一段时间,我必须找出解决的方法,来解决我们之间种种的问题我”他再次瞪了她一眼,无情的往两间房相通的门口走去。

    上锁的“喀”一声彻底的粉碎了可茹坚强的心,她趴在床上放声哭出来。她明白得很,柏禹文原本对她敞开的心扉又己合上了,他再次将她无情的排拒在外。

    “柏瑷琳!我还真不知道你的头脑这么好!为了阻止我和雪铃步入礼堂,竟想出了个如此绝妙好计,诱我入瓮!”柏禹文离开可茹后,怒气冲冲的待在客厅等他夜归的妹妹,一等瑷琳踏入便开炮。

    “哥!你都知道啦!可茹都告诉你了吧!”瑷琳笑嘻嘻道。

    “都告诉我?哼!”他嗤鼻的冷冷嘲讽一笑“这件事你要如何对我交代?”他双手交抱,凌厉的盯着她。

    “交代?交代什么?你呀,要不是我头脑好,想出了一条绝妙好计,你能娶得到可茹吗?”瑷琳尚未发觉柏禹文的冷峻,自傲的向他邀功“你看你该如何赏我这大媒人呀!”她还一副自得意满、沾沾自喜道。

    柏禹文一见瑷琳非但不悔改认错,竟还敢邀功,怒气一发不可收拾。

    他“啪”!的一声,将手打在沙发桌上,站了起来。

    “哥,你怎么了?!”她小心翼翼的来到他身边,谨慎的开口“可茹不是将实情都告诉你了?”

    “你倒真行嘛!”柏禹文咬牙切齿的低吼:“怎么?你真以为我知道实情,就能如此容易的原谅你们?你搞清楚点,被玩弄的人是我柏禹文,并非你柏瑷琳,你有如此好的胸襟,我柏禹文可没有!”

    “可是,你不也爱着可茹吗?”瑷琳慌了,她没料到事情怎会出了差错?这不可能嘛!依禹文的个性是个凡事化小、小事化无的人,怎么今天全走了样呢?

    “我爱她?”他冷哼“我什么时候告诉过你我爱她来着?根本是你们一厢情愿的想法在作怪!”

    “好嘛!都是我们一厢情愿的想法好了,可是就算是我们一厢情愿的想法,但你和可茹旱已是名正言顺的夫妻了,在法律上她是你柏禹文的合法配偶了。”瑷琳委曲求全道。

    “合法配偶?要不合法也很简单。”他冷酷道。

    “哥!”瑷琳惊慌的叫着,她不明白禹文是什么意思,她试探的问道:“你该不会想和可茹离婚吧?!”

    “很好的提议!”他面无表情的说,完全未发觉站在楼梯上偷听他们讲话的可茹。

    可茹无意偷听,只是怕瑷琳为了她和柏禹文起冲突,没想到却听到这令人心碎的无情话语。

    可茹的双腿发软得无法继续支持她的重量“碰!”一声,可茹从楼梯滚落。

    怒视中的两人往声音望去,皆惊惶失措的跳起来冲向可茹。

    可茹没受什么伤的站起来,乏力的对着两人抱歉的一笑“别为了我吵,求求你们!”眼眸内打转的泪水在光线的照射下闪了闪,她努力的眨眼希望逼回泪水,偏它就不听使唤的滚落着

    她凄楚的容颜刺痛了柏禹文,他才想上前扶住她,她却转身冲回楼上自己的房间。

    可茹呀可茹!这种结局不是早就在你的意料中了,为何证实了却还止不住泪水?为什么为什么无数个为什么抽痛着她,由胸口蔓延至全身,而她抓紧了胸口,却还是阻止不了伤痛的蔓延,阻止不了凝聚眼眶中的泪水呀!她再次趴在床上痛哭失声。

    柏禹文怔怔的任蓝可茹冲上楼,内心里却是情绪激动得翻腾不已;他一方面愤怒她的诡计,另一方面又心疼地凄楚的容颜,直想追上楼将她轻揽怀里。他烦躁的耙了耙头发,完全无视瑷琳在场的来回直踱步。

    “哥,想上楼就上楼去,没什么好犹豫啦!你再不上去安慰、安慰可茹,她会哭上一整夜。”瑷琳看出禹文眼中的不舍。

    “她会哭上一整夜干我什么事!”他口是心非的堵上柏瑷琳的口。

    “哥!你明明是爱着可茹,为什么就死不承认?可茹当初会答应我设计你入圈套,完全是因为我逼的,我用人情攻势逼她的,她毫无选择余地,为什么你就那么死脑筋的要计较可茹骗了你?更何况,要不是这桩计谋骗你入瓮,你会发现雪铃的虚伪,会发现可茹的真诚吗?”瑷琳愈吼愈大声,她无法制止自己想怒吼禹文清醒点。

    “对!雪铃是虚伪,但她至少不会欺骗我,而你又明知我这辈子最痛恨被人设计,却又不知死活的设计我,然后又告诉我说我爱上篮可茹,你凭什么证明我爱蓝可茹?!你又凭什么证明可茹的真诚?如果她真的是想真诚待我的话,就早该告诉我实情,哈!谁知她千算、万算也没算到她控制不住情欲的对我投怀送抱,而破坏了她能继续成为我柏禹文的妻子!”

    “投怀送抱?!那不是可茹告诉你实情,而是你们你发现可茹是处女?”瑷琳呆呆的问道。

    “没错!她心虚得不敢对我坦白,她害怕对我坦白一切后,将会失去现在所拥有的头衔,怕我不替她偿还她蓝象的一切债务,怕我收回成命的取回她在翔禹的股份,这些不费她丝毫力气、轻而易举的东西是不是?!”他冷冷一笑。

    “哥!可茹不是爱慕虚荣的女孩子,她不是这种人,她真的只是不愿可杰为了债务而荒废学业,不愿蓝妈妈担心债务而加深病情,才答应我参与我的计谋,你不能冤枉她呀!”瑷琳急得加热锅上的蚂蚁,急得快哭出来了“而且,可茹根本不知翔禹有她的股份哪!我从来也没告诉过她,我叫我的人格保证!”瑷琳苦苦哀求着禹文的信任。

    “对我来说,你和可茹早已没有人格,你和她的话我再也不会相信了。”

    “哥!”瑷琳怒吼:“你认为我没人格我并不在乎,但我不准你批评可茹,可茹在这整团乱当中也是个受害者呀!你不能因一时的愤怒,而毁了你和可茹一生的幸福。”

    “一生的幸福?瑷琳,唉!爱情是重要的一环,可是如果当中掺杂了对对方的不信任,就没有幸福可言了,你懂不懂?既然可茹对我没有这么大的信心,就表示她根本对我是毫无感情,为何你老是不清楚?什么都别说了,我真的很累了,对你还有对可茹。”

    “哥!那你打算如何处理你和可茹的事?你不会真的想和可茹离婚吧?!可茹是真的爱你的呀!哥!”瑷琳苦着脸续道:“更何况你和她已真的是名副其实的夫妻了呀!”

    “瑷琳!你能不能饶了我?你一天到晚的要我帮这帮那的,又整天在我耳边聒聒噪噪的,教我如何理这一团乱?”柏禹文无力的想支开烦人的瑷琳。

    “我担心可茹呀!她不能失去你,这是她亲口告诉我的。”

    “瑷琳!说谎话也该适可而止了吧!”他不相信可茹真的爱他。

    “我没有说谎”她愤怒极了“这真的全是可茹告诉我的。”

    “她为什么不亲口对我说?”他的眼眸露着灰暗。

    “哥!可茹是女孩子,她有她的矜持!”瑷琳努着嘴。

    “是吗?!”柏禹文不置可否的耸了耸肩“很晚了,去睡吧!你明天一早不是还有屈教授的课!”说完迳自回到自己的房间。

    瑷琳和禹丈各怀心事的低头回自己的卧房,以至于没瞧见一闪而逝的黑影。

    隔天一大早,蓝可茹微肿着双眼,搭瑷琳的便车来到翔禹企业大楼,留下柏禹文和柏家两者继续他们未完的早点。而柏禹文见可茹原本瘦弱的身子又加上苍白的面容,不禁紧扯住他的心弦,也无心吃早点的跟着也离开家。

    在他们皆离去后,柏树青吃完自己那份早点,才起身到电话旁,拨了几个数字。

    “喂!麻烦帮我接一下屈教授,谢谢!”柏树青耐心的等候对方,一听话筒传来熟悉的声音,忙唤道:“屈老弟,您好,您好,真对不住要你百忙中抽空听电话。是这样的,前不久瑷琳托你帮她申请法国的学校,我考虑了很久,她既然想继续深造我也不阻止了,就请你尽快替她办好手续,喔!对了,暂时先不要告诉她,我想在她生日当天让她来个惊喜。”他顿了顿的听屈教授谈笑“是呀!是呀!天下父母心,她既想得那么久了,我纵然再舍不得她离开身边,也无可奈何呀!”

    柏太太在一旁听着丈夫和屈之洋谈电话,一边疑惑的盯着柏树青,她不明白他葫芦里究竟卖的是什么药,也只有静观其变,谁教她是传统的妇女,一切听从丈夫行事。

    苏常霖凝视着始终低垂脸的可茹,明白她是在躲避他,她那红肿的眼怎能令他不起疑?莫非是和自己有关了,难道会是昨天在办公室他缠她的那幕教相禹文气得回家找可茹出气?这该死的柏禹文,这该死的猪!竟教可茹哭肿双眼!他恨不得找他算帐。

    “苏常霖,你进来我的办公室是不是够久了?如果没有什么事的话,是否能请你回自己的座位?我还有些客户必须联络,没什么时间陪你耗。”她冷冷的下逐客令。

    苏常霖毫不在意她不客气的话,只是安静的将门上锁,隔开门外尝杂的一群人。

    “你干什么?我要你马上滚出去!”可茹听到门被上锁的声音,防卫性的抬起头“你想做什么?!我要喊人你 痹谒粘a亟ソケ平?保?扇愦笊?械馈?br />

    “你放心,我什么也不做,我只想听你说心事。”

    “没必要,而且我也没有心事!”可茹凶巴巴的说道,然后,当她望见他那受伤的表情时深深的叹口气,放柔了声音“常霖,将视线从我身上移开,你一定会发现比我更好的女孩子,别再浪费时间在我身上了好吗?”

    他赌气又任性的不说话,可茹再次无奈的叹口气“好吧!你究竟想怎样你说吧!想知道我和禹丈的事,我会一五一十的告诉你的,问吧!”她认命的又一次叹口气,索性将桌上的公文全收进抽屉,收拾好后站起来,坐进招待客户的沙发椅“你也坐下吧!我想我们该好好谈谈了,否则你也无心于公事是不是?”

    “当初你家逢变故时,为什么闪电式的和柏禹文结婚?是不是他用什么卑鄙的手段逼你嫁给他?你是不是因为飞翔才不得已?”他不得答案誓不罢休。

    可茹苦笑的摇摇头“你真想知道我就告诉你,”她茫然的盯着前方的挂钟,却视而...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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