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总体来说,欧阳慕白和艾劳接触的时间还是比较短,对于这个女人的那些小性子,他大概了解一些,但真不是太清楚。
但不管怎么说,他是笃定了心思要哄的。不管怎么样,要让她高兴——好不容易见面了,他舍得看她伤心吗?还是为了子虚乌有的事?
他有心理准备,但他没想到艾劳的脾气会这么大。
他那手伸出去,刚刚碰触到她,就被她一把甩开,冷冷地哼了一声,像是连话都不准备和他说!
他也不敢动了,这时候,肯定要解释,他想了想,从头开始说:“劳儿,那时候离开你,我也是万分不舍的,可是家里太多事还没处理,何况,还有那个婚约,我就想着,快点回去,和林家把这事说明白了,到时候,我就可以脱离那个已订婚的身份,站在你身边了。”
想到以后的甜蜜,欧阳慕白唇角勾起了甜蜜的笑:“不曾想,回去的路上,竟然遇到林家长子来这边谈生意,也就是林柔然的兄长,这些年,其实林家基本都是他在掌管了,就连我和林家的婚事,当年,也是他和我的父母拍板的。我如果要解除婚约,肯定要过了他这一关。”
艾劳一动不动。
欧阳慕白又道:“他们这次来,也算是第一次和中兴有如此庞大的经济来往,我把事情说了,林子清却没表态,只说让我帮忙这次的生意。对林家,我始终觉得有愧,此时提出解除婚约,见他并没为难,也就答应帮他。就这样,我又随着他们回来,到了这里。”
想想这些日子的相思,欧阳慕白只觉得那种刻骨的折磨真的不想再体验第二次,每天每天,只要有一丁点的空闲,脑海里马上就出现她的音容笑貌,仿若就在身边,却看不见摸不着,白天还好,事务缠身,可到了晚上,那磨人的痛楚几乎让他夜不能寐,辗转反侧,想她,想她,疯狂地想她!
看到欧阳澜的时候,他的心几乎跳出胸膛,几乎要控制不住自己地想追问艾劳的下落,可当着林家人的面,他硬生生地控制了自己的情绪。
如今,日思夜想的人儿就在眼前,触手可及,他却没有碰触的勇气——怕她生气,怕她难过!
他继续开口,力求把自己这些日子的点点滴滴都告诉她:“劳儿,生意上的事,几乎让我忙得没有一点空闲,多少次,我想扔下这一切去找你,陪在你身边,可是,我也没办法——这事说起来,始终是欧阳家对不起林家,更何况,我也想以一个全新的身份回到你身边,没有束缚,没有责任。劳儿,我知道,你是气我没回燕京,却没让你知道,我也是没想到他们会来中兴,更没想到林柔然也一路随从,我就想着,如果我回燕京等他们,不知要等到什么时候,索性,就一边帮着他们处理生意上的事,一边谈婚约的问题。这样,能及早解决问题,也能及早回到你身边——谁知,你竟会来这里”
他的手再次伸过去,小心地抚上她的发丝:“劳儿,知道我多想你吗?想得整颗心都揪成一团,每天夜里,承受着如此的蚀骨相思,不能成眠。劳儿,看见你,像做梦一样,劳儿,你别不理我,我是我错了,劳儿,我不该离开你,不该让你担心,我保证,以后”
他的话突然哽在喉咙里,因为,艾劳动了。
艾劳起身,随手把褪下肩头的衣服扯回来,面无表情地坐在床边,准备穿鞋子。
欧阳慕白赶紧蹲下身子,把她的鞋子拿在手中,一手握住她的脚踝,触手柔嫩白皙肌肤,忍不住一阵心神荡漾。
还未等他回神,艾劳的手已经伸过来拿走了鞋子,同时,抬脚,挣脱了他的手,自己穿了,下床,往外面走。
欧阳慕白一看,心里急了,连忙追上去:“劳儿!你听我说!我——”
艾劳停了脚步,负手而立,声音冰冷:“欧阳慕白,你好像会错意了,我没有担心你,也没有想让你早点回来,几次欢爱而已,你不必如此较真。如果一夜情爱就让你和别人解除婚约,到我身边来,这样算来,那留在我身边的男人真是数也数不清了!你别多想了,玩玩而已,何必当真?”
她说完还冷笑了一声,然后,抬腿走了。
欧阳慕白却如遭雷击,呆愣当场——他没听错!刚刚艾劳的话,很明确地表达了一个意思!那就是——她根本没把这份感情放在心里!她只是玩玩而已!
欧阳慕白只觉得自己的心瞬间就揪了起来,被人用力攥着,痛得要死!
他想追上那道身影,却陡然发觉身体已经没有了力气,踉跄后退,跌坐在床边——玩玩而已?难道,那些醉人的缠绵,那些动人的情话,都是,她的随口敷衍吗?
她的身边,如他这般的,真的数也数不清吗?
那他,到底算什么?
他的一片心,竟这样被她轻视吗?他苦苦暗恋了四年的女子,就是这样看待这份感情的么?
他闭上眸子,因为心痛,睫毛微微地颤抖,如风中的落叶,有那般让人心碎的孤苦无依的酸楚。
他以为,这次相遇相爱相知,会是他一辈子的归宿,他的一颗心,终于有了停靠的港湾,他的那份情,终究找到了寄托的方位。谁料,却被她几句话打击得溃不成军!
他不能呼吸,无法思考,只觉得身上每一处都在痛,都在滴血,那痛楚蔓延至四肢百骸,钻心噬骨!
有脚步声响起,他猛地抬眸,目光里的期待却是一闪而过,回复黯然。
是习昇。
“怎么没追上去?”习昇现在真心觉得自己成了老妈子了,什么事都要他操心——可是能怎么办?他就是见不得艾劳那女人有半点不高兴!看到她那一脸的冷漠神伤,他感同身受。最直接的办法,不是他去哄,而是从根源上解决问题:“这个时候,你别只顾着自己难受,要先照顾她的情绪!这事拖得越久,她越记仇——你不会想最后事情发展到不可收拾的地步吧!”
欧阳慕白缓缓摇头:“没用的,再多的解释也没用。”
习昇心里一惊:“难道你——你不会真和那林柔然有什么吧?”
他随即耸耸肩:“那不好意思,我也帮不了你了。这种事,无力回天。”
欧阳慕白缓缓摇头:“哪有这种事。是劳儿她——她说对我只是玩玩”
习昇颦眉——这种话也信?
欧阳慕白黯然垂下眸子,并不习惯让外人看到自己的悲痛:“几次欢爱,对她来说,似乎很容易,可是,于我而言,却是托付了一辈子的幸福。我”
习昇直接伸手把他拉起来:“你是少根筋还是缺心眼?她生气时候说的话也能当真?她那女人!小心眼!她是气你和林柔然在一起!故意那样说来气你的!你要是不追,你们俩才真的完了!”
欧阳慕白傻愣愣地被习昇拉起来,一身绝世武功的他此时仿若孤单脆弱的小孩,找不到可以依靠的方向:“你说什么?她的话,是气话?”
习昇直接拖着他就往外走:“真不知道你喜欢她什么!对她不了解就这么掏心掏肺了?她那性子——还早着呢!现在后悔也来得及!”
欧阳慕白也加快了脚步,顿时觉得刚刚揪着的心这会儿活络过来了:“不后悔!就是爱她!第一眼看见她的时候,就知道,这辈子,就是她了。”
习昇不免看了他一眼——就冲他这句话,他也帮到底了!当然了,前提是先处理好自己那些烂桃花:“那个林柔然,到底怎么回事?”
欧阳慕白根本就不想提她,于他而言,林柔然和一个陌生人也差不多,这些日子,他都是刻意躲着她的,从不和她单独见面,即使说生意上的事,也要林子清在场他才出现:“正在解除婚约,你放心,我从来没多看她一眼——不过,劳儿是在气这个么?我以为她是生气我没来找她。”
习昇彻底放心了:“她眼里,唯一容不下的,就是女人。其他的,任你把天捅个窟窿,她也无所谓——说白了,要想做她的男人,得洁身自爱,懂吗?她就是吃醋,就这么简单!”
欧阳慕白明白了,心里不痛了,还多了丝甜蜜:“原来是吃醋了——可是,怎么无缘无故地就定了我的罪?我和林柔然,连一句话都没有多说,她这醋从何吃起的啊?”
习昇很想说——去问你的好弟弟,但是习昇这人,从不多事,负责艾劳的喜怒哀乐已经够他忙的了,他哪里还有空去管别人的家长里短:“她这叫乱吃醋,光是听说你们在一起她就受不了了,反正她这人就这样,你得适应。还有一点,不管她说什么难听的话,你当没听见,什么好听你说什么,反正就是哄,还有,一定撇清你和林柔然的关系!”
欧阳慕白连连点头,这时候肯定是习昇怎么说他怎么做的!
两个人出来,却没看到艾劳的人,问了才知道,原来艾劳被北扬请过去了。
这下没辙了,北扬找她,肯定是正事,这时候肯定不能追上去谈私人感情啊!
两个人索性找了个地方坐下,同样的绝代风华,都是人间少见的美男子,两人四目一对,不约而同地勾唇笑了——为了一个女人而相识,并且成为兄弟,以后可能一辈子都是一家人,这也算是一种缘分吧!
欧阳慕白谦虚请教:“多和我说说劳儿的事吧。”
似乎,除了这个,两个大男人之间也没有别的话题,说其他的习昇不敢保证,可是说起艾劳,那可真是三天三夜都说不完:“好啊,让你见识见识她的真面目,说不定到时你就会后悔爱上了这样一个小心眼的女人。”
欧阳慕白浅笑,万种风情自然衍生:“你说吧,我听着。”
北扬找艾劳,无非就是想确认一下那个条件她是不是答应了,但一看见艾劳,他连大气也不敢喘了——谁惹这个姑奶奶了?那脸色冰冷的,可够吓人的!
艾劳生气归生气,自然也不会耽误了正事:“北当家的有事尽管开口就是。”
北扬真是不敢多说什么了,艾劳的名号他早就听过,何况这次在屈家也见识了艾劳的风采,之后也知道了李家的事,反正对于艾劳,他一直是抱着不能得罪的心的——当然了,牵涉到玉石的问题,就没办法了,那可是他的命:“姥姥,既然姥姥答应了北某的条件,北某也就准备把犬子交给姥姥了。”
艾劳明显语气不善:“如此急切?也罢,人呢?”
北扬不知道艾劳怎么了,但是艾劳此刻的表情和之前喝茶品月的时候可真是天壤之别,他也想好了,既然事情已经到了这个地步,和尚的话已经说得很明白,他只能照办:“北某马上去办——来人!还不快去把少爷带过来。”
艾劳见过的绝色男人,那可真是多了去了,可是看到北风的时候,她还是忍不住愣住了。
十五六岁的少年,最美丽青嫩的年纪,那挺拔的身姿如小白杨一般笔直修长,从门口走过来,风度翩翩!
艾劳的目光看过去,本来漫不经心的动作缓缓收回,不由得正襟危坐——这样的少年,哪里痴傻了?
走近了,才发现少年的五官那般的绝色温润,如一幅美到极致的静态水墨画,清淡飘逸,雅致舒心,一举一动,都带着烟雨江南般的诗意美好!
那飞扬入鬓的俊眉,那挺拔笔直的鼻梁,那透着粉嫩光泽的薄唇,堪称完美的五官之中,最引人注目的,莫过于那一双眸子!
那是怎样的一双美眸啊!形状弧度自然是完美无缺,无需多说,关键是那眸子里的光彩,堪比最亮的星子,赛过最美的宝石,黑色的瞳仁透着些许的深紫,看上去,眼波流转,竟让人无法自拔地深陷其中!
北扬身上就有种温润如玉的感觉,可此时一看,北风竟然有过之无不及!再说,北风那容貌,比之北扬岂止美了几个层次!
艾劳被他的眸子所吸引,目不转睛地盯着他看,也没觉得不好意思——不只是因为漂亮,更重要的是,那眸子纯净得如从未被人涉足过的雪山,那般的清澈透明,没有一丝的污浊杂质!
少年来到二人面前,距离一丈开外,停了脚步,行礼:“见过父亲。”
艾劳心里升起深深的疑惑——真的只有四五岁孩子的智商?
北扬显然是极为疼爱北风的,满脸笑意地抬手:“风儿不必多礼了,快来拜见你的师父——这位是天下第一的姥姥,以后,就是你的师父了!”
北风微微地歪了头,洁白的牙齿咬了咬下唇,眸子流转,看向艾劳:“姥姥?师父?”
艾劳真是被萌到了——太可爱了!那小动作,立即勾得她心痒痒,特别是那纯净目光,那般的无邪,让她真是想好好将他疼爱一番!
北扬的注意力全部放在北风身上,并没看到艾劳的失态:“是的,风儿,快跪下磕头!”
岂料,北风开口道:“好美的姥姥!风儿喜欢呢!父亲,姥姥会给风儿买桂花糖吗?”
北扬这才慌张地看了艾劳一眼,实际上就是怕艾劳嫌弃自家儿子——北风在他眼里是宝贝,是命根子,可是他也知道,在外人眼里,北风就是个傻子:“风儿快跪下!”
北风眨眨纯真无邪的大眼睛,那卷翘如洋娃娃般的长睫毛忽闪着撩着艾劳的心。
艾劳不自觉地吞下一口口水,猛地回神,见北风真要撩衫下跪,她慌忙起身,伸手扶住北风的手臂:“风儿不必多礼,以后,就是姥姥的人了。”
北扬先是愣了愣,因为,艾劳脸上的表情转变的太快了,刚刚还是冷若冰霜,这会儿却是灿然如花。可他也松了一口气,艾劳能喜欢北风,他也放心了。
近了,艾劳闻到他身上有股淡淡的清香,似乎带着若有似无的中药味道,清冽好闻,她也没放手,就那么托着他的手臂,勾唇一笑:“风儿喜欢吃桂花糖,姥姥以后天天给你买,可好?”
北风那漂亮至极的大眼睛立即弯成了可爱的月牙形状:“真的吗?太好了!风儿最喜欢桂花糖了!风儿喜欢姥姥!”
艾劳眸子里都有了笑意,真是差点忍不住再靠近一些:“姥姥也喜欢风儿呢。”
北扬绝对没有多想,艾劳的身份和年龄都在那里摆着呢,更何况,艾劳身边不缺男人,自己家这个,又是个心智不足的,肯定入不了艾劳的眼:“如此,北某也就放心了。姥姥,北扬多谢了。”
艾劳这才松了手,看向北扬:“北当家的客气了,应该是我艾劳谢你才是。当初买下墨玉棋子,我便已知这墨玉的价值,如今北当家的肯割爱,艾劳也甚是感动,无以为报,十万两黄金,不日送上,还请北当家的笑纳。”
北扬却连连摇头:“姥姥!这可使不得!北某并非卖玉,又怎能收姥姥的黄金!”
艾劳知他爱玉如痴,直接送他黄金会让他无法接受,笑笑道:“如此,就当我送给风儿的见面礼。师父给初次见面的徒儿一点薄礼,这总该可以吧?”
北扬万万没想到艾劳竟然如此中意北风!虽然在他眼里北风什么都好,可不管怎么说,北风是不正常的孩子,除了长得好看,也没什么本事,可艾劳竟然
北扬再次婉拒:“姥姥,这可不是薄礼,太贵重了,北扬可不敢收。”
艾劳也不和他多说了:“姥姥说出去的话,言出必行,你再推脱,是不是不想让风儿拜我为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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