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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不管了?”
艾劳认真地点头:“嗯,不管了,我不能限制你的自由。”
沈烟的呼吸粗重起来,目光里窜着两团熊熊的火焰:“真不管?”
难道艾劳真这么想得开,就因为林柔然几句话就把身边的男人一下子全放开,可能吗?
答案自然是否定的!
这女人,嘴上说随便他们,让他们和女人自由交往,可心底,却有自己的计较——她倒要好好看看,这些男人里,有没有人迫不及待地去找女人搭讪!要是让她看见了,哼哼,收拾不死他!
当然了,这话不能让别人知道,也就是自己心里想想,对着沈烟,也不肯说实话:“不管了,你们都说我小心眼,连外人也都笑话我,说我霸道强势,不顾虑你们的感受。所以,我”
沈烟的大手直接托住她的屁股,微微用力,把她整个人抱在自己身上,两个人目光平视:“确定不管了?我可以和其他的女人秉烛夜谈?可以把酒言欢?可以吟诗作对?可以赏月品茶?”
他说一句,艾劳那眸子里的光就亮一分——不是兴奋的,是气的!
他说完,艾劳那目光里几乎就能喷出火来了,咬牙切齿道:“你敢!要是敢多看其他女人一眼,我就把你办事的那家伙废了!让你一辈子不能干男人喜欢干的事!”
沈烟突然仰头大笑,那手紧着在艾劳屁股上好好捏了几下:“对嘛!这才是我的姥姥!强势霸道小心眼,我就是喜欢,怎么了!谁愿意说,让她说就好了,我就喜欢你这个劲!最好把我管死了,实在不行,天天把我带在身边看着,我才喜欢!”
艾劳真是又欢喜又着急,欢喜的是沈烟这话多合她心意啊,她听了可真是心花怒放的!着急的是,沈烟这么想,那林柔然不会又说是自己搞怪吧?
沈烟托着她在自己身上蹭了蹭:“记住了没有?以后,就这样对我——我就是贱骨头,不被你骂,浑身不自在!姥姥,你可得管着我,使劲管着,知道吗?”
艾劳摇头,却掩不去眸子里的欢喜:“不管!不管!就不管!我才不是小气的女人!”
“对,你不小气!你最大方了!”他的唇开始在她颈间流连:“劳儿,接下来,是不是该让我干点男人该干的事了?”
“你讽刺我呢吧?”艾劳拿手推他:“干什么干!刚刚还不理我,这会儿又想爽了?美得你!”
沈烟抱着她在床边坐下:“你害得我那么伤心,你还说分手,当着欧阳慕白的面,一点情面不留,我就不能生下气?”
艾劳身子故意地扭来扭去,蹭着他的敏感,其实就是想转移话题:“烟儿,想你了,想死你了,不是说要干事吗?来啊,来干啊!”哪个男人能受得了女人如此赤果果的勾引?更何况还是自己最最心爱的放在心尖子上疼的女人?沈烟的吻几乎是瞬间就开始了:“干死你算了!怎么就有你这样的女人!姥姥!姥姥!”
沈烟从上次回来,就和清溪炎各经历了一次4p大战,还没有一个人认真体会过她的消魂滋味,这会儿得了机会,自然是来势凶猛,极致狂野的!
他的大手带着惩罚的力道游走在她的娇躯,抚着她每一次的光滑细腻,让她的身体在他的手掌下发出微微的战栗,抚上圆润的肩,抚上甜美的敏感,抚上平坦的小腹,一直往下,探索她的甜美!
她的肌肤娇嫩,让他的吻更是激烈,开始时候根本没有任何的犹豫,力道之大,让艾劳的声音猛地有了一个极致的提高,那般的勾人心魄!
沈烟几乎用尽了身体所有的力气,不能控制自己的冲动,是想念,是贪恋,是气愤,是惩罚——总之,对于身下的女人,似乎只有用这种方式,才能发泄心中那股只有她能挑起的强烈**!
他的声音魅惑低迷,如那誘人的罂粟,让人甘愿拜倒无法自拔:“舒服吗?喜欢吗?爽不爽?”
艾劳除了呻yin已经发不出其他的声音,用力攀着他的肩膀,身体微微颤抖,她半睁着迷离的眸子,喘息着开口:“喜喜欢嗯别痛”
“是痛还是爽”沈烟无法控制地沉沦,更加狂野的情话响彻在房间里:“爱你,别躲,让我感受你的热情。姥姥,不要拒绝。”
对于身边的女人,看见吃不得,那得是多折磨人的一件事啊,沈烟这会儿得了机会,自然不会轻易放过她!
本就炎热的夏日,此刻更是温度高涨,迷人的味道散发在整个房间,响动激荡着最动人的原始**,运转之间,扯动的是最娇嫩敏感的神经,让两个人的轻吟混合在一起,那般的动听誘人!
交叠的身躯在灯光的照映下更加迷人,透过纱帐,看得到男子完美的曲线,整个身体绷成了一股绝美的曲调,透着说不出的狂野美好!
一波刚歇,一波又起,**的余韵还未消退,便又被他带动着涌上了极致的巅峰,艾劳的轻吟渐渐变成了了誘人的呜咽,如受了伤的猫儿,声音又媚又娇,勾得人心痒难耐!
沈烟动作却不停,很久没吃过腥的猫儿,给艾劳带去格外强势的爱恋,让她感受他带来的极致消魂——艾劳呜呜地哼着,战栗着迎接他的勇猛强势!
两个人**方歇,艾劳的喘息声刚刚停下,沈烟的吻就强势地压了过来,用力地舔舐她口内的每一寸领土,吸吮她的甜美津液,给她激情过后的极致缠绵!
最后,艾劳真是一点力气也没有了,她真是没想到沈烟这狼崽子也有这么能折腾人的时候——以前也发威过,可每一次都在怜惜她,但这次,是真的猛进猛出的,虽说也带着刺激的快感,但是太猛了!艾劳是觉得身体都快被他折腾散了!
沈烟也累得够呛,不是一次两次,两个人奋战起来,根本就不知道来了多少次了,他厚积薄发的,心里又有气,也是真心想念她的味道,自然就没能控制住,无论是力道还是次数,都想照着自己的心意来——不得不说,十八岁的年纪,果然是有冲劲啊!
艾劳敢说,就他这劲头,算是男人里面最猛的了,关键是谁敢这么折腾她?也就这个沈大少爷了!
艾劳呼呼地喘气,在他臂弯里软着,只觉得手指头都抬不起来了:“你个小兔崽子,存心存心就是想累死老子吧?”
沈烟低头还去吻她的耳垂,满足地轻笑:“要干自然干个够本!你不是喜欢得紧?”
艾劳张嘴咬上他的脖子:“你个勾人的!我警告你,这不要脸的模样,只能给我看!要是敢对其他女人说这些,老子立即阉了你!”
她浑身无力了,这话说起来,照样气势十足!
沈烟吃吃地笑,也不觉得疼,又把她搂了搂:“放心,我这一身的放浪,都只给你——没办法,这杆枪,只认你这个人!”
“这还差不多!”艾劳找个舒服的位置继续窝着:“哼哼,下次轻一点,都有点痛了!”
沈烟的手随即就摸下去了:“我帮你揉揉。”
他眸子一亮:“对了,让六哥给你配点药,以后,就不会痛了——姥姥,我下次会轻点。不过,话说回来,你喜欢轻一点,还是喜欢猛一点?”
艾劳的双腿并着,不让他动:“哪有这样的药?”
沈烟一个翻身趴在她身上,身子往下缩:“让我看看。”
艾劳的腿被他分开,他凑上去,小心地抚上她娇嫩的肌肤:“疼吗?”
其实不疼,但是肯定有点肿了,就他那不要命的劲头,不肿才怪了:“嗯,别动”
沈烟眸子里的怜惜清晰地流露了出来,俯身下去,吻上她的红肿,轻柔,像对待世间最珍贵的宝贝,小心呵护!
艾劳的身子轻轻颤抖,敏感异常的地方经历了**的余韵此时更加的脆弱:“别”
沈烟怜惜地吻着,不放过任何一处,用他的舌给她最贴心的爱fu,没别的意思,只是心疼她那略微有些红肿的娇嫩!
艾劳的手插进他的发间,唇齿之间溢出迷人的轻吟。
感受到她的回应,沈烟眸子里有了笑意,灵活的舌再次探索着她的甜蜜!
艾劳的身子再度瘫软,沈烟重新把她拥在怀里,唇边是一抹坏坏的笑:“舒服吗?”
艾劳声音里都带着绵软:“坏死了,坏死了”
沈烟极其满意地看着她一脸的娇艳,轻笑:“没想到,这样也可以,下次我们再试试?”
艾劳呜呜了两声:“好累,好累”
沈烟一脸满足地拥着她,在她额头印下一吻:“睡吧。”
两个人几乎折腾了一夜,这会儿餍足了,很快沉沉睡去。
对于艾劳来说,这是一个激情四射的夜晚,可对于林柔然来说,这夜,却有点郁闷无奈。
欧阳慕白看到她下楼,起身,冲她微微颔首,礼数周全,却面无表情,周身都带着拒人千里的冷漠。
旁边桌上的绝色男子,更是连眼角都没抬一下。
林柔然巧笑嫣然地开口:“慕白,你找我有事?”
她一开口,欧阳慕白心底的那份抵触就出来了——谁准她这么随便地唤他的名字了?但这话直白地说出来也不好,只得微微点头:“是有点事,林小姐请坐吧。”
一句林小姐,顿时拉开了林柔然刻意制造的亲密。林柔然也知道事情急不得,来日方长,她可以等:“慕白不必如此客气,你我本是有婚约在身的,唤我柔然即可。”
一提这事,欧阳慕白就有火,这事他已经和林子清说得很清楚了,就不信林柔然一点不知情,这会儿竟然还说两个人有婚约:“林小姐是真的不知么?我已心有所属,这份婚约,就此作罢吧。”
林柔然怎么可能不知道?之所以这么说,就是等着欧阳慕白亲口提出来:“婚约乃媒妁之言,父母之命,慕白如此轻率地做决定,可想过这事,对我林家,对我,是怎样的一种伤害?”
“这事,的确是我有愧于林家,只要你肯解除婚约,我可以给林家补偿。”
“欧阳家有的,我林家也有,更何况,几年的情义,岂是一点补偿就能弥补的?”林柔然唇角含笑,话里话外都针锋相对,偏偏一脸的柔和淡然:“慕白,实话说了吧,这婚,我是不会退的,你喜欢艾劳,我也知道,所以,我和她说了,我做小,我们姐妹,一起伺候你!”
“你说什么!”欧阳慕白猛地站了起来,含着怒意的眸子盯着林柔然:“你和她说这些?”
林柔然面无惧色,点头:“说了,为什么不能说?明明是我们婚约在前,艾劳夺人所爱,我现在委屈自己做小,还不够大度吗?”
欧阳慕白使劲忍着才没一拳挥过去,努力告诉自己对面是个女人,自己不可能和一个女人动手:“林小姐!我清清楚楚地告诉你,我爱她,是在我们有婚约之前就爱上的!这份爱,掺不得任何的杂质!这辈子,我只要她一个!我这样说,你明白吗?还有,我不知道你除了这些,还和她说了什么,但是我告诉你,别用那些没用的心思,我眼里心里只有她,我认定的,只是她!这婚,你退也得退!不退也得退!”
“你想让欧阳家身败名裂么?”林柔然很平静,眸子里的狠绝也是一闪而过,没人看到:“谁都知道你是这次来了中兴才和她在一起的,没人知道你以前就对她有感情——喜新厌旧,薄情寡义,慕白,你想背负这些罪名让欧阳家蒙羞吗?”
习昇突然轻轻咳了几声。
欧阳慕白立即冷静了——他怎么能让这女人牵着鼻子走?他真是太大意了!只要事情牵扯到艾劳似乎他就无法平静!
他冷冷地勾唇,坐下:“林小姐可是有什么条件?”
林柔然摇头:“没有,我只想嫁入欧阳家,做你的妻。”
“嫁入欧阳家,很简单,我没意见,”欧阳慕白端起茶杯,轻抿一口,声音冰冷无波:“可是,我的妻,今生今世只有一人,那就是艾劳。”
林柔然朝他看过来,目光潋滟,楚楚动人。
欧阳慕白坦然对视,毫不畏惧:“林小姐,你和小澜平日里接触甚多,他对你也一直心怀爱慕,若是你们二人喜结连理,也会成就一段爱情佳话。”
林柔然缓缓地眨眼,长长的睫毛上下扇动,严格说起来,这就是抛媚眼的动作:“慕白,你对我,真的没有半点的喜爱吗?”
欧阳慕白心底立即涌起一股厌烦,移了目光,缓缓道:“林小姐天人之姿,何愁没有如意郎君?我再说一遍,今生今世,我所爱恋的女子,只有劳儿一人。如若林小姐成人之美,在下会记着你这份情,永生不忘!”
林柔然悠悠叹口气:“能说说,我哪里不如她么?”
欧阳慕白却是一声冷笑:“无可奉告。”
林柔然却轻笑出声:“你来找我,一定是艾劳说了什么。”
欧阳慕白极其不喜欢从她口里听到心爱女人的名字,更不喜欢她这副说艾劳是非的模样:“和劳儿无关,我来,只是告诉你,或许,我们结伴同行会有所不便,明日,便分道扬镳吧。”
林柔然垂眸看着手里的茶杯,唇角含笑:“慕白,想不想知道我和她打了什么赌?”
欧阳慕白抿着唇,没说话。
林柔然自顾自又道:“我对她说,她身边的男人喜欢她,并非就是真正的爱情,那是因为你们没经历过更美好的女人,所以,才会觉得她是最好的”
欧阳慕白猛地看向她,眸子里是不加掩饰的怒意!
习昇也僵了身子,目光冰冷。
林柔然又道:“我知道,我这样说,你们心里自然是不服气的,可是,她已经同意和我打赌了,所以,你想让我走,首先她就不会同意。”
“你是何居心?”欧阳慕白忍着怒意开口:“难道你还异想天开地以为我会喜欢你?”
“不试试,怎么知道?”林柔然一手撑着下巴,那模样,绝对的摄人心魄:“慕白,如果没有她,我们会成亲,说不定,你也会如爱她一般地喜欢我。或许,我只是晚了一步,如果我追上来,你能说我没有机会么?”
欧阳慕白平日里也算喜行不言于色,可这会儿,真是觉得快气死了,怎么就有这么厚脸皮的女人:“你别做梦了!就算我没和劳儿在一起,和你成了亲,我也不会碰你!更不可能喜欢上除了劳儿以外的女人!”
林柔然摇摇头:“我不是做梦,我只是在陈述一个事实而已。缘分这东西,有时候会有先来后到,先入为主的观念很重要,我只是,想要一个机会而已。而这个机会,艾劳已经给我了。所以,喜欢与否,不到最后一步,不能过早下结论。”
欧阳慕白再次起身,真心觉得和这样的人根本不能沟通。
习昇突然开口了——
---题外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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