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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颤,身体深处的悸动因为她的吻和一句话就开始翻滚了,他开口,声音都低了几分:“姥姥,你以为,我和你在一起,我爱你,只是为了能和你欢爱吗?”
其实这道理艾劳也懂,只是一直觉得心里不踏实,毕竟年龄这事儿真是悬殊太大了:“我怎么知道!”
屈皓多冤啊,要是他吃了,并且一直缠着她要,艾劳要这样说,他还没什么话反驳,可关键是现在两个人也就局限于一个吻,多余的动作一点也没有,艾劳说得他多色一样,好像他整天想着那事一样:“姥姥,我有吗?”
艾劳眼珠一转:“想不想?”
屈皓忍不住吞了一口口水,却不知道怎么回答了。想是肯定的,能不想吗?不想才怪了!可这时候,他要是说想,这女人会不会多想?
“不想?”艾劳也觉得奇怪,之前屈皓还拿刀威胁自己要了他,可之后,他也一直没提这事儿:“你不爱我!”
屈皓啊了一声:“我怎么不爱你了?”
“爱我为什么不想?”
屈皓想死的心都有了:“姥姥,你是存心折磨我吧?我能不想么?抱着你,我得费多大的劲儿才能控制住你知道吗?可我要是说想,你会不会又说我整天想着这事儿?是不是还会说我就是因为这事儿才喜欢你的?姥姥,你就是故意的吧?姥姥,我现在严重怀疑你对我的爱!姥姥,你是不是报复我?因为我以前那样对你,所以,你就想这样的办法折磨我?”
其实屈皓后面的话就是玩笑话,他也确实有点怕艾劳了,敢情他不管怎么说,都不能让艾劳如意,既然这样,他干脆反将一军!
果然,艾劳一听他这样说,立即觉得心虚了,不管怎么说,这事儿确实是她无理取闹的:“怎么会呢!姥姥没有别的意思,姥姥就是——唉,我也不知道怎么说了,我就是怕我老了以后,你们都不要我了怎么办?”
屈皓一听她最后一句话,真是觉得自己的心都揪起来那样的疼,这傻女人一天都想什么呢。他一点点地吻在她的发顶:“姥姥,该怎么爱你才好呢?怎么会不要你?怎么舍得不要你?无论发生什么事,就算不要自己,也得要你!姥姥,不止是我一个人,我相信,习哥他们,肯定也都是这样想的!姥姥,你别胡思乱想了,大哥他们要是知道了,会心疼的!我也心疼!”
艾劳这下老实了,跟个猫儿一般趴在他肩头:“我知道,我何尝不知道,可是”
她突然坐正,双手捧住屈皓的脸:“想要吗?”
屈皓呼吸很明显,胸膛都看得到起伏,他的眸子凝视着她,是满满的深情专注,他开口,只说了一个字,却是那般的坚定执着:“想!”
两人赤果相对的时候,艾劳看见他少年挺拔的身姿,闪耀着迷人的光泽,每一处都堪称完美,肌肤柔腻细滑,如最昂贵的丝绸,有着最动人的触感——她贴上去,感受着彼此肌肤相触的誘人悸动,再也无法去思考几十年之后的事情!
少年灵动起伏的身姿完美摇曳,仿若慑人心魄的山水有着最纯净美丽的旋律,他看不清楚,只能用双唇去感受她的每一寸肌肤,从上到下,连那双白玉般娇嫩的玉足也不放过,细细吻着,让她知道他的心意!
艾劳的轻吟在他头顶响起,是最动听的乐音,让他沉迷其中!
他想要,却执着地想补偿她看不到所带来的遗憾,轻轻翻转她的身子,他的吻又从颈后一路往下,滑过白皙优美的后背,路过弧度堪称完美的迷人曲线,膝盖后窝,小腿,足跟
艾劳在经历一场以吻为介质的沐浴,整个身子都笼罩在他浓浓的爱意里面,渐渐软绵湿润,情难自抑!
少年独特好听此时又带着几分性感的嗓音在艾劳耳边响起:“姥姥,我来了,可以吗?”
之前就说过,屈皓这方面有专门的老师,比龙溟那小子知道得多不少,他有过目不忘的本事,那些事即使不感兴趣可也印在了脑海里,此时那些缠绵的欢爱招数,如数地都用在了艾劳身上,是因为他爱她,他想给她最好的,他们的第一次,他想让她体验那份不一样的彻骨**!
的确,屈皓做到了!
这个少年用他独特的嗓音,绵绵的亲吻,温柔的侵入,无可挑剔的角度深度速度,以及那依旧火热充满爱意的后戏,让艾劳彻底经历了一场异常完美的欢爱!
他没有老五那般勇猛,但他的狂野也自有他的风格,怎么说呢,如果说之前屈皓还是一个懵懂青涩的少年,那么,经过这一次的成人礼,让他更加懂得了爱的真谛,似乎是一瞬之间,成为为了一个真正的男人!
艾劳再没纠结那个问题,或许,某一日,这个女人还会神经兮兮地纠结几十年以后的事情,可至少,现在,她没这个精力了。
屈皓之前被她折腾过,不用说,少年的身体都是极度敏感的,现在食髓知味了,根本就舍不得放开艾劳,趁着男人们都在商量大事,他乐得以眼睛不好的借口忙里偷闲,和艾劳数次淹没在那**的**里!
有了实质性的进展,两个人几乎快成了连体人,不想分开,不舍得分开,即使在面对北风的时候,也时不时地偷偷地来点小暧昧,又要躲着北风,又想品尝那一种刺激,两个人经常玩得不亦乐乎!
就比如现在,艾劳在屈皓怀里坐着,北风在对面躺着问她:“姥姥,北风什么时候可以出去玩?手不痛了,为什么还不能动?”
艾劳正忙着呢,衣衫之下,她的手放在屈皓的最敏感的地方,一点也不安分:“这个啊,嗯,也快了。”
屈皓的手也没闲着,从她衣摆处探进去,游走在她光洁的后背,享受着她滑腻肌肤带给自己的愉悦触感!
“还有,北风也想抱姥姥,像屈皓那样抱,姥姥,北风的手好了,可以抱吗?”
屈皓的大手突然往下面走,直接在她屁股上捏了一把,用眼神传递他的意思——看吧,小孩子也被你迷晕了!
艾劳手上用力:“可以!当然可以!”
屈皓闷哼一声,使劲儿把她往自己身边带:“姥姥”
北风突然咦了一声:“姥姥,屈皓不舒服吗?”
艾劳一挑眉:“对啊,他不舒服。”
北风一脸认真:“那让六哥给他看看吧,六哥很厉害的!”
“不用!他这病,姥姥能治!”艾劳唇边是邪魅的笑!
屈皓真想吻上去,这女人纯粹就是考验他的自制力!偏偏,在她面前,自制力几乎就是不存在的!
他没办法,只能更紧地箍着她的身体,整张脸埋在她的颈间,发出一声又一声惹人遐想的低吟!
这纯粹就是艾劳的恶趣味,特别是看着北风那纯净如山泉一般的眸子,做着这般邪恶的事,艾劳就觉得特别爽:“北风好了,最想做什么?”
北风眨眨眼,那卷翘的睫毛忽闪着上下颤动:“嗯,想和姥姥骑马!”
艾劳轻笑:“还想骑马?好,反正欧阳澜那坏蛋不在了,姥姥这次带你骑个够!”
北风笑得弯了唇角:“姥姥最好了!”
艾劳也就是欺负人家什么都不懂,稍微换一个人,她也没那个胆子在人家面前做这等事:“北风乖!”
屈皓其实早就知道,从那些所谓的纲常伦理上来讲,艾劳绝对算不上是一个好女人!甚至,在大多数人眼里,艾劳就是坏女人的典范!
不说别人,就是他刚认识艾劳的时候,对她又何尝没有过误解?
可他庆幸,他醒悟了,他认识到了自己的爱,虽然过程惨烈,可结局是完美的,如今,这女人在自己怀里,用她自己的方式给他不一样的美妙感受,这一刻,他觉得,世间最幸福的事,不过如此!
艾劳的动作停歇的时候,屈皓紧紧地抱着她,恨不得在她身上戳个洞出来,也不敢大声,只能闷在她的颈间发泄着嘶吼!两个人跟偷了腥的猫儿一样,对视着傻笑,这一瞬,艾劳想起了龙溟,似乎,和这两个少年在一起的时候,总是不管不顾地喜欢刺激的事——想起来,还真是好想龙溟,还有她的云儿!
艾劳那情绪转变,简直能媲美川剧的变脸,反正她想起什么事来,想起一出就是一出,完全照着自己的心意来,从来也不会隐藏自己的心事。
“屈皓,你还记得龙溟吧?”她问。
屈皓点头,肯定记得,那样一个绝色翩翩的少年,那样一个有着傲然高贵气质的王者,比起他来,真是优秀了不知道多少倍:“他很出色。”
“他和你i一样大。”艾劳悠悠叹口气:“都是姥姥的小心肝。有时候,真是让姥姥又爱又恨的!”
北风突然开口了:“我也是姥姥的小心肝。”
艾劳被逗乐了:“嗯,北风也是。”
屈皓拥着她,在她耳边道:“爱就好了,恨就免了吧。”
艾劳掐他一把:“怎么不恨!我生君未生,君生我已老,这种心态,你怎么也体会不到的!”
屈皓没辙了,敢情,饶了一大圈,这问题又回到起点了!
“劳儿!”
是欧阳慕白的声音。
屈皓暗暗松了一口气——欧阳慕白算是给他解围了!
“怎么了?”艾劳的声音懒懒的,性感迷人。
屈皓忍不住低头吻她的唇角,眷恋这份甜蜜。
“到了,可以下车了。”
艾劳一听,挑眉:“到了?”
屈皓连忙把她扶起来,她跳着就下了马车:“这是哪里?不用走了吗?我以后不用坐马车了?”
欧阳慕白过来拥着她的腰身让她看这一处庄园:“嗯,以后,我们就在这里住下来,百里家族的事,急不得,我们也不可能居无定所地找他们。所以,先在这里住下——你先看看,喜欢吗?要是不喜欢,咱再换!”
这会儿只要不让她坐马车,干什么她都喜欢,更别说这处庄园透着那么一股随意悠闲,艾劳一看就喜欢了:“喜欢!喜欢!就这里了!快进去!”
庄园里一直有人看守,清洁卫生工作也从未停歇过,所以,艾劳众人可以直接入住,根本不需要担心其他的问题。
宅子里,到处可见绿色植被,小桥流水穿插其中,满院的高大树木给这个炎炎夏日带来了几分清凉,艾劳看了真是欢喜之至,恨不得抱着欧阳慕白亲几口:“这是你们家的?可真够大的!为什么没人住?”
欧阳慕白看她开心,自己也觉得幸福:“我偶尔会过来小住,有个地方,是给你准备的,我带你去看看。”
艾劳吃了一惊:“给我准备的?你什么时候准备的?不是一直和我们在一起吗?”
欧阳慕白神秘一笑:“四年前准备的。”
艾劳停了脚步,抬眸看他。
欧阳慕白含笑低头:“怎么了?”
艾劳轻轻揽住他的腰身,脸颊贴在他的胸膛,叹口气:“慕白,你怎么可以对我这么好?我一直觉得你说的四年的爱恋好像梦一样,可是,你的好,你的痴,让我相信了这一切是真的,但,你怎么能——傻瓜,别对我这么好,我会感动死的!”
欧阳慕白一把把她抱起来,分开她的腿勾着自己的腰身,他的大手托着她的屁股往前走:“你才是小傻瓜,就是爱你,能怎么办?爱不够,不想停,这辈子,就想这么宠着你,永远也不放手!”
艾劳勾着他的脖子,缓缓靠近,吻上他的唇角:“慕白,我也爱你,这辈子还不够,生生世世,我都要和你在一起!”
“到了。”欧阳慕白停了脚步,温热的唇在他脸颊游移:“你看看,喜欢吗?”
艾劳在他怀里扭头看过去,入目的,是两个龙飞凤舞的草书大字——艾舍!
艾劳勾唇一笑,又回头看他:“我还不知道,原来你的暗恋这么明目张胆。”
“这个庄园里,都是我的人,平时,也只有我来住,你是这里的女主人,能进来这里的,只有你而已。”
欧阳慕白言下之意,他的爱恋,的确没想过遮掩,可也仅仅局限在这个庄园里,每次来这里小住,他都会任自己的思念自由地流淌,蔓延成河。
这里的每一处,都是他精心设计,亲自布置的,大到流水布景,小到梳妆台饰,每一样东西,都凝聚着他对艾劳的爱意。
欧阳慕白先带着她去了书房。
艾劳发现了,这个艾舍是整个庄园里最别致的一处,占地不是最多,但绝对是最耗钱的——刚刚一进来,路旁放置烛台的地方就有光芒刺到了她的眼睛,仔细一看,竟然是一颗拳头大小的夜明珠!
艾劳撇撇嘴:“你也不怕遭贼!”
欧阳慕白勾唇,自信的笑里透着别样的魅力:“在燕京,还没有哪个贼人敢偷到我的宅子里来!”
推开花式繁复一看就出自名师之手的红木大门,书房里的一切尽收眼底,艾劳环视一周,不明所以:“你带我来这里,莫非是想把欧阳家的家产都送给我?”
欧阳慕白又笑:“你喜欢,拿去又何妨?不过,我想让你看的,是另外一样东西!”
他抱着艾劳走过去,绕过白玉屏风,后面赫然是一个精巧舒适的休息之处,软榻之上放着清凉透气的良玉竹席,竹编靠枕,还有一把镶坠着白玉翡翠吊坠的竹扇!
艾劳看了他一眼:“挺会享受的嘛!”
欧阳慕白把她放在软榻之上,抬手一指:“你看。”
艾劳看过去,见是一幅骏马奔腾图,骏马精神,画工细致,她不懂却也看出是大家手笔。
欧阳慕白挨着她坐下:“曾经多少夜晚,我都是看着这里,慰藉相思。”
艾劳瘪嘴:“敢情我就是一匹马?”
欧阳慕白揽着她的肩,左手动了动靠枕背后的机关。
艾劳眼看着那骏马图一点点升高,出现在她面前的,赫然是她的一副画像!
艾劳愣住了。
画上的女子,一身白衣,墨发飞舞,颔首垂眸,那神色之间的细致委婉,被画者用心勾勒出来,栩栩如生,一个飘逸出尘绝色风华的女子,跃然纸上!
艾劳眨眨眼:“我有这么美么?”
欧阳慕白吻上她的耳后:“劳儿,你的美,我描绘的,不过万分之一!多少个日夜,想着你的人,只能看着这幅画,盼你能入梦而来”
艾劳被他吻得痒痒的,心里一阵悸动:“慕白,你个傻瓜”
欧阳慕白轻轻捏着她的下巴,对上她的眸子:“劳儿,带你到这里来,其实,是有件事要告诉你。”
---题外话---
表急,男人们快来了,嘻嘻,关于他们的事,不会少的,到时候就知道了,么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